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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四個月的無名氏。

小蝶和福宜一起去摘草莓的時候,林簡言和福惠卻在一起玩的相當開心。四個月大的簡言,躺在自己的搖籃裏,好奇的扭著頭,流著口水看著身邊的福惠弟弟。而福惠,竟然也沒有陷入沉睡,而是瞪大眼睛,揮著小手,使勁的往簡言的身邊湊。

兩個小家夥就這麼互相抓抓小手,踢踢小腳,然後一起流著口水,含情脈脈的對望。努力的拱動了大半個時辰,他們才終於挪騰著勝利彙師。

勝利彙師之後,兩個小鬼竟然就不謀而合的開始做出有辱斯文的“苟且”之事。簡言的口水塗了福惠滿滿一臉,而福惠的小腳就堂而皇之的搭在簡言的****。

過分的是,這兩孩子竟然就無視了他們的阿瑪們。兩人的阿瑪樂嗬嗬的在他們身邊觀戰,他們還自顧自的玩的愉快極了。更過分是是倆孩子的無良阿瑪,他們竟然看兩個男嬰的“現場直播”,這也太重口味了吧。

簡言才4個月大,竟然就已經明顯的冒出了流氓的苗頭。粉嫩的福惠落到了這個小流氓的手裏,怎麼可能會被輕易的放過呢!福惠隻能認命的、非常配合的,被吃了一下午嫩豆腐。

相聚在一起的時間確實非常歡樂。可是,胤禛是個徹頭徹尾的大忙人,能抽出這麼一天放風,已經非常不容易了。想要再多玩一天都是奢侈的,所以小蝶就隻能無奈的和晴悠揮手,依依惜別。

來的時候長長的馬車隊是裝的滿滿的。車廂裏全部都是小蝶帶給晴悠的日常用品和各式各樣的禮物。回去的時候長長的馬車隊也是裝的滿滿的,全部都是晴悠和小粘杆們的一片心意。

其中最重要的一份心意是兩大箱的小孩衣服。這兩大箱的衣服,福宜和福惠各有一箱,而且裏麵的每一件都是晴悠自己一針一線親手縫製出來的。

其他的東西大部分都是粘杆們搜集的一些有趣的小玩意。有些是給福宜做玩具的,有些是比較罕見的各地特產,還有一些是難得一見的精致物件。再有一部分就是莊子裏的特產,還有一些佃戶們采摘來的新鮮水果和蔬菜。

等胤禛和小蝶回到府裏的時候,天色已經開始擦黑了。冬天的白天短,下午剛過天就開始暗下來。等小蝶把帶回來的東子安排好,天色已經全黑了。

小蝶忙活的時候,胤禛也沒有閑著。他去書房瀏覽了一下今天送來的折子,撿著重要的幾本回複了,又派奴才們把旨意給送了出去。

老爺子的身體是一天不如一天了。他原本隻是覺得腿疼,走路需要讓人攙著,後來就是兩手發抖,無法提筆批示奏折。到現在,老爺子甚至經常會覺得自己喘不上氣來,一天到晚昏昏沉沉的。

當初小蝶親自幫老爺子調養的時候,老爺子的身體明明就好了很多,日常的生活也完全可以自理。可是後來不知道為什麼,竟然又莫名其妙的發作了,並且這次的張莊竟然還越來越嚴重。

胤禛也懷疑過老爺子是被人下了毒。可是他和小蝶都不懂醫術,太醫們又都一口咬定老爺子的身體隻是老了,並沒有其他的問題。

小蝶還多次提議讓瘋子入宮,幫老爺子好好的把把脈。萬一查出真的是被下了毒,也好早日對症下藥。免得到時候毒入五髒,就算瘋子的毒術再高明,想救也是救不了的。

“彈劾田文鏡的官員越來越多,爺已經快壓不住了。”胤禛緊緊的捏著沒有,似乎是在自言自語,又似乎是在向小蝶詢問。

他就知道自己的那些個兄弟們,不可能真的對那個誘人的位置死心。果然不出他所料,前些日子八爺黨的奴才們竟然就不斷的開始上書,每一本都是彈劾河南總督田文鏡的。

有的說河南這兩年水災頻發,田文鏡知情不報,粉飾太平。有的說田文鏡對下屬和百姓殘酷刻薄,未達到預期效果往往對下屬訓斥和責打。還有人說,田文鏡根本不管轄區內的實際情況,逼迫百姓開荒墾地,為求政績,竟多次活活將人逼的累死。

每一本彈劾的折子都是有理有據,有憑有證。就連被責打的下屬姓甚名誰,被累死的是哪裏人士,全部都列的一清二楚。若不是胤禛還算了解田文鏡的為人,估計也會選擇相信這些奏章的。

“壓不住就不必壓著,拿到台麵上來,爺安排自己的親信去審著。然後指出,因為田大人畢竟是一方大員。在事情沒有查清之前,要先讓他繼續任職,免得亂了河南的那一片地區的治安。”

“黎明前的黑暗罷了,相信他們也蹦不了多長時間了。上帝要上誰滅亡,必定先讓他瘋狂。爺先看看折子上叫囂的最歡的都有誰,我馬上就派粘杆們把這些人給盯緊了。”

“趁著他們瘋狂亂咬的時候,多搜集一點證據。這種時候,應該也是最容易取證的。等爺一上台,馬上就展開鐵血手段,給這些搜刮民脂民膏的混蛋官員,應有的懲罰!”

第一百九十五章 殺貪官!

小蝶的語氣中隱隱的帶著一抹陰冷和狠曆。若不是知道了那些貪官們都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她也絕對不會說出如此冷酷無情的話來。好人也是脾氣的,善良人被逼迫到爆發反抗的時候,往往最是不計後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