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父親不太高興?”原音挑了挑眉,仍是站在那裏,一副嫻靜溫淑的樣子。
“這是什麼話,女兒回來了做父親的能不高興嘛?”輕責了一聲原音,早見沉禮難得熱情地走過去擁抱住了原音,“小音,歡迎回來。”
“嗯,我回來了,父親。”也回抱著早見沉禮,原音感受著這遲來的溫暖心中卻覺得有些好笑,閉上眼鏡,再睜開時果然不出意料看到藤本香緊握的雙手。
“對了,父親。”輕輕推開了早見沉禮,原音溫和說道:“我這次回來應該不會再走了,還有,我是來辦件事的。”
“什麼事?”早見沉禮柔聲問道,麵對這分別了兩年的女兒,他也拿不出冷硬的麵孔了。
“哦,其實很簡單。”原音拿起茶幾上的一份文件,“隻是…要告父親您犯了重婚罪而已。”
“什麼?”早見沉禮瞳孔突然放大,不敢置信地看著原音,“小音,你剛剛說了什麼?”
“沒聽清麼?”原音輕笑出聲,“我以為父親這兩年會在藤本小姐的精心調理下過得很舒心呢,原來身體還變差了麼?我說的是……”
“我說的是,你剛剛說的是什麼意思?”打斷原音的話,早見沉禮臉色陰沉,他簡直不敢相信眼前這個一臉從容淡定的自己的女兒剛剛滿臉微笑所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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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婚罪啊,原來父親不知道這是什麼麼?”
“本罪在客觀方麵表現為行為人必須具有重婚的行為。即有配偶的人又與他人結婚的,或者明知他人有配偶而與之結婚的,就構成重婚罪。所謂有配偶,是指男人有妻、女人有夫,而且這種夫妻關係未經法律程序解除尚在存續的,即為有配偶的人;如果夫妻關係已經解除,或者因配偶一方死亡夫妻關係自然消失,即不再是有配偶的人。所謂又與他人結婚,包括騙取合法手續登記結婚的和雖未經婚姻登記手續但以夫妻關係共同生活的事實婚姻……”
“夠了,別說了!”原音的柔聲訴說再次被打斷,她也沒生氣,還是一副溫和的樣子,“原來父親並不知道麼,那麼我稍微可以原諒一點了,畢竟不知者無罪啊。”
……早見沉禮抿著嘴唇看著原音,滿臉複雜,什麼時候,他這個女兒變得如此深沉,甚至現在…他一點也看不出她在想的是什麼了。
“其實我倒不是很生氣呢,對於重婚罪什麼的。”原音突然說道,讓早見沉禮愣了愣。
“……什麼?”
原音臉上還是平靜,隻是沒有了微笑,她轉向一直站在一旁一言不發的藤本香,“其實本來父親就和母親沒什麼感情吧,畢竟隻是個家族聯姻而已,而且還是祖父給您安排的。”
早見沉禮別過了臉,沒有說話。
“所以重婚什麼的,其實真的沒什麼呢。”原音話鋒一轉,“隻是我不能原諒的是,父親你是否太過無情無義了?即便您在心中再如何埋怨祖父,或是怨恨著祖父,母親她又有什麼錯呢?您對藤本香所做的一切都直接熟視無睹,可也正因為您的漠視,她才愈加猖狂,在祖父的車上做手腳,給母親注射藥物,父親,然後你就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父親和妻子的死亡嗎?”
由於激動原音的臉色微微發紅,她平複了下起伏過大的情緒,“還有,玉木水月的事也是你在背後操縱的吧?”
原音轉過了身,麵向藤本香,“利用她的貪婪與上位心,許諾給她未來,讓她來針對我,陷害我,甚至是謀殺。不得不說你為了你的女兒還真是做得麵麵俱到,隻可惜你太過心急了,還沒有掌握什麼實際權力便那麼著急地把玉木給殺了,其實她已經是個植物人了,今生都不會再對你有什麼威脅了,如此的急躁隻是暴露了一直很好地隱藏在幕後的你而已,還真是有些得不償失呢,不是嗎?”
“哼,再說這些有什麼用,反正你已經知道了一切,而且如今你知道這些也沒什麼了。”終於撕毀了偽善的麵具,藤本香冷哼道,臉上是誌得意滿的笑容,在這兩年裏,她已經……
“你說的是早見家的公司股份嗎?”原音輕聲問道,同時拿起了另一份文件,“真不好意思,它們似乎還是姓早見呢。”
晃了晃手上的文件,原音在藤本香撲過來拿之時及時將它移到了另外一個方向,繼續淡淡說道:“雖然父親好像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非常抱歉,我還沒有將早見家的產業交到外人手中的打算。”
“不,這不可能!他們明明,明明說……”藤本香有些慌張,語無倫次。
“他們?”原音偏了偏頭,“你指你用身體勾|引到的那幾個小股東嗎?嗬嗬……什麼時候你也這麼沒眼光了?”
“而且我告訴你。”原音突然逼近了藤本香,碧綠的眸中眼神深邃,“早見這個姓,隻有我母親所生才配得上,區區一個私生女,也想到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