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等你回去呢!”
“蘭生丹芷,也很相襯啊!為什麼莫名地想起了曼秀雷敦……”
“上帝你不聯係雷嚴和菊花臉掌門真的不會出事嗎。”
“還是把尹千觴追回來吧!”
“今天天氣不錯我想吃桂花糕。”
歐陽少恭聽到這麼一連串的話很是愣了一下。
“以上,你可以隨便挑個話題繼續。”
虛子很誠懇地說,“這次就不要報酬了,算我無償陪你聊天。可憐的孩子,我理解你被人甩了以後的悲傷,來摸摸。”
歐陽少恭眯了眯眼睛。
虛子抬頭看了看天空的雷雲,果斷地往假山下麵躲。
“其實你也可以考慮去賭場,有道是‘情場失意,賭場得意’,也許能一舉贏到棺材本呢?”
轟——
虛子度過了電閃雷鳴的一天後如此反省。
“……也許應該說是老婆本……?”
作者有話要說:神奇的事情發生了。
我這裏JJ所有文的前台內容都凍結在了28號,唔,當然包括我自己的。於是,我雖然更新了,卻不知道前台有什麼變化……OTL。
JJ要鬧哪樣啊?然後我問了編編,編編說她那兒沒問題,是我這裏鐵通網絡的問題。
……鐵通爬電信大區打遊戲都可以為什麼在JJ就出錯了ORZ。誰來拯救我。
☆、高山流水
11、高山流水 ...
青玉壇盡人皆知,丹芷長老有幾大愛好——采藥煉丹不提,心情好的時候撫琴一曲,令人心曠神怡,心情不好的時候也撫琴一曲,這時候誰遭了罪就隻有天知道了。
自從上次禁地的妖物跑了出來之後,丹芷長老“似乎”有些不同了。
為什麼說是“似乎”呢?
因為他的琴聲是一天很好聽,一天彈棉花——自然,“彈棉花”這種形容詞沒人敢當著歐陽少恭的麵說,但是所有人看到歐陽少恭都會情不自禁地想到那種仿佛家裏棉被被人搶了的哀怨的“彈棉花”聲。
曲不成曲、調不成調——這些都不是問題啊!問題是,那琴音斷斷續續地仿佛是前一天丹芷長老奏的曲子,偏偏被彈得支離破碎、天馬行空,生生把這些被美好的音樂慣壞了的青玉壇弟子折磨慘了。
眾人一臉菜色地討論最近到底有什麼問題讓丹芷長老如此不快了,最後結論是,大概上次尹公子走了之後再沒聯係長老了吧。
由此,眾人雖然很憔悴,但是見到歐陽少恭的時候著實多了幾分微妙的敬佩。
至於同情……誰敢“同情”丹芷長老?
如此過了大半個月,被一夜天籟和一夜棉花隔著來摧殘著的青玉壇弟子驚喜地發現——彈棉花的技巧好多了!啊,呸呸,是雙日裏的琴音已經好得多了,基本可以稱得上“悅耳”,若不是因為有單日天籟的對比,大概他們早就會發現這種一天天發生的變化了。
莫非尹公子來信了?
有人這麼猜想著,也不敢說出口。
七月十二。
子時。
一個人從丹閣走出來,手中抱著一具琴,杏黃衣衫,如瀑長發——毫無疑問,正是丹芷長老歐陽少恭。
歐陽少恭腳步輕快地從轉位法陣前往青玉壇上層,熟門熟路地走到了往日彈琴的地方,把琴安放在琴台上,長袖一拂,一個香爐出現在琴台邊沿,看著香氣嫋嫋升起,他這才滿意地坐了下來。
左手取音,右手一撥,和昨天歐陽少恭奏的琴曲起始的音一般無二。
青年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循著記憶中的位置繼續按弦,依著那些手法原樣奏著琴曲。
一曲終了,青年看著自己的雙手,半晌,輕笑著搖頭,雙眸波光瀲灩,卻生生看不出任何情緒來。
“果然是……好曲子……”
這句話說得很是柔婉,倒有種一詠三歎的味道,比之青年往日的語氣,更顯出幾分惑人的魅力。
突然地,青年微微蹙眉合眼,再次睜開眼睛時,雙眸清晰地映出了幾分驚喜和慍怒。
“原來如此,怪不得昔日虛子敢以商之妲己自比。”
假山之下的虛子忽然睜開眼睛,坐起來順了順耳邊的長發。
“哎呀,風太大,我聽不清……”
“伯邑考見妲己,驚為天人,言其若精詩文,通六藝,必將傾國傾城。伯邑考授琴,妲己聞一曲既能奏十之四五,非通音律,實強記指法。”
歐陽少恭微微眯起眼睛,抑製不住地發出低笑。
“虛子一曲,分毫不差。你曾說,琴棋書畫皆不通,今日卻要作何解釋?”
虛子臉上笑意更深,得意地大笑三聲。
“因為我不但有沉魚落雁的美貌更有過目不忘的絕世才華!”
歐陽少恭站起來,長袖一拂,琴台香爐皆不見。
“虛子姑娘果真天縱英才,倒是少恭識人不清,怠慢了。”
虛子愣愣地看著假山外麵瘋長的草木,背後冷不丁地竄出幾股冷風,吹得她遍體生寒,她立刻跳了起來,看看天空沒有雷雲,急忙跑出假山往大樹的樹洞裏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