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別墅裏也有兩個保姆,走吧,進去看看你要住哪間。超速首發”孟厲野率先搶過她的行李箱,大步走進了別墅。

晚餐桌上,孟厲野說明天可以去上班了,她想了想,點了點頭。既然答應人家了,就沒有再反悔的餘地。

在網上搜索了一番,她終於確定了一個英文名,以後就在派伊用這個新名字——Bonita(以下為了大家閱讀方便,將會在下文一律用英譯中的名字‘伯妮塔’做為代替)。

第一天上班在平靜下度過,原先害得她提心吊膽了半天,擔心自己這個空降兵會給派伊設計部帶來一陣/亂,結果進去後她是徹底鬆了口氣。

派伊最近成立了新組別,這些天正在召人,她進去後直接就被任命為這一組的經理。設計部雖像維尼一樣占據了一整層樓,但彼此組別間有專門獨立的辦公室區隔開來,所以她並不擔心自己會引來別人的側目。

接下來的時間就是適應新的工作環境,這中間陸陸續續又有些新成員召進來,到了兩星期後,整個組已經初具規模,連她在內共有十一名成員,聽孟厲野說這些設計師都是近幾年各家珠寶公司的後起之秀,人事部精挑細選後,花了好多心▼

“這還像話。”夕南一轉眼突然笑了起來,笑聲中帶著滿滿的得意,“我厲害吧,這一招裝委屈是我新練出來的,準備對付某個人,現在我對你小試了一下你就受不了,項時朗那人肯定要上當。”

若嫻正咀嚼著食物,聽到這裏直想翻白眼,敢情這丫頭剛剛是在逗她,隨即有些好笑地問,“你不是說年後買到跑車就不甩他了嗎?怎麼到現在了還跟他糾纏不休。”

“誰跟他糾纏不休啦,我才不想理他,是他像牛皮糖一樣,我甩都甩不掉。”夕南立刻氣呼呼地反駁,又轉著靈活的眼珠,壓低聲音說,“若若,我在猜你這三個月不和我見麵是不是在躲簡君易呀?”

若嫻想了想,倒沒回避,瞪著夕南的臉半是威脅地說,“容夕南,你要是再做叛徒,我保證再也不理你。”

夕南馬上陪起笑臉,“我知道,我知道,你報複我還不夠啊,把項時朗那人給我招來了,到現在我都甩不掉,這個教訓我會永遠記住,下次也不會亂講話。”

“你知道就好。”若嫻放下心來,又正色地說,“其實他人真的挺不錯,你好好珍惜,我想做你兒子的幹媽。”

夕南嗤之以鼻地笑著,“切,你當幹媽是當定了,但孩子他爸絕對不是項時朗。”

再幫著項時朗說好話隻會招來夕南更大的反對聲音,若嫻索性不提這件事,把話題叉到別的上麵了。實際上夕南說的沒錯,這三個月她沒和夕南見麵確實是為了避開簡君易。

眼線被孟厲野的人扣壓了幾天,他知道後肯定是大為惱火,可是這樣一來,他失去了她的行蹤,自然就如大海撈針一般。再有這段時間的緩衝,估計他找她的步伐會越來越慢,到現在都快四個月了,大概也早沒耐心再找下去了吧。

所以她才會今天出來和夕南見麵。

下午兩個人又逛了一段時間,夕南提議帶她去郊外兜風,試試跑車的性能,隨後兩個人在外麵直玩到天黑。夕南又拉著她去吃西餐,說是項時朗的金卡,不白刷不刷。今天是這些日子以來最為開心的一天,夕南又要了瓶紅酒,兩個人酒量雖算不錯,但從餐廳裏出來腳步還是有點搖晃。

和夕南一起剛坐進車內,就有人在敲窗戶,項時朗不知何時站在外麵,皺著眉透過緩緩下降的車窗,“容夕南,你喝了酒還開車,找死嗎?下來!”

“我又沒……醉,為什麼要聽你……你的。”夕南說起話來都不利索,又想去發動車子。

若嫻靠在座位上也覺得頭有點暈,但她還算清醒,慌忙按住了夕南的手,“還是給他開吧,我們坐到後麵去。”

然後二話不說就把夕南推出了車外,兩個人乖乖坐進車後,項時朗隨即發動了引擎,“我先送你回去,把地址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