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望著懷裏這張驕傲的臉龐,不禁伸手將粘在額頭上的發絲輕輕捋去。臂膀裏的嬌軀這樣柔軟,好象隻有這個時候她才象個溫順柔弱的小羊羔,沒有冷言冷語,沒有怒目相向,更沒有唯恐避之不及的厭惡眼神,她乖乖縮在他懷裏,近在咫尺。

他想念這具身體,想念到這將近半年的時間每晚都在忍受著疼痛中入睡,而更想念的是這個女人,這種想念早已壓過了她突然和孟厲野結婚的憤怒,更壓過了他心中的恨,他不得不承認自己中毒了,中了一種戒不掉的致使毒素,而下毒者就是她溫若嫻。

而她一次次拿已婚的事實擋在兩個人麵前時,絕佳的自製力全部離他遠去,他控製不了自己想要發火,控製不了想要毀滅她的魔性。

她說的對,他是不擇手段的魔頭,他是瘋了,所以才會自討苦吃,明知道她討厭自己,明知道她的身上已經標上了孟厲野的標記,更是無數次告訴過自己就是被一個玩過的美妙工具而已,可是他還是想碰她,發了瘋地想要這個女人。

直到這個時候他才知道,自己有多麼瘋狂,好象十七八歲的毛頭小子那樣容易衝動。

他已經享用過這具身體,這段時間的怒火和欲/望通通發/泄掉了,也狠狠地懲罰了這個女人,等她醒來應該是最為痛苦的時候,因為她背叛了她所謂的婚姻,背叛了她嘴中那個可笑的“丈夫”。

現在應該是他離開的時候,盡管這樣想,但是他並不想移動,好象有股不舍在體內流動,牽製著全身的每個神經,隻想擁著她靜靜睡過去。

他想自己是累了,她的種種美妙令他難以抑製消耗了太多的體力,他想要擁著這個難得溫順的女人睡一會兒,就一會兒。

睡夢中感覺有點難受,好象連氣都喘不過來,若嫻手撫著額頭,腦袋裏轟隆隆難受得要命,不禁自言自語著,“頭怎麼這麼痛……”

就在這一瞬間,一股異樣的氣息飄散在鼻腔裏,昨晚所有的噩夢瞬間回想起來,她好象被簡君易那個魔頭帶到了禦苑公寓,強灌了一整瓶的威士忌,然後……

驚愕著低下頭,看到一隻大手占有性地橫在了腰上,再抬頭入眼是一堵結實的胸口,臉上不由一燙,她不顧弄醒他的危險,用力拉開距離。

(抱歉,更晚了,下麵還有更新~)

Part231:土崩瓦解

驚愕著低下頭,看到一隻大手占有性地橫在了腰上,再抬頭入眼是一堵結實的胸口,臉上不由一燙,她不顧弄醒他的危險,用力拉開距離。

發現自己手上的繩子不知什麼時候解開了,行動自如的她隨即飛快地撿起地上四散的衣物。

微合的黑眸陡然張開,隻來得及看到飛奔進洗手間的匆忙身影。

高大的身形緩緩從床/上坐起,任被單從健碩的胸膛滑落到腰際,在床櫃上的煙盒裏摸出一支煙,火光微閃,照映出眸中某種自嘲的光影。好象時間太短了,短到他的雙眼剛一合上,懷裏的她就醒了。

倚在床上吸煙,手中有一下沒一下地把玩著打火機,不到幾分鍾,浴室的門再次打開,她繃著臉出來,目不斜視地走向臥室門口,身後響起他譏諷般的沙啞嗓音,“怎麼,這麼快就要走?”

她恨恨地咬著牙,極力把臉上過多的表情抹去,轉過身冷冷地看他,“那麼你希望我說什麼?是說感謝你給我灌酒嗎?感謝你的陰謀又一次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