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人報進去,先帶著李司工到了廳上。
尚儀看到李司工第一句話就是:“遠點,在門口回話就好了。”她受不了李司工身上的味道。
宮正大人打量一番李司工:“看來是真得親自動了手,嗯,倒是個能放下`身段的,隻是時候用得不對。”她說著話目光在紅鸞的身上轉了幾轉:“李司工,你找到物證沒有?”
李司工跪下:“沒有。”此事不是她一人在場,瞞也瞞不過去的。
尚宮大人聽到後淡淡的道:“那就把你的人證叫上來,我們三人問問她們也好;事實如何,自有太後明斷。”她依然還是公事公辦的樣子,看不出一絲絲的偏頗來。
李司工卻完全不知道如何回答,因為柳兒三人根本就不會為她做證,眼下她哪裏還有什麼人證?可是先前話已經說出去了,現在說沒有她當真沒有那個勇氣:在太後麵前說謊,那是什麼樣的罪過?她自己就很清楚的。
宮正大人的眼睛眯了眯:“你,不會是沒有人證吧?”不愧是掌理宮中刑罰之事的人,一眼就看出李司工的心虛來,開口就說中李司工的心事。
李司工不敢回答,她想叩頭來著可是脖子疼得她根本叩不了頭,跪在那裏呆呆的反而顯得沒有把尚宮三位放在眼中的樣子:看上去很像是事敗要破罐子破摔。
尚儀聽得大怒柳眉立時豎起來:“也就是說你在太後麵前的話,全是假的了?你好大的膽子。來人——”她身為太後的尚儀當然不能放過敢欺騙太後的人:“憑此,你就是死罪。”
宮正大人攔下了尚儀:“慢來慢來,尚勤局那裏我們還要去呢。”好戲沒有開演人可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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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67章 路遇劫468章 驚喜不斷
467章 路遇劫468章 驚喜不斷
宮正大人的一句話,讓李司工的脖子更疼了起來,她歪著頭不方便看人,不清楚宮正大人現在的神色,但是她能聽出宮正大人意有所指來;也許,就如宮正大人猜中她是在謀算紅鸞一樣,也猜到紅鸞所說同樣是算計。
隻是她謀害紅鸞很清楚紅鸞和咒術並無關係,但是她卻不一樣了,如果被人捉到小辮子,不管小辮子是真是假,後麵牽出來的事情十有八九都是真的。
她現在能賭的就是宮正對她和紅鸞的互相算計心如明鏡,當即分辯道:“大人,容奴婢說兩句話。奴婢的確是心切於立功,事情沒有查清楚就報給了太後,但是奴婢當真不是有意欺騙;紅鸞所說的一切,還有誤導奴婢其實就是她想害奴婢罷了。奴婢想,現在奴婢房裏多了什麼不屬於奴婢的東西,也很正常。”
宮正微微一笑看向尚宮:“口齒伶俐,但也不是沒有幾分道理的。”李司工倒是賭對了。
尚宮大人淡淡的回了一句:“先過去看了再說。”她起身看向尚儀:“過去看看,把事情都查個清楚明白,才好向太後交差。”
尚儀點頭:“大人所言極是,我們過去看看再說;隻是這該死的奴婢,實在是讓人看到就火大,當真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就這樣饒過她實在讓人不舒服,來人,先掌嘴,其它的暫切記下,到尚勤局查清楚所有的事情後再同她算總帳。”
說完也不理會李司工,對尚宮大人伸手相讓,和宮正一起向外行去。她實在是氣極了的,在宮中多年還真沒有人敢如此在太後麵前說謊的。
李司工想再開口時,尚儀三人已經走遠,而紅鸞走了過來:“大人脖子好些沒有?傷得不輕吧,大人在坑底時我就看大人脖子傷到轉動不靈呢;能得尚儀大人所賞,說不定能讓大人你的脖子好轉——就是因為摔得力道過猛才傷到,自另一邊大力打過來,可能就讓脖子正過來也說不定。”
“你們,好好的伺候司工大人,最好是能讓司工大人的病好轉,這樣歪著脖子實在是很辛苦的。”紅鸞看看李司工:“我就不陪大人,要選趕過去和尚宮大人說說,怎麼也要先把您欠我們的銀子拿到手——銀子是沒有那麼多的,不過大人您還有不少的好東西吧?抵成銀兩也是一樣。”
李司工忽然向紅鸞猛力撲過去,她就算是沒有尋到物證也不至於讓尚宮三人如此大怒,都是因為她中了紅鸞的計,一個人證也沒有讓她根本半個字都說不出來,才會招來尚儀大人的怒火;最可惱的是,紅鸞居然還要過來說風涼話,真是讓人忍無可忍。
紅鸞輕巧跳開,李司工便撲到了地上:“大人就算是不舍得我離開也不成啊,銀子的事情現在不趕快說清楚,到了最後隻怕奴婢收不回一文錢的帳呢。大人您領賞吧,我就先走一步,在尚勤局裏等你。”
說完她轉身想走卻又扭頭道:“對了,大人的閨房我們可能要好好的看一看,正好也能讓我開開眼界。”這話說完她得意的挑挑眉,踩著歡快的步子消失在李司工的眼前。
李司工現在顧不得紅鸞,她脖子傷因為她這一撲更重了,痛得她眼淚都流了出來。可是不等她緩一緩,就過來兩個宮人拉起她來,當真是隻朝一邊臉用力打下去,幾掌就讓李司工疼得暈過去。
不是耳光有多疼,而是脖子的傷處痛得她怎麼也無法撐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