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扯住一棵樹枝就飛了上去。很快我就到了曲莊大門。地上撒滿彩紙,裝上了紅燈籠,門匾上係了紅花。曲驚天站在大門前拱手禮拜:“歡迎大家來參加觴兒的婚禮!”

“曲莊主哪裏的話,曲少爺的婚禮我們哪能不參加?客氣了客氣了。”

我靠著大約五六米高的圍牆,想著這樣貿然過來不是很好,於是我蹬了一下地,迅速翻過了圍牆。

曲莊還是和以前一樣沒變什麼。我輕輕地往清風隔那邊走去。心在胸腔裏麵“突突”地跳。我有些興奮又有些害怕。

“站住!”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來,“鬼鬼祟祟在曲莊裏晃,你是什麼人?”

我轉身一看,是曲無鸞。我也不言語,拔劍就刺了過去。他沒想到我突然襲擊,於是用劍鞘一擋,迅速拔劍出來與我對打。曲家的武功我看了五年,早就記熟了,他的攻勢很快被我打亂,我仍然將他的劍挑飛,將我的壓上了他的肩。◆思◆兔◆在◆線◆閱◆讀◆

我鎮定自若,而他喘著粗氣,似乎不敢相信誰能這麼快將他變成一個手無寸鐵之人。

“閣下的武功那麼厲害,無鸞從未見過,願閣下報上尊姓大名。”他很禮貌地問我。

我冷笑了一下:“曲無鸞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他愣住了。沒有想到我會這麼不給他麵子。臉變了顏色。

“十個曲莊也不是我的對手。”我微微笑著,將麵紗扯下。“我是慕天吻。”

再回曲莊3

他目瞪口呆的表情在我的預料之中。仿佛他看見了世界上最不可思義的事情。

“我幹娘呢?”我問他。

半晌,他才吐出一行話:“清風隔……”

我自顧自地走了。留下他一個人呆在那裏。

我輕輕地來到清風隔。那裏有一個纖弱的、熟悉的身影。她的手中正在拿著線做女紅。我走過去,看見她鏽的是一對鴛鴦。她沒有發覺我的到來,一心一意沉浸在她的世界裏。

我也沒有打擾她,就這麼站著。

許久,她才發現後麵有人,她頭也不回地說:“你去告訴老爺,我等下再到大堂上去,吉時還未到。”

我呆呆地叫了一聲:“幹娘……”

她手中的針線掉在了地方,不敢置信地轉過頭來,真的看見是我,她猛地抱住了我:“天吻,是你啊!你終於回來了啊!”

她鬆開我,細細地打量,眉開眼笑地說:“不錯,越來越漂亮了!為娘真是替你高興啊!”她又想到了什麼似的,牽著我,“你走了以後我們大家都很擔心你,你就這麼莫名其妙地失蹤了,我們生怕你會碰到什麼不測……兩年了,趕快去見見你幹爹吧,他要是知道你回來了,應該也會高興的。”

我不以為然地笑了笑。在曲莊的五年除了幹娘照顧我曲驚天根本就沒和我說過什麼話,也沒有教我武功,他隻在乎他的三個兒子與一個女兒,對於一個養女來說,他從不放在心上。我也從未把他放在心上。

我就任由幹娘牽著我到大堂去,她很高興,我也不忍拂了她的喜悅。

大堂裏的新人還未到,曲驚天與他的另外兩個夫人在與賓客談笑風生,幹娘就這樣拉著我突厄地闖了進去。她很高興地看著曲驚天:“老爺,天吻回來了!”

曲驚天愣了一下,隨即笑了起來:“好好,雙喜臨門哪!”他拍拍我的頭,“丫頭越來越水靈了!”

曲驚天並沒有表現出過多的興奮,甚至還有遺憾。他問都不問我這兩年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