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麼?”
“想跟你親熱。”她褪去矜持,大膽邀約著,小手已經爬上他的胸口,在黑暗之中笨拙地解著係繩。
“為什麼?”他粗嗄喃著。
所以,她突然提出各種希冀,純粹是要將他給拐上床?
好邪惡的心思……正對他的味,可惜時候不對。
“還需要理由嗎?就算沒有正式拜堂,但咱們已經算夫妻了。”那回在範薑府裏,他們就差臨門一腳。
“夫妻……”他多麼渴望的字眼。
這輩子,他隻愛這麼一個女人,愛她愛到狠忌也不悔,隻要能再愛她一回,就算要他死後墜入地獄永不超生,他也無尤,可是……為什麼老天卻要如此折磨她?
她明明靈秀而純良,為何她的命運如此多舛?
是他的錯嗎?是他不該招惹她?如果不是他,她前世不會死於非命,今生更不會受咒纏身。
“你會不會太過分了點?”
突聞她害臊又羞惱的質問,他回過神看向她,才驚覺她不知何時已經扒光他的衣袍,吃了他許多豆腐,就連小手也放肆地直往他腿邊而去……他突地笑了。
“你笑什麼?”卜拾幸氣得翻臉。
她把姑娘家的矜持丟到天涯海角去,結果卻得到他的訕笑……他到底喜不喜歡她?還是說……“你有什麼問題嗎?”問出口的瞬間,她突地想起,不對……那天他明明興致很高昂的。
“沒什麼問題,隻是等著你服侍。”他幹脆往床上一倒,朝她眨眨眼。他猜得出她色誘他的用意,但他不願意,隻要他不主動,她也無法行事。
“你以為我不敢?”她一臉凶狠。
為了這個決定,她已經做到如此地步,是絕不會退縮的,不管他到底有沒有興致,在沒有完事之前,他哪裏也別想去!
抱著破釜沉舟的決心,卜拾幸當著他的麵開始輕解羅裳,緊張得雙手發顫,卻咬牙不退。
朔夜睇著她曼妙的身形在衣衫漸退的情況下,染上妖嬈之色,像把火般地燒上他的胸口。
他真沒想到她會做到這個地步,所以當她爬上床,赤摞地覆在他身上,那木樨花的清雅香味,溫熱的嬌軀、細膩如脂的肌膚,逐漸瓦解他引以為傲的理智。
當她笨拙地吻上他時,他聽到理智線斷裂的聲音。
一把將她壓在床上,他像隻失控的野獸,啃噬著送上門的獵物,安撫他浮躁又恐懼的魂魄。
他吻得又深又重,纏著她的舌尖舔過唇腔每處甜美,像是無法饜足,往下嚼啃著,含吮她粉色的蓓蕾,感覺它驚羞的在他唇腔裏挺立,擊潰他殘存的理智。
大掌沿著纖美的腰肢往下,以掌心燒燙著她滑膩的肌膚,直入她腿間的甜美秘處,揉按那突起的花核。
她羞澀驚呼,明知這是必經過程,明明方才還瀟灑大膽得可以,但是被禮教束縛的心教她難以敞開身軀,隻能無措的想並緊雙腿,豈料她的小小反抗,反而引來他更深沉的欲望,放肆地扳開她的腿擠身其中,以早已昂首的熾熱摩挲著,在彼此身上引燃火苗。
火花如電,酥|麻人心,她亂了呼喚,直到被那烙鐵般的凶器貫穿,她狠狠地抽了口氣。
他不再躁進,燒燙的頂端緩慢來回,等待她的適應,然而那緊密潮濕的包裹渴望著將他徹底收藏,隻見她微抬起腰,將他征服。
他悶哼了聲,像是脫韁的野馬,忘情的在那溫潤的天地裏急馳,當那緊縮的秘徑逼著他投降,他極欲撒出,她卻以雙腿夾緊他的腰,不容他退卻,硬是盛接生命的種子。
“你……”他難以置信地瞪著她。
“我要孩子。”她氣喘籲籲地道:“我也要你……上輩子最大的遺憾是和你成了無名無實的夫妻,這輩子,我當定你的妻,我要生下你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