歐世軒隻覺得她的唇過於美好,迫切的想要索取更多,一個用力,就將錢前壓在身下,霸道急切的吻猶如雨點般紛紛落下。

錢前隻覺得像是被什麼扼住了脖子,呼吸也一下子困難,又仿佛置身於三年以前那個狹小的房間,無邊的黑暗恐懼襲來,整個人都 哆嗦不停。

歐世軒起先還以為是她對自己有了反應,親吻更是細碎不斷,忽然感覺到她渾身僵硬,還不停的打顫,皮膚也不似之前的滑嫩細膩 ,一著急,起身躺到一側,才發現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往上看去,她臉色蒼白,還出了一頭冷汗,嘴唇也哆嗦著,心裏一緊,著急的搖晃著錢前的肩膀,緊張的問道:“前,你怎麼了, 臉色這麼差,不要嚇我。”

不知道是聽到他的呼喊,還是意識到這是在自己家裏,錢前恐懼的雙眼機械的瞟了瞟歐世軒,然後似是不敢相信的又看了看,整個 身體稍稍柔軟了一些,眼神卻是呆滯空洞,一片茫然。

歐世軒隻當是自己太心急嚇壞了她,又或者不小心弄傷了她,著急的上下檢查錢前的身子,看不到傷,又是輕輕將她摟在懷裏,大 手柔柔的撫著她的背,想要她放鬆下來。

感覺到懷裏的人兒身體柔軟了,皮膚又似綢緞般那麼光滑,歐世軒輕輕的,柔柔的,小心翼翼的吻向錢前的唇瓣,蜻蜓點水般,卻 又是無比深情。

忽然臉上一片濕涼,胸`前也有一雙手用力抵開,歐世軒歎息一聲,躺到一側。

想起那天,兒子調皮好奇誤打開她的收納箱。裏麵有她上大學時寫的日記,原來從自己背她去校醫院那一刻起,她就喜歡上自己, 整整暗戀了自己的背影近三年。

沒有看清自己的長相,就畫了一幅又一幅的背影肖像,還有幾張是模糊的側麵肖像,當年佩戴的那枚骷髏耳釘是自己親手設計的, 看似簡單,其實很是複雜,她卻畫的分毫不差。

雖然那些畫紙時間久了,都泛黃了,日記本也是一樣泛著淡黃色,卻是無比鮮活的訴說著她曾經是多麼的愛戀自己。

可是自己一時糊塗,倆人就到了今天這個田地,歐世軒難過的閉上眼睛,不一會兒,枕巾都濕透了。

“你走吧,如果你堅持要小衡的撫養權,那麼就起訴我吧,否則我不會放手的。”

歐世軒聽到被子下她悶悶的聲音傳來,隻覺得要崩潰了。

一開口,聲音暗啞到不行:“我要你,也要小衡,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半天沒有得到回應,歐世軒側過身來,卻發現她的臉上滿是絕望:“回不去了,我們再也回不去了。”

“不,我們可以的,前前,不要再離開我,好不好,沒有你,我真的活不下去,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歐世軒臉上淌著淚,俯身 看著錢前。

“我,我,我懷著小衡的時候被人糟蹋了,嘴上貼了封條,手腳被捆了,無邊的黑暗中,那些混蛋惡心的手……這樣不幹淨的我這 樣惡心的我你還願意要嗎?”

暗啞的女聲在寂靜的房間回蕩著,聲與淚的控訴讓歐世軒隻覺的心口被人活生生剜了一塊肉下來,雙手緊握成拳,痛苦的閉上眼睛 ,忽然就將身邊的淚人緊緊摟在懷裏,仔仔細細,一點點**她未幹的淚水。

如果你是我眼中的一滴淚,那我永遠都不會哭,因為我怕失去你,失去你。

歐世軒一遍又一遍的對著懷裏的人兒呢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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