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上,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翟嬌瞬間怔愣,再回神時,安妮已奪門而出,屋子隻空餘她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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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深夜,燕城依然是燈火通明,夜生活也不過才開始。安妮循著無人的小路走了許久,奪門而出不是因為生氣,隻是無法麵對。不論別人怎麼可憐李又,也更改不了她殺人的事實,既然殺了人,再多的憐憫都是枉然。
她隻想贖罪。
不知不覺,安妮走出了小區,眼前的地界豁然變得繁華。這條街是這區的繁華地段,不少聲色場所彙集於此。
安妮坐在花壇上,稍微歇息,打算平複好自己的情緒便回去。可沒一會兒,突然走來一個中年男人,色,眯眯的樣子,詢問:“小姐,多少錢?”
她不懂:“什麼多少錢?”
“你啊,跟你做一晚多少錢?”那男人說著就要上前,安妮頓然明白過來,氣急敗壞,跳開一步遠:“你想歪了,我不是小姐!”
中年男人不信:“你不是小姐你坐這兒幹什麼,裝什麼純。你看看你那醜樣子,跟個男人似的,老子是看你可憐才選你!”
人的七宗罪裏有一項就是淫,念,犯了淫,念的人,大多是這樣的麵孔,急不可耐,跟缺糧一樣。
安妮瞪著那男人:“滾!小心我報警!”
她說罷轉身要走,沒想到那男人卻抓住她的胳膊,將她摟進懷裏,手不規矩地摸來摸去,嘴裏說著粗話:“他媽的,你算個什麼玩意,還不讓人碰了?婊,子就是婊,子,別想給自己立貞節牌坊!”
靠近那男人,安妮才聞出他身上的酒味,酒鬼加色鬼,安妮覺得頭疼,使勁掙紮卻無果。那男人的手越來越放肆,安妮大喊救命,喊了幾聲,酒鬼立馬捂住她的嘴巴,對著安妮毫不客氣地就是一拳。
安妮痛得皺眉,再抬眼時,赫然瞧見路對麵停著一輛車,招搖的阿斯頓馬丁。車裏的男人漠然看著她正在遭受的一切,像惡魔一樣。
是衛倫,她驚訝之中忘了掙紮,酒鬼趁勢將她按到在地,對著她的臉猛扇了幾巴掌。一掌比一掌狠,致使她的臉紅腫起來。
她對著衛倫,大喊:“救我!救我!”
不論衛倫有沒有聽見她的呼救,他也該看清她現在的困境,可他卻勾起冷笑,轉而發動汽車,絕塵而去。
安妮瞪圓了眼看著對麵空蕩蕩的街,早已沒了他。她絕望地閉上眼,心痛難耐,像有無數隻螞蟻在啃噬自己。
她早該明白,他那樣驕傲的人,在被人傷了自尊之後,是不會憐憫曾傷害過自己的人。無情且絕情,是這男人最強有力的武器。
29
29、第 29 章 ...
酒鬼扇完最後一巴掌的時候,安妮豁然睜開眼,黑眸圓瞪,在黑夜裏顯得有些嚇人。酒鬼啐了她一口,隨即解開自己的褲腰帶,將褲子脫下。他又急切地去扒安妮的衣服,這舉動令安妮驚恐,隨之她尖叫起來,發了瘋一樣,眼前越來越模糊,直到變化了鏡像。
“你走開!滾!你不要過來,你就這樣對我的媽媽?我看到了!我全部都看到了!”她嘶吼,屋子裏隻剩下她和養父,而此時的養父很生氣,再也不是平日裏和藹的父親形象。
養父朝她步步逼近,指著她手裏的日記本:“拿來!趁我還沒發怒之前,拿過來!”
她緊緊保護著日記本:“這是證據,你騙了我十幾年,原來你是個人麵獸心的禽獸!”
養父冷笑:“那是你媽媽犯賤,她犯賤我就要懲罰她,我是警察啊,難道不對嗎?我算是個好警察,你有那樣的母親,我卻依然不嫌棄你,還將你養大。”
“你是變態!我要拿這個去警局,我要舉報你!你這個禽獸!”她說著就要走,卻被孔武有力的養父輕而易舉就擒拿住了。
她使勁掙紮,大喊大叫,養父一個擒賊的姿勢就將她按到在地,並捂住她的嘴巴。他順勢奪走那日記本,丟到一米遠的桌子上,他說:“一本日記而已,你就算拿到警察局又怎樣?誰信?誰信啊!哈哈。”
她瞪著他,心中卻發慌,不住地問自己,現在該怎麼辦,該怎麼辦。
養父似看穿了她的心事,他笑著起身,用繩子捆住了她的雙手雙腳,將她的自由控製在椅子上。他揉揉眉頭,很厭煩:“雖然我真的很討厭你,可畢竟也養了你這麼多年了,馬上我就要升職了,在這個當口不能出什麼岔子,算你命大。可是…我也不能就這麼放了你。”
他走過來,在她驚恐的瞪視下扒光她的衣服,讓她渾身赤,裸。這是少女初育的身子,青嫩卻獨具誘惑。他眯起眼,尖指甲滑過她的皮膚。
她渾身都顫栗起來,身子止不住的發抖,想要嘶喊,嘴卻被塞住。她隻能拚命瞪著他,用眼神來反抗,可都是徒勞。
養父輕蔑地笑:“我知道你喜歡我兒子,想跟他在一起嗎?”
她瞪著他。
他轉身從裏屋拿出一個照相機,對著安妮的裸,體‘哢嚓’‘哢嚓’連照了幾張相。安妮又氣又怒,使勁掙紮身子,竟隨椅子一起跌倒在地。那是冬天,快過年了,暖氣卻停了,地麵冰冷無比,她伏在地上,淚流滿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