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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壓縮到這個禮拜完成。”

他還不知道精市的事情,我沒有把這個告訴雅彥。

“其實也還好。”我喝了一口奶茶,“雅彥還是給我留了足夠的休息時間的。”

“不要太拚了,不如有空的話,回家裏吃頓飯?”他趁機發出邀請。

川治夫人已經去世三年了,而原來川治家的家主、我的爺爺也於一年前去世,現在父親已經是川治家的絕對統治者,難怪他可以毫無顧忌地試圖認回我這個私生女兒。

“我會考慮的。其實這次是有一件事想找你幫忙……”我欲言又止。

“夏音有事要我幫忙?那隻管說出來啊,爸爸一定會幫你的。”我的出言相求讓他非常驚喜,也許他是為終於有彌補我、拉近和我距離的機會而開心吧。

“我聽說川治家開的土穀綜合醫院神經科是日本首屈一指的,對嗎?”

“是的,不僅日本,即使在世界上也是排名進前五的。”

“精市他……”我垂下頭避免父親直接看見我的表情:“他得了急性神經根炎,醫生說必須手術,可是成功率很低,可能……一輩子都不能打網球了……”說出這句話時聲音不自覺有些哽咽,一直不敢麵對的這個萬一,這個可能性其實很大的萬一,一旦真的到來,精市該怎麼辦?

“幸村精市?就是上次陪你來見我的那個男孩子?他是你的男朋友吧。”父親用了然的語氣說道,果然已經查得一清二楚。

我點了點頭,“哪怕隻有30%的希望,我們也要去試一試,對精市來說,網球就是一切。我真的不希望他的臉上,從此隻剩下傷心的表情……”淚水奪眶而出,我捂住嘴壓下哽咽聲,“對不起,我失態了。”

“在爸爸麵前不要這麼拘謹,夏音。”父親寬容地安撫,“那麼你現在希望爸爸做什麼呢?”

“我希望能給精市最好的治療,我隻希望成功的希望能高一點,一點也好。”

“我明白了,我會安排他轉院,讓最好的醫師來為他手術,同時還會聯絡國外的機構,研討出成功率最大的方案,這樣可以嗎?”父親憐惜地看著我倏然抬起的帶淚的臉,“別難過,夏音,一切交給爸爸,你可以放心。”

“謝謝,……謝謝爸爸,我實在不知道應該怎麼樣報答……”巨大的驚喜讓我一時忘記如何開口。

“傻孩子,跟爸爸說什麼報答?好歹也是我的女婿啊,幫這個忙不是應該的嗎?”父親笑著拍了拍我的肩:“你這孩子今天能開口要求,爸爸不知道有多高興。爸爸過去虧欠你太多,也不敢指望一下子被你接受,隻要你能不見外,能對爸爸提出要求,爸爸就已經很驚喜了。”

那天以後就沒有再和父親聯係過,我是不知道該如何去相處,他也許是不想把我逼得太緊,今天還是重逢以來的第二次會麵。他就像一個普通的父親一樣,渴望著女兒的親近,對於孩子的要求盡力滿足。他是真心的疼我。

也許,我該學著一步步接納他吧。

答應他等精市康複了會一同回本家探望,父親欣慰地笑了。

這就是父母心麼?隔了這麼多年還能重新享有,也許上天真的還是眷顧我的。

希望精市也可以一樣得到上天的眷顧。

希望真的可以再看到網球場上所向披靡的他。

和伯父伯母商量以後,我們決定讓精市盡快轉到土穀綜合醫院去,這天下午當我走進立海大附屬醫院病房時,發現立海大正選們正熱熱鬧鬧齊聚一堂。

“這麼說部長痊愈的希望更大了?太好了,這樣我們就可以重新在部長的帶領下進軍全國大賽了!”桑原摸摸黑得發亮的光頭興奮地說。

“果然是風間小姐啊,居然和土穀醫院上層有交情。”柳生優雅地曲起手指頂了頂反光強烈的眼鏡。

“說起來我們這幾天頂著真田的壓力天天來報到,怎麼都沒有見到夏音?”丸井咽下一個蛋糕東張西望。咦,想見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