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兩把匕首掛在了腰間,開始在桌椅之間翻找起了東西。
……
“看來我還得去把門關上”馬瑞低語著,他看著半開著的木門,心裏有種說不出的害怕,他擔心下一秒喪屍就會在那裏出現,然後衝進屋內,將自己這個毫無反抗的人開膛破肚,他害怕的不是自己死去,而是害怕死裏逃生的自己最後卻不能再見到林悅。
馬瑞繃緊了左腿,試圖嚐試不去觸碰自己那受傷的右腿,然後慢慢的靠著牆壁站起身,整個動作緩慢的就像是一個上了年紀的老太太,並且那忍痛的表情就像是被人捅了菊花一樣痛苦。
他試圖用單一的左腿蹦到木門那,但是他忽略了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況,隻是剛往前蹦了一腳,他的左腿立馬就軟了下去,整個人瞬間失去平衡,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水泥地給人的感覺除了髒,就是硬,馬瑞倒地許久都站不起來。
他想用自己的雙手去摸那受傷的右腿,可疼痛感讓他無處下手,雙手隻能死命的攥緊拳頭。躺在地上緩了一會,馬瑞這回是換了一個姿勢前進,直接趴在地上爬過去,但是右腳是在地上拖著的,整體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受傷的士兵在匍匐前進一樣,隻不過速度很慢……
冷殤婉從辦公室裏走了出來,在這裏隻找到了兩包袋裝的方便麵,可以說是不幸中的萬幸了,至少還是有點吃的。肩上的雙肩包也是在這辦公室找到的,是一款女生背的韓版皮包,裏麵的容量並不是很大,就連方便麵這樣體積的東西最多也隻能塞下個七八袋。
她回到了地下室的入口,旁邊就是往樓上去的樓梯,她站在路口猶豫了一會,食物並沒有多少應該還要繼續去搜尋才對,但是底下還有一個活人在那裏,準確的說是一個半死不活的人,如果有喪屍在的話他肯定是必死無疑的。相比較了一會,冷殤婉還是決定先回去。
地下室很暗,隻有剛下來的路口那裏有一點亮光,在深入一點就全靠自己的感覺在走了,好在這裏的路她已經非常熟悉了,沒走幾步路她就回到了那個房間,但木門居然被關上了。她驚訝的伸出一隻手搭在了門上,微微的用力推了一把,發現門已經被頂上了。她愣住了,嘴角有一絲上揚的角度,隻是片刻,她便扭頭走了出去。
馬瑞的生死其實與自己並沒有什麼關係,隻不過看到大門堵上的那一刻,自己的內心卻有一種說不出的安心,仿佛就像是一件你已經打算接受最糟糕結果的事突然迎來了與自己想象中完全相反的結果。除了驚訝,留給自己的就是感歎,他真的是比自己想象中要堅強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