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七海,知道自己從小到大都是個討人喜歡的人,而也比其他人更擅長與人相處,但並不讚同為讓所有人喜歡就去委屈自己的做法,合理的表達不滿是理所應當的權利。”

字句躑地有聲,全部敲在七海的心頭之上,知道其實事實並沒有幸村的那麼簡單。

校園裏看待那些幸村之類的風雲人物,就如同大眾看待娛樂圈的偶像,無論在什麼情況下都要保持優雅和禮貌,若是略略表現出些許不滿哪怕是出於合情合理的原因,也總會被人誤讀為“耍大牌”各種陰謀論調的揣測番。能在種雙重標準之下尋找平衡,不知道是該幸村夠堅強,還是手段更圓滑。

正打量著,七海發現幸村看向自己卻是如既往的溫情模樣,“隻要讓在心中覺得好……就好,不用去管別人怎麼看待,就是要讓別人知道在眼裏,和別人不樣。”

孩的形容有些誇張,但在七海聽來倒覺得十分受用,略略思索才緩緩開口:“那知道在心裏……是個什麼樣麼?”

幸村突然意識到什麼不再言語,神情倒少有的變得慌張起來。

“是個很好的朋友。”不顧幸村臉色突變,七海慢慢下去,“好朋友與般朋友的區別就是,無論有多開心多委屈多憤怒的事,隻要和他個人出來就會得到極大的滿足,因為會從他的口中聽到最貼心的安慰、最感同身受的快樂、最有力的幫助……而不是幾句不痛不癢的關照,也不必抓過每個人去傾吐心事到最後仍覺得不痛快。”

<抱著就像溫暖的大樹

牽著穿過霧

叫看希望就在黑夜的盡處

哭過的眼看歲月更清楚>

“不知道是怎麼樣做到,但是知道幸村,每次和親吻的感覺都很好,並且很努力的把種感覺傳達給……並不是因為‘經驗豐富’或者‘之前和文太如何如何’。”

七海頓頓,臉頰似有紅雲飄過但最後還是抬起頭直視幸村,“隻因為親吻的那個人是。”

幾以來,幸村直在設想著怎麼解釋才可以挽回之前對七海過的那些話,向在球場上無往不利的他在麵對種兒情長的時候,居然也變得患得患失起來。

他和七海最初的關係是怎樣兩個人都心知肚明,所以他害怕孩會再次認為他討厭,他擔心切努力最終換來的結果隻是個甜蜜而又短暫的夢,他本想要把種心情完完全全的表達出來告訴對方自己的無心之言隻是因為害怕失去,卻在聽到剛剛孩的番話後所有的不安傾刻間煙消雲煙。

出口的,隻有句“對不起”。

“對不起就完?生日那出那樣的話還給晾好幾……找樣的友還不如找隻豚鼠呢。”

“本來就有豚鼠啊。”

“還敢還嘴?”七海瞪眼,“再養隻不行麼?”

“……全錯還不行麼。”

“那不行,好像很不講理似的……頂多錯分,錯九分。”

那還不是負主要責任……

幸村暗自腹誹著,臉上的笑容卻不受控製的綻放開來,鬥嘴模式開啟就證明他和小七海又“濤聲依舊”。

回去的路上,幸村如往常般和七海繞開運動場行走。

他樣做並不是因為害怕被人發現,而是每次七海路過籃球場的時候,籃球社的那群臭小子總會起哄似的發出口哨聲,讓他很不爽,隻不過他直沒有對七海明個原因生怕會讓孩生出其他的想法。

而今不知出於什麼原因,幸村終於決定把件事出來。

“樣啊。”七海冷淡的反應讓幸村有些意外,他直以為孩隻是對件事故意采取視而不見的態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