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殘暴地動手打她,她就恨得牙癢癢,恨不得對他一陣拳腳相加,把他當成豬頭才解氣。
從來不知道,世上還有這樣一種男人,簡直……簡直就是人渣。
她憤憤地踩著步伐去敲總統套房的門,迎接她的是老媽驚訝的眼神,“若若,你怎麼來了?厲野呢?你怎麼沒和他一起回去?”
她沒讓老媽和夕南去她住的地方,她們現在已經自動想象成了她和孟厲野在同居,所以才有這樣奇怪的表情。
“你不是在這裏最後一晚嗎?他說叫我過來陪你。”她也懶得多說,直接敷衍過去,誰知話一出口,下一刻她就後悔了。
“厲野這個年輕人真不錯,這麼體貼,一點也沒有那些豪門公子哥的架子。”溫母喜出望外,一個勁稱讚自己的好“女婿”,“女兒啊,你可得抓牢這個男人,相信**眼光,這樣的好男人現在可是不多了,要是有,也早被外麵的女孩訂光了。像厲野這樣要錢有錢,要貌有貌的男人可是稀有……”
她覺得頭暈腦漲,一頭倒到大床上,無語地呻[yín]著,“媽,你能不能不要再說了,跟念緊箍咒似的,我頭都大了。你說得這些我都知道,別再說了……”
“你才不知道,我看你這個樣子就是不好好珍惜,不要等以後後悔,知不知道啊?”溫母已經洗了澡,穿著軟緞料睡袍坐在床沿上拍了拍溫若嫻細嫩的臉蛋,還不忘耳提麵命一番,“對了,還有兩個月就過年了,厲野不是說他家也在W市的嗎?正巧你和他一起回家……”
“啊——我的頭好疼,去洗澡。”她實在是忍無可忍了,猛地翻身起來,直衝進浴室,把老**嘮叨全部拋到腦後。
第二天一大早就爬起來送老媽去機場,夕南也是破天荒沒睡懶覺早早開車過來,充當司機,臨上飛機前溫母還在回頭看著機場大門。
若嫻知道老媽在等誰,連忙糊弄地說,“媽,他今天一早出差了,沒辦法過來送你。”
“哦,這樣,沒事,反正過年回家也一樣看到。”溫母收回了目光,抱了抱若嫻,又抱了抱夕南,然後帶著一顆愉快的心情跑去安檢。
回來的路上,若嫻象是打了敗仗一樣癱在座位上,夕南也是哈欠連天,“好困啊,才七點鍾,回去還能睡一會兒。對了,你的東西你得帶回去。”
若嫻直起身子瞄了眼後座堆得大包小包的東西,無力地倒在座位上,“我現在又不回去,哪有地方放,先放你家吧,改天我去取。”
“也好。”夕南點點頭,開了會車,她將車停在一家全市有名的粥館,催促著若嫻,“若若,你去買粥,要上次我生病時你給我買的那幾種。”
“那天你吃了兩大碗,還沒吃夠啊。”若嫻有點意外,但還是下了車,乖乖去買粥。在廚藝這方麵她們兩個人是半斤八兩,所以一日三餐全在外麵打發。
早晨的粥店生意非常好,排起了長隊,她自覺遵守秩序排在最末尾,好象聽到了自己的手機在響,拿出來一看是串陌生號碼。
“溫小姐,我是顧秘書,您的獎金在總經理辦公室。簡總說了,您必須在中午十二點前領走,不然就是過期作廢。”
什麼?那家夥想私吞她的獎金,她還等著這筆錢請客呢,當然不能同意,於是想也沒想就說,“顧秘書,麻煩你跟簡總說一聲,我會在中午十二點之前去領。”
秘書聽出了她語氣中的氣憤,怔了怔,才答應著掛了電話。
九點,她帶著滿肚子的氣跑到專櫃上班,暗自等著中午吃飯的時間然後去領獎金。童采正在擦櫃台,突然戳了戳若嫻說,“快看,美女哎,一看就是有錢的主。全身上下全是名牌,那個GUCCI包包好象是最新款,我前天去二樓專櫃的時候剛巧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