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麵還有明顯未退的迷離,輕輕撫上他的俊臉上。

他吻了吻她的紅-唇,慢慢退出來,攬著她的細腰翻身側躺著,“若若,我弄疼你了麼?”

她不敢把憂慮顯現在臉上,低低喘-息著勾住他的脖子,“沒有。”

“很累是不是?休息一會兒,再去洗澡。”他捉住她放在俊顏上的小手,在唇前憐惜地吻著,“剛才我說要小孩的事,你不要有壓力。哪怕你說害怕懷孕不想生,也沒關係,我會一直等。”

“不要,你不要對我這樣好。”她不知該說什麼,趴在他胸口內疚到直搖頭。

他修長的手指順著她圓潤的肩一路緩緩微下,最後停留在小腹上,細細地撫摸,聲音裏盡是寵愛和深情,“若若,你值得我這樣做。十年前,我連做夢都沒想到你能屬於我。現在,你真的在我懷裏,你真的對我說‘你愛我’,你願意和我在一起,我心滿意足了。”

她不解地仰起臉,望進那雙一向平靜此刻卻翻湧著狂熱與矛盾的黑眸,迅速以指尖壓住他的薄唇,“不要這樣說!感覺我以前在你心目中是個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角色。”

他抿唇笑了笑,另一隻手臂緊緊摟住她的腰,“我們去洗澡。”

溫熱的氣息吹在臉上癢癢的,她雙頰上的紅潮還未退去,羞澀地輕輕推他,“還是不要了,你先去。”

他大笑著瞬間抱起她,也不管她的掙紮,迅速邁進浴室,轉眼關上門。不久後,浴室裏傳來水流聲,夾雜著一陣陣曖-昧的淺/吟/喘/息,久久飄散在這間空曠的臥室內,令人臉紅心跳。

第二天早上,若嫻醒過來,伸個了大大的懶腰,其實她困得要命,昨晚被他折騰了一夜,真想窩到被子裏再睡一覺。

手臂拂過身側,發現被窩裏空空如也,隻留有餘他的體溫。不禁揉揉酸痛的眼睛,擁著被子用光潔的手臂去撈散落在地上的睡裙,套好後快速下/床,輕輕呼喚他,“易……”

“我在這裏。”浴室門口他神清氣爽地倚在那裏,唇角彎起溫和的弧度,“剛才接了個電話,有點急事要處理,可能不能陪你吃早餐。”

“那怎麼能行?你的胃不好,怎麼也得吃點。”她擺擺手,邁步想要去換衣服,“我們出去隨便吃點。”

“不需要。”他踱步過來,好笑地伸手把她撈回來,“不過我答應你,一定會抽空吃早餐這樣可以了嗎?”

她大力點頭,“這樣才對,以後我會負責監督你的一日三餐,還有,你要少抽煙,這樣對身體不好。”

“還沒嫁我就這樣管東管西。”他寵溺地刮了下她的鼻尖,“以後可不得了。”

這句話突然勾起了昨晚在簡宅的回憶,她低頭下輕聲說,“你會不會也以為,以後我會騎到你的頭上。”

他輕輕在她細嫩的臉頰上吻了一下,自信滿滿地說,“不會,你早已不是以前的溫家大小姐,你是我的若若。這也說明你在乎我,關心我,我開心都來不及,所以以後歡迎你管我。”

她溫眸中閃著感動的淚光,“謝謝你的信任。我知道我不夠溫柔,不夠體貼,我也不會做家務,更不會做飯,洗衣服……”

他皺起眉,一下按住她的粉唇,“不許你這樣說。”轉而揶揄地低笑,“你確定說的是你,而不是女傭麼?在我的印象裏,洗衣做飯是女傭或是保姆的事。”

她拉下他的手,噘唇反駁,“才不是,我在說正經的。我會為你改變,會試著做到最好,請你相信我。”

“我相信,我當然相信,一百個相信。”他執起她的手,眼底柔情萬千,以無比的耐心和溫柔安慰她,“我要的是一個心愛的女人能和我共度一生,這個人就是你。我想疼你,愛你,給你最優渥的生活,不想讓你做家務,吃苦受累,否則我會心疼,你明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