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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如此說,那本宮也沒有什麼可說的了,太後和皇上自然會有公斷,到時必定會真相大白。”呂雉說的鎮定自若、坦然從容臉上沒有絲毫的愧疚和心虛,多少的磨難鑄就了她的‘鐵石心腸’,死對於她來說並不可怕、磨難隻是前進的激勵,在這深宮之中想要活的有尊嚴,隻有放棄些東西而她根本沒有選擇的餘地。

“是嗎……”悵然若失,對於她來說一切都已不重要,眼簾低垂,將頭靠在牢柱上,用微弱的聲音說道:“皇後娘娘,臣妾仍是那句話,若是臣妾死了,還請你收留永瑆。”

“本宮也是那句話,視同己出。”呂雉低沉著聲音說道,淩厲的眼神掃過那張蒼白無力的臉,突然心猛的一顫,嘉貴妃無疑是位盡職的母親,能為孩子做到如此地步,真是讓她即佩服又敬佩,也許可以……

禦書房

乾隆急忙起身上前攙扶住走進的太後,將人攙扶著坐到椅子上,麵帶關切之色,“皇額娘你怎麼來了?有事派奴才告訴朕便可,何必驚動你老人家?”

“皇帝,宮中發生這麼大的事,哀家還能坐的住嗎?”太後冷冷地說道,審視的雙眼對上乾隆焦慮的目光,“你的這些個嬪妃真是一個比一個陰險狠毒,哀家差點就上了她們的當。”

太後的話音剛落,乾隆的額上便覆上了層冷汗,脊背直冒涼風,滿臉賠笑地小心翼翼地問道:“皇額娘指的是?”

“剛剛在宗人府,純貴妃演了鈔以死明鑒’的重頭戲,那氣魄真是叫人‘敬佩不已’,哀家看你這個皇帝真該為她立碑頌德!”太後說的咬牙切齒,那份恨意差實讓人感到恐懼害怕。

“純貴妃?”乾隆心咯噔一聲,心想這個女人平日是時的行為還算可以,並沒有引起什麼大的風波,而這次小阿哥遇害一事,他也是更偏向嘉貴妃,可聽太後這麼說似乎案情大有變化?“兒子有些不明白,還請皇額娘明示。”

“哼。”太後冷哼一聲,“明示?純貴妃在牢中觸柱自縊,獄卒說聽到了她與皇後的談話,說:皇後就是想借小阿哥的死要謀害嘉貴妃和純貴妃還有她們的兒子。”

“這……”乾隆聽完臉色大變,若是真如獄卒所說那皇後真是個狠毒的角色,然而又有許多的事情說不通,皇後不可能愚笨到自己說出實情,她既然能把事情做的如此幹淨漂亮,那想必心機是頗重的,一個厲害的角色怎麼會自掘墳墓?“皇額娘以為如何?”

“哀家以為如何?那你這個帝王又以為如何?”太後砰的一聲將手擊在身旁的桌麵上,發出清晰的響聲,猛然站起身瞪向乾隆,“這件事情該由你這個皇帝來處置吧?好好的審審你這幾個嬪妃,是忠是奸,你要給哀家辨別清楚,不然就一個都不要留!”說罷,太後轉身拂袖而去,將滿臉愕然的乾隆涼在一旁。

“皇上,這件事情恐怕事出蹊蹺,皇上還需派人對那獄卒嚴加審問。”一直站地不遠處垂手而立高無庸上前來到乾隆的身邊小聲提醒到,太後的話已經很清楚,這獄卒是整件事情的重點,他的話真與假決定著三位娘娘的命運。

乾隆長長地歎了口氣,皺了下眉說道:“高無庸,你去把宗人府的梁大人給朕叫來。”事情發展到如此的地步,真是讓他大開眼界,他從沒想到後宮的女人們的心計竟深到如此境地,真是讓他感到了陣陣的寒意。

“喳。”高無庸應命轉身走出,心中已開始揣度,看來宮中真的要大變天了,不知哪位主子要受榮寵了。

宗人府

那爾布悠然的品著茶,嘴角帶笑地看向梁大人,低聲說道:“梁大人,老夫之所以沒有稟報皇上,那是看在我們皆是同僚的份上,再則這件事情與梁大人又無關。”

“是,是,老大人說的下官怎會不懂,那這信?”梁大人滿臉是汗的盯著那爾布手旁的信,咽下口唾沫,他怎麼也沒想到他收蘇召南銀兩的事情會被那布爾知曉,可是他也沒答應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然而太後今日來所發生的事情,著實讓他感到恐慌,若是皇上追查下來,必定會把他收受賄賂的事情揪出來,即便他沒參與此事,也必定會被牽連之中。

“嗬嗬,梁大人老夫也別無所求,隻求梁大人能實事求事的向皇上稟明實情,不要包庇隱瞞。”那布爾將信向前推了推,隻見梁大人三步並做兩步上前將信揣進了懷裏,“那是,老大人請放心。”

“那便好,這送信之人仍在老夫的府中,等事情結束後老夫定當將其處決!”那布爾慢慢站起身,微微一笑看向呆若木雞的梁大人,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梁大人不必如此的緊張,老夫向來是一言九鼎。”心中是越來越佩服自家女兒,事情皆掌握在她的控製中,連他這個久居官場的人都自歎不如。

“好,那就勞煩老大人了。”梁大人抬手擦額上的汗,心想這個老狐狸真是狡猾的狠,生怕他撕毀證據不認帳,竟然還留了一手。

“那老夫就不打擾梁大人了。”那布爾拱了拱手,便笑著轉身離去,“梁大人不必送了。”

看著漸漸消失在門口的人影,梁大人頓時覺得全身無力的癱軟在了椅子上,惆悵的歎了口氣,“真是晦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