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隻是不習慣當著人寬衣解帶罷了。”
二丫的目光掃過紅鸞脖子上的一道青紫,眼中微紅沒有再說什麼輕施一禮轉身出去;她沒有真得離開,而是隔著帳幔和紅鸞說著話打發人去取紅鸞的衣物。
紅鸞除掉衣服後才看到自己腿上和其它一些地方布遍了青紫的指痕,因為二丫就在外麵她沒有來得及想其它就跳入浴桶,喚了二丫進來:她忽然有些怕獨處了,今天的事情對她的傷害超過了她自己的預料;她原本以為事情過去就過去了。
她用力的搓洗著那些青紫的地方,二丫進來她也沒有再開口說什麼,每一道青紫總能讓她想起那幾個惡人對她做過的事情:那些狂笑就仿佛響在耳邊,那些髒手就好像還在她的身上
二丫握住紅鸞的胳膊:“流血了,大人”
紅鸞沒有抬頭:“無妨。”她的眼睛已經是血紅一片。
洗過澡後再換上自己幹淨柔軟的衣服,紅鸞才感覺好多了;她看看天色知道不能再等,匆匆的接過招娣給她的飯碗吃了兩口,起身就走——她原也沒有什麼胃口,就算是早過了午飯的時辰。
二丫和招娣都感覺紅鸞有些不同,尤其是她的心情極為不穩,也不敢胡亂勸她什麼,隻能把點心包了一些,急急的帶人跟了上去:在禦書房那裏吃了偌大的虧,當然不能讓事情在今天第二次重演。
剛邁過門邊紅鸞忽然回頭道:“等一等。”她想起了李司工。
現在李司工還不知道她活著回來了,可是她去禦書房的時候,想必很快就會有消息傳到李司工的耳朵裏;就算她不想找李司工報仇,那李司工肯讓她活著嗎?她輕輕的捶了捶自己的頭,轉身慢慢的回到廳上坐下合起眼睛來。
她現在很不對勁,不要說是旁人就是她自己也感覺到了,不然怎麼可能會把李司工忘到腦後,而一門心思的想去睡會兒?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讓心靜下來。
“爹,娘,鸞兒想你們了。”紅鸞的眼中有了淚水卻沒有流出來,在心中默默的回想著她過去的幸福的日子,回想著她父親和母親被大水衝走的那一刻。
現在她真得很想能撲到娘親的懷中,或是被父親的大手在頭頂撫過;她在淚水要決堤衝出時忍住了:不,父親和母親生她養她,可是她為父母做過什麼?父母大仇未報,她豈能垮掉
重新睜開眼睛的紅鸞平靜了很多,吩咐人取來文房四寶寫了幾個字,然後招手叫過二丫來:“你把這幾個字給李司工送去,代我向她請安問好;如果她留難你,你就說我定會去親自去向她請安,眼下我要去禦書房實在無法分身。”
既然是瞞不過李司工的,那就不必瞞了;由其它人告訴她,還不如由自己去告訴她;也就等於是告訴李司工,我已經有了準備。
紅鸞吩咐完二丫後,這才帶人急急再次趕往禦書房。
到了禦書房,紅鸞讓柳兒還有招娣把所有帶來的宮奴都放在明處:禦書房裏裏外外都安排上宮奴——當差做事。
“可是,無旨……”柳兒看一眼禦書房有些猶豫。
紅鸞把太子大婚之夜賜給自己的玉佩拿出來給柳兒看:“哪個說我無旨的?”相信太子殿下這個稱呼在今天就要改過,到時候太子殿下就算是怪罪下來,也定會明白她的苦心依然是功大於過。
就算是過大於功今天她也不會猶豫的,因為魏公公等人的所為讓紅鸞真得怒了,豈能放過那幾個和魏公公同流合汙之人?依著魏公公等人的供訴,禦書房裏的陳公公、張公公就是知道內情的人,隻是他和魏公公的“愛好”不同,所以才留在禦書房裏負責留守,以防有個萬一時也好為魏公公打個遮掩。
這等助紂為虐之人,紅鸞絕不可能放過他們;何況此時還關係著禦書房之爭。
踏進禦書房就感覺有些不一樣,紅鸞定神再定神才發現好像多了一些新麵孔:她對禦書房並不熟,當然不能確定這一點。
走到太監常待的小廳外,吳宮人和紅鸞走了一個麵對麵,她的臉色猛然大變:“你、你怎麼又回來了?”她的吃驚表示她也是知道內情的人,至少是知道魏公公等人是不會容紅鸞活下來的。
紅鸞注意到她的目光落在自己頸間的傷處時更加的驚慌時,明白吳宮人八成也是知道魏公公的“嗜好”,她的心頭猛得湧起來揚手就對吳宮人的臉打了過去
“住手”聲音有些顫,可是底氣並不小,是陳公公出來了:“吳宮人已經得了太子妃的恩典成為東宮的人,你敢……”
昨天晚上以為今天沒有事情了,可以大碼特碼字了,可是沒有想到今天再次杯具。不過女人已經答應劉海001女人沒有記錯吧?)今天一萬二更新的,所以就算是晚些,女人也會更足的。
不過為了保證質量,可能要碼得慢一些,所以更新不會太早,還請大家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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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21章 鎮422章 各為其主
421章 鎮422章 各為其主
紅鸞卻連看也沒有看大叫的陳公公,手掌毫不遲疑的重重甩在吳宮人的臉上;清脆的響聲讓陳公公把後麵的話咽了下去:打都打了,還問什麼敢不敢?而且紅鸞打完一掌後,不理會痛叫倒退了兩步吳宮人,抬眼看了一眼陳公公,緊追兩步上前又甩了一掌到吳宮人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