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呃,這個,我是黑崎一護的同學朽木露琪亞,嗬嗬,過來這裏隻是回來幫黑崎同學拿些東西,他現在有事情暫時走不開”正在伏案寫著什麼的露琪亞猛地跳了起來,腦後滑下巨大的汗滴,幹笑著措辭牽強的解釋。

“啊,那真是謝謝你了,找到沒有?要不要我幫忙?”無哀也無意拆穿她太過明顯的謊言,眼神似是不經意的瞟向她手裏拿著的信封。

“嗬嗬,不用了,已經找到了,打擾您了!我就先走了!”露琪亞很不自然的將手背在身後,手裏的信也順勢拋在了椅子上,之後就匆匆忙忙的告辭準備離開。

“啊,那麻煩你了,總是聽一護提起你呢,能擁有你這樣的夥伴是他的幸運,謝謝你了,一直以來對一護的照顧”我沒有辦法阻止你即將麵對的屍魂界的追捕和審判,我也自私的不想讓一護冒著生命危險去承擔那一半本該他承擔的責任。隻是至少我還可以這樣真誠的對你說聲謝謝,謝謝你在危急關頭甘願犯重罪來解救一護他們兄妹,感謝你在一護快速的成長的路途上給予最大的支持,感謝你成為他可以交付生命的夥伴讓他收獲了最真摯的友誼。無哀深深的鞠了一躬,鄭重的讓露琪亞有些不知所措,她不明白這個一護口中的小姨為什麼會這麼鄭重的道謝,不明白此刻她周身縈繞的憂傷與無奈。

“不用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露琪亞說完之後就像受驚了的小兔子般快速的溜走了。

“該來的還是會來啊,隻是,一護,你要怎麼選擇呢?!”無哀看著窗外露琪亞漸漸遠去的身影感歎道。

暮落時分,一護剛進客廳就看到無哀在沙發上坐著,感覺很是欣喜,畢竟無哀也隻是剛到東京上學一天,還真沒想到她會這麼快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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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一護看無哀就這麼認真的盯著他一聲不吭的沉思,心下就有些不安,畢竟自從真咲去世之後一護就再也沒有見過無哀露出這樣沉重的表情。

“怎麼會,隻是在那裏住著有些不習慣罷了”無哀並沒有提及露琪亞來過的事情,雖然不會刻意藏起露琪亞留下的那封信,但是她實在是做不到親手將一護推到危險的邊緣,一切就隻看一護和露琪亞的羈絆到底有多深了。

“那正好今天遊子和夏梨還在念叨著你呢”一護也沒有多想,像往常一樣熟門熟路的摸進廚房找吃的。

“是那個人的靈壓呢”深夜,無哀沒有絲毫睡意的站在窗口看著天上的那一輪明月,心裏似是悵然似是哀怨似是釋然的情緒百轉千回,到了最後無哀都分不清是何種滋味在心頭翻湧。

“終究還是要拔刀相向啊,朽木--白哉!”無哀感覺到隔壁一護巨大的靈力外泄出來,少頃之後便感應到他快速的朝著朽木白哉靈壓所在的方向奔去“這個傻孩子還是選擇了這樣做啊,要加油啊,一護......”

“喲,小無哀還真沉得住氣啊,你家那個傻小子可是已經走遠了哦”一道殘影閃過,喜助一手撫著歪斜的帽子一手拄著手杖出現在無哀的屋內,聽起來輕佻戲謔的聲線卻是隱藏著幾分不易察覺的認真。

“嗯,是要去了啊,流氓大叔!!!”無哀語氣如常,卻是在說話的空檔猛地跳起來踢向一旁陶醉在自己帥氣英姿裏的喜助“居然在夜深人靜之時隨便進入女生的房間,看來夜一姐姐很就都沒有調教你了喲!”無哀輕巧落地,對著緊捂住臉頰哀叫的喜助笑的更加溫柔。

脫掉義骸,無哀和皺著一張臉呼痛的喜助一前一後瞬步朝著一護他們纏鬥的方向前進,熟悉的靈壓已經越來越近,無哀的心情也是不自覺的緊張起來,手掌心已經被指甲掐出一排月牙狀的血痕。

“無哀,實在是不願就先回去吧,我會保那個小子平安的”喜助終究是不忍看她這麼折磨自己,看來朽木還真是無哀的劫,即使過了這麼多年還是不能輕易放下,隻是這樣的日子實在是太苦了啊!

“不,這是遲早都要麵對的啊!”無哀斂下慌亂的心神,稍稍平靜了一下內心不平靜的思緒“如果不徹底解開這個心結,我就會永遠背負著這個包袱,這樣的我又怎麼能夠得到新的幸福呢。我怨恨、我放棄、我悲傷,卻也隻是一個人庸人自擾,這份感情本就是兩個人的問題,也就應該由我們兩個人來解決”

“也好,無哀,你要記住,你也隻是浦原無哀,那些曾經的過往經過這一夜就真的永遠留存在過去了”浦原拍了拍無哀的肩膀,像是想以此傳遞些力量給她“我會看著你!”

“嗨!謝謝你,喜助哥哥”過了這一夜,我便能放下心魔成為真正的浦原無哀吧!無哀整了整衣袖,為了向曾經的自己告別,也為向那個人問一個答案。

“不好意思,你的獵物被我奪走了!”在戀次的蛇尾丸刺到一護肩膀之前,無哀抽出絕殺隔開了他淩厲的攻勢,另一手攬著一護輕鬆跳出了蛇尾丸的攻擊範圍。

“啊?!小姨,怎麼是你?!快點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