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頭,她總覺得那個人身上的氣息似乎很熟悉。

“無哀,那人你認識麼?!”柳見無哀的眼神有些不對,於是開口問道。

“應該是我多心了吧,以為個見過的人”在腦海中搜索了一遍卻沒有這個人的出現,於是自嘲的說了句,真的有可能是自己多心了吧,在大戰來臨之前就已經變得草木皆兵了。

於是兩人繼續前行,無哀下意識的忽視了內心升起的不安與躁動,坐上了到東京的新幹線。

而此時那名金發女子已經潛進了幸村的房間,直到真田他們離開她才推門進去,對幸村說了一番話讓他的臉色發白渾身顫唞最後暈倒在病床上。那個自稱sue的女子邪笑著用纖長的手指描繪幸村的臉部輪廓,回味了許久後,抱起幸村從窗戶處縱身一躍,下墜的過程中莫名的消失了,病房床頭的櫃子上留下了一封信件。

第二天,無哀換上跡部特地送過來的冰帝製服出門去冰帝報道,沒想到一打開門便看到忍足背著網球包靠在她家門旁邊等著。見無哀背著包走出來,推了推並未下滑的眼鏡收起剛才那副文藝憂鬱青年的樣子,魅惑一笑,將手裏還溫熱的袋子遞給無哀,那裏麵是他在經過N次失敗N次試驗之後特地早起為了無哀準備的早點。看似依舊淡定瀟灑可其實內心像是在敲著幾麵鼓般忐忑不安,他怕被拒絕。

“給我的?!”無哀接過來好奇的打開看了看,瞪圓了眼睛,伸出手指指向自己疑惑的問道“是你自己做的?!”

“嗯你要不要嚐嚐看?”忍足在無哀的注視之下臉慢慢的變紅了,為了掩飾自己的不自在,又推了推眼鏡,帶著期盼小心翼翼的說道。此刻的他不再是冰帝眾女生心目的風流倜儻的大眾情人,隻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小男生用青澀純真的舉動和語言在打動心上人。

腐皮魚丸、煎魚、名代豬排還有作為點心的稻花餅,忍足準備的還真是非常豐盛。在忍足熱切的眼神注視下,無哀拈了一塊豬排吃進嘴裏,半晌都沒有其他表情出現在臉上,隻是機械的嚼著。忍足有些害怕聽到無哀的評語但是又帶著幾分期盼。

接著無哀又將腐皮魚丸吃進嘴裏,再之後是煎魚和稻花餅,忍足十分欣喜的看到無哀將他給她做得食物基本上都吃掉了,於是對自己的料理天賦的信心倍增,想著以後是不是要多練習一下廚藝,通過抓住無哀的胃來抓住她的心。

“很好吃!”無哀將嘴角的殘渣擦掉,稱讚道“可是實在是抱歉,我已經吃不下了”說著將袋子裏剩的幾塊豬排和稻花餅展示給忍足看,然後拍了拍肚子示意自己已經吃飽了。

“你喜歡就好”忍足笑得更加燦爛,將剩下的拿過來準備解決掉,想到無哀對自己的早點這麼捧場而且他們竟然吃同一份食物,心神蕩漾起來。

“這個給你好了,就當是謝禮吧!”無哀將她的便當盒遞給忍足,心裏卻是在每天隻能吃這種早餐的忍足“你那個早餐就不要吃了,都是我剩下的,再讓你吃多不好啊!”

忍足就覺得無哀現在越來越關心他了,於是一路上都樂顛顛的。等上了公車,無哀就在公車規律的晃動催眠下迷迷糊糊的睡著了,靠在忍足的肩上。忍足就傻笑著看著無哀的睡容,拿出無哀剩下的早點說要嚐嚐自己的手藝。剛吃了一口就臉色扭曲的恨不得馬上吐出來,看無哀無意識的捂著腹部,內心的情潮澎湃湧動。

你這麼溫柔貼心,讓我怎麼舍得再放開你的手呢!忍足攏了攏無哀一側垂下來的碎發,溫柔的輕觸她的臉頰,目光繾綣深情。

79、初入冰帝

等車子駛到冰帝站停下車後,無哀還靠在忍足的肩上睡著,清淺的呼吸在忍足的脖頸處盤旋,微微揚起的嘴角以及時不時皺起的挺翹粉鼻,不似清醒時的淡然清冷,顯得可愛乖巧。忍足豎起手指放在唇邊輕輕噓了一聲,示意司機大叔的音量低一些,然後手臂施力將無哀穩穩地抱起,然後步伐平緩的走下公車,這樣體貼溫柔的舉動瞬間引發了公車上一堆女人的讚歎,當然言語間不乏對無哀的羨慕與嫉妒。

忍足以公主抱的姿勢抱著無哀走向冰帝的大門,這短短的一段路上就有無數少女心啪啦啪啦的碎裂了,那些剛剛還帶著粉紅泡泡期待著忍足學長的少女們無一不淚眼汪汪的咬著手絹哀怨的注視著那看起來美得像是畫兒裏麵走出的兩人,即使再不甘心,可不得不承認那兩個人看起來如此的相配,忍足學長從來不曾對任何一個女生露出那樣真心寵溺的笑容,她們是真的沒希望了啊!

忍足到冰帝大門口時,正好一輛純黑的勞斯萊斯幻影停在了身旁,本來還有細碎討論聲以及啜泣聲的人群頓時沉寂的一點聲音都沒有,大家都屏息等待著冰之帝王的駕臨。

車門打開,本來之前都是樺地先背著包出來,可是這次先下來的竟是跡部,不僅沒有傲然的站在中間接受眾人景仰目光的朝拜,反而是有些氣急敗壞的大步跨到忍足的麵前,臉色暗沉的說道“啊嗯,好手段啊,忍足!”

“大家各憑本事而已,再說,是我和無哀有緣呐”忍足優雅一笑,寵溺與愛戀的目光始終注視著無哀。

“竟然趁著無哀睡著用這種方式宣誓主權,本大爺倒是很想知道無哀知道後會怎麼對你?!”跡部冷哼一聲,手指狂點著淚痣,看似冷靜的眼神下卻潛藏著暴風雨,他現在非常想直接將忍足那礙眼的色爪子的拍開,可是怕吵醒無哀,隻好暫時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