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前大腦一片空白,而後突然蹦出幾個字來:士可殺不可辱。

歐世軒趁機又是一番啄吻,惹的錢前女喬喘連連,火熱的硬[tǐng]摸索著,找到泉水叮咚的穴口,廝磨了好一會兒,健碩的腰身一挺,深 深沒入。

她緊致生澀的宛如初yè那次,歐世軒隻覺得自己的碩大被緊緊包裹著,心裏騰的竄起無限欣喜,她身體的木訥,遲遲反應已經十足 的證明了她和伍易恒並沒有那層親密關係,她從頭到尾,都是自己一個人的。

長期壓抑的欲望呼之即出,歐世軒興奮的馳騁著,一下比一下更有力的衝刺,每一次都直抵那最深處,筷感和歡愉迅速蔓延到每一 根神經末梢,延伸到靈魂深處。

歐世軒饜足的發出一聲聲低吼,臉色潮紅,身體上又是密布了一層細微的汗珠。

錢前隻覺得麻酥感侵入肢體百合,身體禁不住顫唞起來,每一個毛孔都似乎興奮的跳著舞蹈,期待他的每一次靠近和觸碰,誘人的 呻yín不斷的從微張的小嘴裏傳出,刺激著歐世軒的每一個細胞,他越戰越勇起來。

不覺間,錢前微微弓起身子,迎向他健碩的胸部,雙手不知何時也已經攀附在他的脖子上。歐世軒就像是收到強烈的信號,腰身扭 動的更是迅猛。

忽然一下子拉開錢前的胳膊,將她輕輕翻轉,使壞的在她的翹臀上輕輕拍了兩下,拿了一個枕頭迅速墊在她的身下,然後從身後深 深貫穿了她。

交織的火熱身體,同樣的節奏律動著,歐世軒低吼一聲,完完全全釋放了自己。

錢前隻覺得一股濕熱粘稠的液體噴在大腿根部,然後蜿蜒流下,雙手還緊緊揪著床單,小臉埋在床上,整個人累的喘熄不停。

歐世軒依舊伏在她的身上,溫熱的呼吸悉數噴灑在她的背上,隻覺得那一處無比濕熱,他的雙手還托著錢前的兩乳,有一下沒一下 的揉nīe著。

錢前身上又出了一層汗,而那個強壯勇猛,如狼似虎的男人居然還重重壓著她,隻覺得自己的骨頭都要被壓碎了,不舒服的扭了扭 身體。

似是感覺到她的不舒服,歐世軒翻身下來,卻又是一把將錢前攬進懷裏,肆意的笑著:“前前,我沒有退步吧。”

錢前羞的無地自容,頭都要夠到腳了,咬牙堅決不出聲。

“乖,看我這麼賣力表現的份上,你好歹也給句話,要是滿意的話,就點點頭,我繼續保持,要是不滿意的話,就搖搖頭,我再接 再厲,直到讓你滿意為止。”歐世軒不依不饒,硬是捧住錢前的小臉,追著問道。

“眼神別閃了,再閃真變成星星了。”歐世軒見她又羞又惱,幹瞪眼說不出話,又是出口揶揄道。

“你怎麼不去做太監。流氓,禽shòu。”錢前猛的朝歐世軒的臉上咬去,恨不得活生生咬下一塊肉來。

“老婆,不帶這樣的,想吃肉就吃唄,別急,慢慢來,老公我不光臉蛋香,這裏也很可口。”歐世軒捂著被錢前咬過的臉,倏地抓 住了錢前的手朝下摸去。

一下子觸在一個硬邦邦的東西上,錢前大氣也不敢出了。

“上次差點被你和寶貝兒子廢了,我還以為不行了呢,好在還能用,達爾文老先生說過用進廢退,我們得多多給它機會。”歐世軒 湊在錢前耳邊,說的臉不紅心不跳的。

“你還要不要臉?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你快放手。”錢前簡直要抓狂了,他居然,居然按著她的手在他那裏滑上滑下。

這回作答她的是歐世軒一記綿長纏綿的細吻,輕輕的,柔柔的,像是羽毛劃過肌膚,有些夢幻,有些不真實,卻又是那麼唯美。

暴風雨往往讓人心生抵觸戒備,綿綿細雨卻往往讓人留戀卸下防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