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被薄荷香誘惑了,她鬼使神差的伸出舌頭添了一下。

嚴施看著她的小舌在小弟弟上,欲|望像是要崩了一般,漲的發疼,“溫寶,含住它。”他等不及她的遲疑,一手按著她的小腦袋,一手捏開她的小嘴,臀部一挺,一下子就送進了她的嘴裏。

“絲……”嚴施的敏[gǎn]被她柔軟的口腔緊緊的包裹著,溫寶又是羞又是窘,想吐出來,卻被嚴施按住,小舌頭亂掃著,偶爾牙齒還會刺疼他,可是被刺激的筷感一波波的在她的空腔裏獲取,擋都擋不住。

“別咬,試著吸允它,乖……”嚴施哄騙著,按著她後腦的手滑到她的胸`前,一下下的撩撥取悅她。

溫寶漲紅的小臉微微仰頭,見他半是痛苦半是愉悅的臉,吞了一口口水,她的吞咽對嚴施來說就是極致。他的大手摸著她的頭發,“對,就是這樣。”

溫寶閉上眼,索性放開的吞咽,盡量不用牙齒咬到他的小弟弟,嘴巴一鬆一緊,一開一合,浴室裏隻有她吞咽的聲音跟嚴施低低的粗喘,就在她的嘴巴已經酸掉的時候,嚴施身下一熱,排山倒海般的筷感將至之時……散落在地上的洋裝兜裏傳出手機鈴聲。

溫寶豁然的鬆了口吐出來,嚴施正在緊要關頭,根本沒料到她會在這個time去接電話,隻見他的小弟弟在套子裏漲的發紅,而小狐狸蹲在地麵掏手機,光滑的背,因為剛掏出手機想要起身微微翹起來的臀部正對著他的眼,雙腿間似乎有著某些透明的花液,她背著他接起電話,“喂……”聲音帶著一絲絲的啞。

電話那邊傳來小誰的聲音,帶著哭腔,“塵矜,怎麼辦,塵矜……”

“小誰,怎麼了?”溫寶被她的哭聲嚇了一跳,此時腰間被大手把住,她還來不及回頭讓他等一下,身下已經從後麵被貫穿。

“恩……”原本就濕透了的花|蕊,很容易的被進入,溫寶咬住下唇才沒喊出來。

嚴施才不管電話那邊會不會聽見,抱起她出了浴室,就讓她半趴在床邊,而他站在她兩腿之間,快速的搗進。

“……塵矜……嗚嗚……我……我懷孕了……”小誰哽咽著說出這句話。

溫寶跟著她的話身子猛地一收,身後的男人發出低吼的聲音,接著一股熱源直衝花心,溫寶被刺激的痙|攣,腦袋裏白花花的轉悠著“小誰懷孕了”五個大字。

……

“孩子是誰的?”溫寶穿著酒店提供的睡衣,坐在客廳裏一臉嚴肅的問著紅腫著眼睛的小誰,顧不得會不會被小誰看出她剛剛做了什麼。

“不知道。”

“不知道?你懷孕了卻不知道孩子是誰的?”溫寶一下子就火了。

嚴施緊忙拉她,看著沙發上的小丫頭嘴巴一扁似乎又要哭起來,忙是低聲問:“你怎麼懷孕的總該知道吧?”

小誰臉一紅,“就,就那麼懷的唄。”

嚴施無語,換個問法,“我是問你在哪裏懷的,孩子的父親大概什麼樣子,如何跟孩子的父親懷上的。”

“在蘋果連鎖酒店……我喝醉了,以為他是牛郎,就就……”

“酒後亂|性了?”溫寶瞪圓了眼接話。

小誰搖頭,滿臉窘澀,“是我把他強|奸了。”

噴……

“你,你說你把一個男的給強|奸了?”溫寶不敢置信的問。

小誰點了點頭。

“胡說八道!汪筱誰,你被人騙了吧!你一個體重不到九十斤沒談過戀愛的小丫頭片子能強|奸一個大男人,胡扯!”

小誰努著嘴辯白,“塵矜,是真的,那個人是個殘疾人,他少一條腿的。那天我心情不好,又喝了酒,還把他當成是小姐妹送給我的牛郎……哎,總之,是真的啦,我沒被騙。”

這下溫寶真的被鎮住了。小誰,你不會真的把人家給強了吧?

她轉頭看向嚴施,現在怎麼辦?

嚴施眉頭皺著,在聽見她說是個殘疾人的時候竟忽的想起一個人,不過會不會那麼巧呢?“小誰,你用心想一下那個人容貌,是不是三十歲左右年紀,寸頭,戴著眼鏡,還有他的身上,有沒有胎記或者紋身。”

“有,他的肩膀上有一個狼頭,很嚇人的。你怎麼知道他是寸頭還戴著眼鏡?”

嚴大少笑了笑,不禁感歎世界真小。“不巧,你強了的那個人,我似乎認識。”

“額?!”

“是誰?”溫寶立馬就問。

“那間酒店的老板——丁逸韓。”

……

半個小時後,華夏酒店的總統套房走進了一位高大的男士,男人戴著眼鏡,身材魁梧,氣場極冷。溫寶很沒出息的在嚴施身後縮了縮,兩個男人握手之後,很迅速的做了交接儀式。

嚴施笑嘻嘻的恭喜,“丁總,恭喜你要做父親了。”

丁逸韓明顯的微怔,不過很快恢複鎮定,原本拉著小誰的手微微放鬆,“也恭喜嚴總快結婚了,到時候丁某人一定要去討杯喜酒。”

“一定一定。今天不就不留你了,丁總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