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沒說這個。”她含糊其詞,打算糊弄過去,“你快吃吧,涼了就不好吃了。”

他自然是沒這麼好打發,若有所⊥

“不用。”她想也沒想就連忙擺手,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想讓他到自己的公寓裏去。

她對他還是有隔閡,孟厲野突然一陣苦笑,倒是沒再繼續這個話題,隻是說,“你小心點,我看你進去後我再離開。”

“哦……好。”她拽著皮包一腳邁出車外,半回身無意點頭,晚上在酒吧喝的酒好象開始出來作怪了,頭腦裏轟鳴著如同有千軍萬馬。~~~~

使勁甩了甩沉重的頭,她腳步輕浮著跑進了大樓,關上電梯時見跑車還停在外麵,她搖了搖手,然後後退了幾小步,把頭重腳輕的身體靠到電梯上休息。

一回到公寓,她全身的神經都鬆懈下來了,一下沒站住癱坐在玄關通往客廳的地毯上,無意識地喘著氣,又覺得口渴,伸出手去扶可以支撐的東西,抓了半天什麼也沒抓到。

屋子裏太黑了,還沒開燈呢,嘟嘟嚷嚷著爬起來,又去摸玄關處的開關,眯著的迷糊眼睛瞥到公寓的門露出一條縫,像是沒拉好,幸好她及時發現了,不然半夜糟小偷就慘了。

她放棄去開燈,轉而去拉公寓門的把手,怎麼也不會料到眼看就要碰到的門像放電影一樣突然向後退去,緊接著一道黑影卷著夜的冷風閃身進來了。

她蹬蹬後退了幾步,驚恐地瞪大眼睛,本能地尖叫出聲,“你是誰,馬上出去,不然我要報警了!”

不速之客並沒有因此而退出去,黑暗中醇厚的嗓音充滿了無限的誘惑和嘲諷,“如果你有這方麵的愛好,我不介意讓警察來欣賞我們調/情。”

聽出了是簡君易那個魔頭的聲音,又在聽到公寓的大門在他身後發出“哢嚓”的門鎖之後,她驟然倒抽了口氣,胸腔中回蕩著陣陣冷冽的空氣,“你想怎麼樣?不是說了放我走,直到決定賭注輸贏的那一天嗎?”

簡君易的大半張臉完全被黑暗遮擋住了,可依然在她眼中有種無與倫比的危險感,她不確定他是怎麼回事,怎麼會突然打破承諾在半夜這個時候撞進來,可有一點她敢肯定,來者不善。

他一言不發,隻是文風不動地站在那裏直直地盯著她,龐大的身影在這個空曠的空間中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在樓下等了幾分鍾,等到孟厲野駕車離去,他才像個竊賊一樣從車上下來。這樣的偷偷摸摸連他自己都覺得滑稽可笑。

走進這幢充滿了她的氣息的屋子時,幾十分鍾前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欲/火再次流竄了出來,他得承認在這個女人身上他才能得到解放和滿足,在別的女人身上除了陌生就隻有反感和厭惡。

她警惕地盯著他的一舉一動,見他突然開始脫西裝外套,不禁嚇了一跳,“簡君易,你瘋了,這裏不歡迎你,請你出去!”

“你不歡迎我,那麼你歡迎誰,孟厲野嗎?”他陰沉地嗤聲冷笑,甩手將脫下的西裝扔到了身後,昏暗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