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段(1 / 2)

多的法子可以用,為什麼非要如此費事呢?紅鸞現在最不解的就是這一點:短匕用來陷害她實在是大材小用啊。

那,花綻放如此做的真正目的是什麼?

通過她來陷害柔妃——那是不可能的;就算宮裏的人以為她是柔妃的人,但是她並不是柔妃宮中的人,也不是柔妃的心腹,皇宮上下無人不知道這一點;短匕如此犯忌諱的東西,柔妃就算是有也絕不可能交給紅鸞。

就算是紅鸞屈打成招咬住柔妃,宮中絕大數的人不會相信,高高在上的皇帝也不會相信;花綻放和她的主子不可能用這麼粗劣的手段算計柔妃。

如果不是針對柔妃,隻是用來算計紅鸞自己,也說不過去:紅鸞不想還好,越想她自己越糊塗。

晚上,紅鸞又夢到父母,滔天的洪水讓她滿頭大汗的驚醒,眼角還掛著淚水;她呆呆的盯著帳頂好一會兒才緩緩坐誌來,天已經亮了。

紅鸞用過早飯,正在等大妞過來時,便聽到二丫在屋裏高聲道:“姑姑,女史大人打發人來了。”

花綻放又使喚人過來做什麼,搜房嗎?紅鸞的目光在帳頂上一轉,步入小廳才道:“請。”

來的並不是平日裏的花綻放的心腹,她進來向紅鸞蹲下行禮:“女史大人讓奴婢給姑姑送個人來使喚。女史大人說姑姑這裏死的死、走的走,人手原本就不足,看到姑姑連個身邊人也沒有,實在是看不過去。”

“這人呢,姑姑先用著,到明年或是後年再有宮奴進宮時,姑姑再挑合心意的吧。”送人來的宮奴回身:“杏兒,還不過來給你們姑姑行禮。”

隨著話聲一直默不作聲的十三四歲的小丫頭杏兒上前,對著紅鸞跪下叩了三個響頭是為認主:“奴婢給姑姑請安。”

紅鸞麵無表情的道:“你先起來。”然後看向送人的宮奴:“女史大人的好意我心領了,人還請你帶回去。”沒有借口、沒有客氣,她就直言此人我不要。

宮奴明顯一愣:“姑姑,女史大人……”

“我不需要人在身邊侍候,也不習慣有人侍候;”紅鸞輕輕擺手:“你們自回去,我到康王殿下那裏謝過恩後,會親去和女史大人分說。”

已經劍拔弩張,隻差明麵上的一層臉皮了,紅鸞就算是再對花綻放恭敬十二分,花綻放依然不會放過她,那她還為什麼還要事事對花綻放言聽計從?

宮奴張口結舌看著紅鸞,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遇上這種的事情。

“姑姑,女史大人都是一番好意;雖然說姑姑不習慣、不需要,可是滿宮上下看到姑姑身邊無人,隻會怪女史大人;尤其是貴妃娘娘對姑姑另眼相看,姑姑不收下奴婢在身邊伺候,會讓有些小人以為女史大人對貴妃娘娘……”杏兒躬身:“姑姑是明理的人,自然不會陷女史大人於不義。”

紅鸞聞言深深看向杏兒:“我自會去尋女史大人分說,也沒有陷女史大人於不義的心思;你伶牙利齒的,卻要小心自己柔軟的舌頭,自己咬自己隻會更痛。”

杏兒卻跪倒地上叩頭認錯:“是奴婢錯,姑姑息怒;奴婢已經是姑姑的人,沒有女史大人之命,奴婢死是姑姑的魂,活是姑姑的人。”不多時她的額頭已經烏青一片。

宮奴的臉也沉了下來,她自袖子裏取出宮牒來硬聲道:“姑姑,女史大人已經在尚宮局報備;杏兒現在就是你的人,而且還是你的近侍。”說完把宮牒擲給紅鸞轉身就走。

正文 092章 看戲

092章 看戲(220張粉紅票加更)

紅鸞看著地下的宮牒和杏兒:一個宮奴而已,花女史居然還弄出宮牒來了?對,按著宮中的規矩來說,每個宮奴都應該有宮牒的,但是真正有的有幾人?

花綻放是鐵了心,她隻是小小的宮女能如何?紅鸞氣得指著那個轉身要走的宮奴道:“站住”

那宮奴愕然轉身,不相信的看向紅鸞:她是在喝自己?

紅鸞已經站起來:“來人,給我掌嘴”

二丫和招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沒有敢動:打花女史的人她們還真沒有膽子。

“你敢打我?你又憑什麼打我?”那宮奴也惱了,她跟著花綻放這麼久,還真沒有一個宮奴院的人對她不敬。

紅鸞看到二丫等人臉上的表情,知道她們是打死也不敢動手的;她立時挽袖、跨步:“憑什麼?憑你敢對掌理姑姑無禮、蔑視。”

她打人不習慣打耳光,如果不是刻意去做,她打人時直接是握拳打向人的肚子:這是做乞兒養成的習慣。

一拳打在宮奴的肚子,讓她彎下腰來痛得大叫還不忘喝斥紅鸞:“你等著,我定會回稟女史大人……”

“回稟什麼?回稟你把宮牒摔在地上對尚宮大人不敬、對女史大人不敬?回稟你走時連禮也不施,傲然蔑視我這個掌理姑姑的存在?”紅鸞問完揮拳再一次打在宮奴的肚子上。

宮奴已經說不出話來,原本常跟在花綻放身邊的人病倒,她才有機會取而代之的;卻沒有想到獨自做頭一件事情就沒有做好,還被人打了。

紅鸞收拳指著宮奴的鼻子:“你自己說你該不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