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聽著有那麼一咪咪咬牙切齒的味道。

“還沒”無哀順手將一盒頭飾塞進包袱裏。

那裏麵有我最喜歡的一套玉飾啊啊啊啊啊,空鶴的小眼神兒死死地盯著無哀的包袱,內心無比憤恨,卻也隻能強忍著露出一絲扭曲的微笑。

“還有什麼要收拾的?”朽木的眼神很是犀利。

“還有許多”無哀瞟了瞟臉色發綠的空鶴,心虛的囁嚅道。

“叫下人全部搬走吧!”朽木咬牙切齒的吩咐下去,完全沒發現空鶴由綠變白的慘淡臉色,他這一聲吩咐剛說完就有四個黑衣人幽靈似的出現在房門口,速度極快的席卷了房間裏的大大小小物件,瞬間屋子裏便如蝗蟲過境般光光的,全都堆疊成了麵前一個個巨大的包裹。

“好了,走吧!”在眾人呆滯的目光中,朽木極有氣勢的一揮手,四個人連同地上的一堆堆行李快速的移除房間。

這是紅果果的搶劫啊!!空鶴嘴角狂抽,還真是沒見過這麼理直氣壯的搶劫犯呢,ORZ,實在是太過分了!!!

“哦,走了”無哀歉意的朝空鶴點了點頭,屁顛屁顛的跟上朽木的腳步,很沒朋友愛的拋棄了大出血的空鶴。

一路上雖然沒有刻意的避開行走的死神,卻也沒有遇到多少,新晉死神是用那種好奇探究的神情遠遠的觀望、議論著,而資曆較老的死神則是帶著疑惑糾結或是同情、鄙視的表情。朽木麵色如常,像是完全沒有注意身後遠遠跟隨的一串尾巴,無哀落後半步跟隨,清風拂過,朽木身上白色的隊長羽織揚起,輕輕劃過無哀的身側。從身後遠遠看著前麵這兩個人,男子冷漠而高貴,女子淡雅出塵,真是天生的一對璧人,隻是那刻意拉開的半個步調也許不隻是體現在前行的距離上,心現在也是離得遠遠的,刻意的疏離。

“以後隨我到六番隊辦公”在無哀疑惑為什麼不是去朽木宅的方向的時候,朽木適時的開口。

“好像這個並不是你能決定的吧”無哀冷哼了一聲以示抗議“況且你就不怕放我在你身邊會給我便利機會再探監牢嗎?”

“中央四十六室已經決定,不日將朽木露琪亞轉移到懺罪宮四深牢,你沒有機會”朽木倒是不吝惜這樣的消息白白奉送。

“隊.......隊長?!”迎麵走來夾著報告的粗獷男子瞪圓了眼睛幾乎不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驚恐的表情比看到史前生物更為誇張。

“啊”朽木朝他微微點了點頭,嘴角牽起一絲微笑。

“一定是眼花了,一定是眼花了,隊長怎麼可能會對我笑呢”佩帶著副隊長肩章的男子猛地晃著腦袋,仿佛受到了很大的打擊般拒絕接受事實,臉色蒼白的兀自喃喃自語“隊長會笑就好比冰山融化,這也太不可能了,看來我應該去四番隊看看了”

“戀次,你很閑嗎?”朽木一句話比收音機的開關還好用,戀次頓時驚恐的捂住嘴巴,片刻便恢複了正正經經的模樣。

“隊長,有要事報告”戀次立正敬禮,隻是眼神很明顯的看向無哀。

“無妨”朽木皺了皺眉,並沒有讓無哀出去。

無哀對著種例行的公務報告也沒有半毛興趣,趁著戀次報告的這段時間,她就在朽木辦公的地方四下打量倒是發現了不少奢侈的東西。不愧是四大家族之首啊,吃穿用度樣樣精致非凡,辦公室的配備比一般的隊長室要好上太多了,忒奢侈忒**了啊!無哀摩挲著手裏上好的紫砂茶壺放鬆身子半倚半靠在紫檀木的雕花椅上,墨色的眸子骨碌碌的轉著頗像一隻偷到油的小老鼠。

等眼睛快要脫框的戀次終於艱難的報告完畢時,無哀早就趴在朽木辦公的桌子上睡熟了。朽木自然是舍不得將她叫醒,揮揮手示意戀次出去,自己則是將大堆的公文搬到另一張桌子上批閱,暖暖的陽光透過古樸典雅的窗子照射進來,熟睡的人了小小聲的咕噥聲,讓這個本來冷寂非常的屋子帶上了那麼點兒溫馨的感覺。

眼見著無哀打了幾個寒戰之後縮成了一團,朽木微彎了嘴角脫下隊長羽織走到無哀身邊細細的包裹住她纖細的身子,剛要起身來開就見臂彎裏無哀粉嫩的唇瓣在蠕動,附耳過去卻是如同被青天霹靂橫掃過一般臉色灰敗。

“我——恨——你”雖然睡夢中的話語有些吐字不清,但是朽木還是能清晰的辨出這三個字。

“對不起,可是,我......”可是我愛上了你,怎麼辦呢,又是愧疚又是心疼的心情交織在一起,朽木終究沒能將埋藏在心底的愛意說出口,神色恍然的做到一旁的位置默然不語。

‘對不起,白哉,本來已經想好了從此不再糾結於曾經,可是還是不得已的利用了你對我的愧疚。舊情什麼的我從來沒有指望過,所以隻能希冀著你對我的愧疚可以方便我以後的行動,對不起,我利用了你’無哀在心裏默念,眼角一滴清淚緩緩滑下。

這一天,是白哉抱著無哀回的朽木家,這一天白哉房間裏的燈亮了整整一夜。

之後的幾天無哀的人身自由基本上得到了保障,除了不能去獨自出門之外她在這座大宅裏混的是風生水起,在經過山本總隊長的一番傳召、卯之花隊長的仔細檢查以及與市丸狐狸的幾次鬥法之後無哀算是低調的重新出現在屍魂界的社交圈子裏,不再屬於以前的失蹤人口或是死亡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