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然不會承認自己在這之前召過一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女人,當時他是迫不及待地撲了上去,隻是當進行到最後一步他還沒對那個女人做出具體行動的時候,那種故作誇張的嬌羞和呻/吟令他頓時心生反感,所有的欲/火像是被一盆冷水澆滅了,興致全無。

低咒著掏出一疊鈔票塞到女人的手裏,然後像趕蒼蠅一樣把那個來不及穿衣服的女人趕下了車,女人一直在發嗲,用楚楚可憐的眼神戀戀不舍地看著他,明顯是還想要留下來,可他看也不看對方一眼,一秒也不想多待,腳下一踩油門瞬間就開走了。

目光再次回到懷裏的女人,最後還得這個女人滅火。不過他已經管不了自己為什麼會來這裏,他隻知道自己快憋瘋了,再多一秒就有可能爆炸。

她見他不做聲,像是閃了神,故伎重演瞄準他的小腿踢了過去,而這一次成功了,他吸了口氣,措手不及的情況下鬆了手,但很不幸,他又象個幽靈般快速纏了上來。

“你這輩子注定隻能是我的女人。”他皺眉咬著牙,薄唇順著她細滑的脖頸皮膚吻了下去。

“你休想!”她本能就往旁邊躲開,修長有力的手臂立刻扣上她的腰側,寬大的手掌開始悄無聲息地從襯衣下擺伸進去,那樣冰涼的溫度使她此刻高溫般的肌膚如過電般微微戰栗了一下。

他已經不容得她再有任何反抗,纏綿的吻細細落在她的頸邊,一路往下。

隨之而來的是她身上的衣服被他毫不留情地褪去,她飽受酒精幹擾的發燙身體被他微涼的體溫熨貼著,有一種舒服的涼爽,一熱一涼的溫度穿透彼此皮膚,讓每一根神經都開始顫動。

他摟著不著衣物的她貼近自己,在進入的一刹那,她情不自禁低/喘了一聲,頭腦刹那間模糊,與酒精做長時間抗爭的意誌力瞬間瓦解,脫力地倚在他身上,隻餘下急促的喘/息聲。

她與他緊密地貼合在一起,腳下的衣物被反複的動作蹂躪出一團皺布,她無助而緊緊攀住他的肩,指甲掐進他肩上結實的肉裏,與他貼在耳側的粗重喘/息交織在一起,清晰而又渾濁。

她討厭他,卻更厭惡這樣的自己,在即將攀上頂峰時,狠狠地咬著下唇,隨後被如浪漫般洶湧上來的愉悅所淹沒。

這一夜,他象是不眠不休,要不夠她似的,反複糾纏著,一次一次地進入她,瘋狂的占/有,直她再也支撐不住了,沉沉地睡過去。

Part192:買早餐的人

好象才睡一會鬧鍾就響了,她咕噥著去按床櫃上的鬧鍾,昨晚的記憶瞬間回到腦海裏,她抓住被子裹住自己,驚得一下坐起來,枕側是空的,大床上隻有她一個人。````

豎著耳朵聽了半天,公寓裏很安靜,他走了。

鬆了口氣,再一想到昨晚的畫麵,紅暈染上了雙頰,她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不能怪她,實在是昨晚的酒精在作怪,要不然她肯定能夠脫身。與他再次有了肌膚之親,她倒沒有了往日醒來後的難過和羞憤,其實難過或是厭惡又能怎麼辦?

像他那樣的人根本就是個沒有心的男人,她在這裏懊惱加悔恨,他卻在逍遙法外,豈不是不公平?所以,她隻把它當成一場遊戲,一場醒過就算的夢而已。

想到這些,她瞬間拉開被子,表情冷漠地從床上跳下去,不著片縷的身子帶著歡/愛後的痕跡走到花灑下,衝刷著自己。然後像往常一樣刷牙洗臉,收拾東西準備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