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段(1 / 2)

嘛;在此事太後當然也不能免俗。

除非是大是大非大錯,否則哪個敢去找太後告狀,絕對是她的人兩分錯,其餘八分錯全是狀告人的;這還是在太後宮中,出了太後的慈安宮還要麵對皇帝的責難——他母後的人你也敢動,豈不是壞了他仁孝的名聲?

所以紅鸞隻是勤侍宮女,卻是慈安宮裏的宮女,這就不同了;當然了能在太後宮中伺候的人當然是妥貼的人,就算是猖狂幾分也不會讓人捉住把柄,更不會對人明說:我是太後的人,我就是囂張你怎麼樣吧。

因此太後宮中的人得人尊敬的多,把人氣得牙癢都少見;偏紅鸞就是和太後宮的人行事不一樣,明目張膽的對楊掌工及她的人挑釁:不服?不服你來咬我啊。隻要是個活人就能被她氣個半死。

紅鸞很不耐煩的看一眼楊掌工:“大人有事兒就快點吩咐,奴婢也是很忙的,一會兒還要去給太後娘娘請安,如果有時間也要去貴妃那裏走走,當然了太子殿下那裏也是要去謝恩的。”

這叫什麼,毫不掩飾的炫耀啊;宮中的貴人們可不是什麼人想見就能見的,如楊典工如果沒有傳喚連太後、柔貴妃的宮門都進不去,何況是太子的東宮;可是看紅鸞說得那般輕巧就好像是走親戚串門子。

楊掌工緊緊的盯著紅鸞:“好、好,你好。”

紅鸞微皺眉頭:“不是你一個人說過好,不過如此用力連聲誇我的人,嗯,我想想;”她很認真的想過後抬頭看向楊典工:“大人你還是不要如此說話的好,因為那些像大人這樣說話的人,不死的也都殘了。”

她用很好心的語氣提醒楊典工,卻讓楊典工把牙硬生生咬出了血絲:是可忍孰不可忍也楊掌工當即咬牙大喝一聲:“我們、走。”三個字都是自齒縫中擠出來的。

紅鸞卻笑著招手:“大人慢走,大人好走,大人要小心腳下。”隨著她的話楊掌工腳下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卻頭也不回的帶著人怒衝衝走掉了。

楊掌工能爬到如今的位置當然不是全靠銀子,她雖然被氣得想生吞活剝了紅鸞,卻比誰都清楚她無論如何都要忍下,因為責打紅鸞出一口氣就要賠上自己的性命,她是絕不可能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

隻能說她高看了紅鸞,沒有想到這小宮奴根本上不得台麵,才沾慈安宮的邊兒就開始不知天高地厚的胡鬧了。

紅鸞笑著轉身清脆的、大聲說了一句:“我們,走”做乞兒的,除了會打架之外,當然還要有一張利嘴,再加上滾刀肉的性子——如此才是個好乞兒;紅鸞做乞兒的時候,可是好乞兒中的好乞兒,氣楊掌工不過是小試牛刀罷了。

楊掌工自然聽得清清楚楚,腳下便又是一個趔趄,她知道紅鸞是故意的,卻也隻能假作不知道。

轉過角杏兒緊走幾步:“姑姑,典工大人差點氣死呢,這樣、這樣……”實在是有些不妥,她自跟了紅鸞還是第一看到紅鸞如此行事。

紅鸞微笑:“氣死人又不用償命,如果當真能氣死她倒還好了;隻是可惜我的功力不足啊,當初……”她忽然住口不語,當初的事情已經遠去了,就好像古安平已經不再是她原來的安平哥一樣,想也無益。

杏兒不明白紅鸞的用心,不過她卻極為佩服紅鸞最終還是把到嘴邊勸阻的話吞了下去:大人如此當然有她的用意。

在她和二丫、招娣的心中,掌院大人始終是紅鸞;現在稱紅鸞為姑姑不過是權宜之計。

紅鸞的眼睛卻在掃來掃去,好像在找什麼一樣;在她看到一行人時眼睛發亮,帶人就迎了上去。

小平子忍不住開口:“姑姑,這條路錯了。”

“沒有錯,一樣能走到的。”紅鸞答得很幹脆。

小平子看看剛剛的路:“姑姑,這邊的路就繞遠了。”他以為紅鸞記不得路了。

紅鸞卻輕笑道:“這條路卻是近路,你們就跟我走吧;一會兒,聽我的話,讓你們做什麼你們就做什麼。”

小順子扯住小平子的衣袖不讓他再開口大聲應道:“是,姑姑。”

紅鸞笑意更盛:“不用擔心、不要害怕,出了事情一切有我;我說你們就要立刻給我做哦。”

小順子二人不遲疑的答應下來,有什麼可遲疑的:反正紅鸞活他們活,如果紅鸞有事他們也跑不掉;賭了,就跟著紅鸞大人一條路走到黑吧。

紅鸞看到的一行人已經走到不遠處,前麵的是兩位女史,後麵都隻是普通宮人。

“姐姐們,你們可是讓妹妹我掂記了幾日呢,今天我們倒要好好親近親近。”紅鸞笑著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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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21章來而不往非禮

221章來而不往非禮

迎麵而來的兩位女史一位姓季、一位姓馮,不是工司的人而是製司的人;她們兩人都是自盡而亡的司製大人身邊的人:紅鸞為此可是給了杏兒不少銀錢,就是為了把司製大人親近的、身邊的人弄清楚。

司製大人貼身的人當然被人送到尚宮局裏去,不過紅鸞並不認為司製大人所有的心腹之人、或者說是同為某位貴人賣命的“同僚”都被綁去了尚宮局;當然,她也不在意留下來是不是司製大人的心腹,她隻要找到的是司製大人原來常用的人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