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從地上爬起來後,根本不甘心,立馬朝我衝來並揪住我的頭發大喊大叫說,賤人,婊子,你算什麼東西。
大家見狀都嚇到了,男人也跑了,妍姐立馬跑來勸架並拉住女人說,你在幹嘛呢?
我斜眼看了看她,也揪住她的頭發使勁扯了扯說,你是哪裏來的瘋婆子?
妍姐立馬賠笑道歉說,果兒,你大人大量,她是我新招來的姑娘,很不懂規矩。
哈,妍姐,你這姑娘可真不怎麼樣,人也不漂亮脾氣大,甚至還公然和我搶客人。我凶煞而說。
妍姐點頭說,是是,我是管理有舒服,以後好好管教。
我拍了拍手說,她叫什麼名字?
藝名還是真名?妍姐微笑著說。
真名。我幹脆的說。
妍姐望著那老女人說,柳煙你真名叫啥?
老女人瞪著我說,你要調差戶口麼?
我哈哈而笑說,誰對你的那些破敗家事感興趣,我隻想問問而已,看看這是誰家教出那麼沒有教養的東西來的。
那我還不願意回答呢。女人高傲而說,咽喉轉身離開。
妍姐痛罵一句後就和我言和並說下一次好好注意。
我說,妍姐,你真不知道她真名麼?
你怎麼對她感興趣麼?妍姐納悶地看著我。
恩,有點興趣,要不幫我問問?我也有說有笑地說。
好,我一定問問。妍姐很認真地說。
我內心卻一直在說,千萬不是她,一定不是她。
那晚,我一個客人都沒有接,躲在屋子裏麵哭了一晚上。刀姐看我難過,也陪著我問我怎麼回事。
我說我看見那個賤人了。
刀姐說,這場子裏麵的女人都是賤人,無可厚非的。
她不一樣的。我哭泣而說。
她是誰?刀姐一直追問。
不知道,不知道。我吚吚嗚嗚地靠在刀姐懷裏,如小時候的樣子。
小時候雖然媽媽離開的早,但是她額間的胎記和麵容我是記得清清楚楚的。那麼多年過去了她依然沒有變化。
據當時村裏認識我媽媽的人說,媽媽額間的那顆胎記是美人痣,能讓她富貴一生的。
那麼多年過去了,他依然那麼媚態萬千,和村裏人一輪她一樣,就是一個勾引男人的狐狸精,連我的男人都搶。
刀姐看我不想說,也不再追問,那晚她摟住我睡了一晚上。
第二天妍姐就來告訴我說,那個女人叫楊枝花。我一聽愣住了,當場癱軟在地。
妍姐扶住我,問我怎麼了?
我捶胸頓足,卻沒有敢說出口她就是我媽媽。
當時把妍姐嚇到了,我冷靜一下後又恢複了常態。
妍姐一個勁追問究竟怎麼回事?
我說,木事,就是一下子心情不好罷了。
從小到大,我有多麼希望得到母帶,見到媽媽,可如今以這樣的場景見到,真的悲哀至極。
我發誓要把這些年所有的痛苦從她身上找回來。我承認我從來不是一個好人。
我又想妍姐打聽了一下這個叫柳煙女人的過去。
妍姐說,你和她是故交麼?
我微微點頭說是,但是我說曾經我站街的時候遇見過她,那時她經常搶我客人。
妍姐說過去的就過去吧,以後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和平相處才是。
以前我很不在意KTV的生意,因為外麵的模特活動我都接。最近我把所有的模特活動推掉,然後天天關注KTV那個叫柳煙的女人。
她接客非常平凡,價格也非常低廉,那些男人都不是什麼好男人,全部是一些混混的,大多就在包間裏麵就搞定了。
白天時她還外出掙錢,打扮的如農村婦女一般去廣場和天橋下麵接客,據說躲在一把傘下就把活幹完了,且錢也不少掙。
甚至在一些天橋下和一堆老男人一起搞,估計也不少掙錢。有時她也去那種什麼摸摸舞廳裏麵工作,據說摸一次十元。
這女人究竟為何?拚命的掙錢幹嘛呢?
有那麼一天終於被我抓到了把柄,她竟然去看私人婦科?我以她女兒的名義查看了病例檔案,她竟有梅毒。
我但是驚呆了,這攜帶了梅毒還和別人亂搞麼?我悄悄跟蹤她很久,她似乎發現了我的存在。
她有一天趁我跟蹤的時候躲在巷道中,然後攔住我的出路。她說,果姐,你要幹嘛?
我嬉笑說,你管我幹嘛。
哼,你跟蹤我那麼久了,你是為錢?柳煙譏諷而笑,然後高傲地說,你好像不缺錢啊。
我凶狠地看著她,然後又給予了她一巴掌,隨後吼道,你有婦科病還出來亂搞,這不是禍害人間麼?
這是我的事情,和你有關係麼?柳煙一副高傲的姿態。她揚手想打我,我便抓住她的手說,楊枝花,多年前你就拋下了我,現在你還要打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