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當娘的都開了口,沈鋒哪裏敢不答應。
“早點頭不就是了,這費勁的!”眾人毫不客氣的奚落了沈鋒一番,然後著急忙慌的去看孩子,將兩人忘卻在了腦後。
眾人走後,沈鋒沒好氣的瞪了喜婆一眼,“你還在這裏作甚?”
“我要伺候新人接蓋頭喝交杯酒啊!”喜婆很是無辜,想當年她就覺得這對新人很奇怪,如今更是如此。
哪有新人著急圓房到連蓋頭都不接的。
“這裏沒你的事了!後麵的我自己會!”到底是有過經驗的人,接蓋頭和喝交杯酒對沈鋒來說,都不是難事。
趕走了喜婆,沈鋒迫不及待的將蕙蘭擁進了懷裏。
“鋒……”蕙蘭嬌羞的喚著沈鋒。
雖說孩子也生了,雖說她伺候沈鋒已有多年,可這正正試試的圓房還是頭一遭,要說不緊張那可是假的。
“被他們鬧得,我都餓了!”沈鋒也不著急揭開蕙蘭的紅蓋頭,直嚷著肚子餓。
“也好,那我們就吃些東西吧!”蕙蘭透過紅蓋頭,能隱約看到桌上擺滿了食物。
“不!我們不在這裏吃!”沈鋒很是神秘的將蕙蘭打橫抱起。
過了一會,蕙蘭覺得他們好似出了家門。
護著蕙蘭,兩人騎上馬匹。
黑夜中,蕙蘭與沈鋒身著紅袍,騎著馬匹在城中疾馳,“爺,我們這是要去哪裏?”
沈鋒也不回答,讓馬兒在城中跑了半個多時辰,這才停了下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你瞧!”揭開紅蓋頭,沈鋒指了指前方。
順著沈鋒指的方向,蕙蘭看見街邊有一個宵夜的小攤。
雖是深夜,但是生意十分紅火。
“那是!”蕙蘭驚訝。
人群之中,一個熟悉的身影在歡快的忙碌著。
“鶯兒?”蕙蘭難以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模樣,那身材,分明就是去世的鶯兒無疑。
“鋒,這是怎麼回事?那是鶯兒,對嗎?”蕙蘭著急向沈鋒求證著。
“恩!是的!她是鶯兒!”沈鋒溫柔的親了親蕙蘭的眉心。
“那麼當年,你……?”蕙蘭發現沈鋒似乎隱瞞了許多當年之事。
“你發現了?當年,我並非是真的狠心要墮掉鶯兒的孩子,畢竟那也是我的骨血。我之所以會那樣做,是因為幫鶯兒診治的大夫曾跟我說,鶯兒天生有缺,加上她身處煙花之地,常用一些禁藥,導致她身子異常,不能懷有孩子。否則就會將體內的餘毒過到孩子身上,弄不好大小命都不保。所以大夫建議還是提早將孩子除去才能保住鶯兒的性命。”想起往事,沈鋒的情緒有一些落寞。
“那麼伺夜呢?那晚你為什麼非要鶯兒伺夜?”鶯兒的事情一直都是蕙蘭心裏的疙瘩,若非必要,她也不敢主動提起。
“嗬嗬!那晚純粹是一個誤會。我原是想幫鶯兒發功逼毒,誰知她心性大失,進了房就不停的哭喊,還撕破自己和我的衣服。我安撫了半天也不見有成效本想放棄,正巧你求我,也是為了與你賭氣,所以我就著當時的情勢給你演了一場‘好戲’”就知蕙蘭在意這個,所以沈鋒才會犧牲這麼寶貴的洞房之夜來陪她走這一遭,“鶯兒上吊,其實也在我預料之中,因為她當時情緒異常,所以我安排了手下暗地監視她。在她有所動作之前,就被製止了。我當年也是有心要放她離開,可麵子上又過不去,於是讓人做了一場假死的鬧劇給大家看。”
“你做了這麼多,無非是為了鶯兒好。”聽過沈鋒的解釋,蕙蘭豁然開朗,她就知他不是那樣的人,果然沒讓自己失望。
“這下你可願意與我圓房了?”沈鋒邪笑。
“是!”放下了心結,蕙蘭心頭的陰影也散盡。
“方才你不是說餓了?”
“恩,不過是這裏餓了!我要好好的品嚐你一番!”
“不要……”
“不可以說不要,你應該說,‘鋒,給我!’”
“我可說不出口……啊!你別亂動!”
“我的好蘭兒,你就好好享受吧!哈哈!”
“不!啊!”
……
這一夜,花房中的多年含苞的蘭花兒終於綻放了。
清香了寒冷的冬夜,也帶給沈府久違的春光。
【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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