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首在慕雲舒的/胸/口,一下又一下的.啃.咬著,紀司嶽啞著嗓子曖/昧的低笑著,腰/身/撞/擊的/力/道也越發地加重了起來,簡直都快到了失控的地步了。
他從來都是個控製力極其強大的男人,卻沒成想,此時此刻,他竟然會失控到這樣子的地步,腰/際如同是電/力/馬/達一般,自發自覺地/抖/動著,他根本就控製不了。
尤其是此刻,這個平常一向傲然的女人突然轉變成了一個妖~嬈的小女人,眉目間的春~色,嬌~媚~的都化成了水,這讓他越發地想要去狠狠地要~她,與她/融/為一/體,直到,不分彼此……∴思∴兔∴在∴線∴閱∴讀∴
“……嗯……你……我……唔啊……”
甩著頭發,玉腿緊緊地纏著紀司嶽,慕雲舒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此刻她所能做的,隻有/緊/縮著/身/子在他的/身/下依依呀呀的嬌/吟/著,感受著他那洶湧澎湃的/欲/望,與他一起沉/淪-下去。
凶悍地衝.刺.了一會,紀司嶽突然覺得不夠深,霍的抱著慕雲舒坐了起來,讓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
然而,坐起來之後,和先前的凶狠動作相比,紀司嶽此刻顯然舒緩了許多。
“舒服嗎?小雲雲?”
抵/著她,紀司嶽極其輕緩的研/磨/著,明顯就像是在逗弄慕雲舒。
麵色嬌紅如花,聽到耳畔傳來男人低低的聲音,慕雲舒緩緩地睜開了翦水雙瞳,迷迷蒙蒙地看著他。
“我……我難受……”
朱唇輕啟,慕雲舒很老實的把心底的想法說了出來,本來就是很難受嘛,如果說剛剛她所經曆的是狂風驟雨,那麼現在,甚至連和風細雨都快沾不上邊了。
兩個極大的反差,讓慕雲舒瞬間從雲端跌落了下來,並且還有持續往下跌的趨勢,隻盼著,紀司嶽能夠接住自己,而後,繼續帶著她攀升上去。
奈何,這個家夥,此刻卻一臉壞笑地瞅著她,略帶調侃的問了句:“哪裏難受了?”
慕雲舒又不是傻子,就算心魂正在逐漸遠去,但她依舊是看出了紀司嶽的故意逗弄。
壞家夥!就是故意想看她出糗是吧?“壞蛋!”
鼓著張緋紅俏臉,自以為惡狠狠地瞪了眼紀司嶽,卻沒成想,因為眼眸抹上了一層春~色,全然都轉換成了嬌嗔。
那一眼,水波粼動,春色蕩漾,當下就讓紀司嶽的骨頭都~酥了,所謂“媚眼如絲”,說的就是現在的她吧?
“小雲雲,我哪裏壞了,指點下,我好去改改。”
繼續磨人的緩移著,啞聲笑著,紀司嶽就連手,都在以折磨人一般的力道四處/揉/捏著。
這一下子,可把慕雲舒給逼急了。
低下頭,她狠狠地一口咬在了紀司嶽的肩上,手指甲也在他的背上用力地/撓著。
她真的好難受,就像是有萬千隻螞蟻在體/內緩速爬動,好癢,更磨人!!!
“我不陪你玩了!”
咬完撓完之後,再度瞪了眼紀司嶽,自認為霸氣十足的扔下這句話,慕雲舒就動著身子想要往後撤去。
可是,可是!
紀司嶽怎麼可能會讓她如願?
倆人都已經進展到這樣子的狀況了,他才剛開始呢,哪裏舍得結束?更何況,她那一/咬,本就如同在他的體內注射了一劑/催/情/劑,讓他的/欲/火越發的/膨/脹了起來。
手掌卡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