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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為大聲,把殿上的眾人都嚇了一跳;她的聲音剛落下,冷玉那邊也大叫了一聲:“住手——”顯然她剛反應過來。

太子妃冷笑著看著紅鸞和冷玉:“你們以為這裏什麼地方,你們說住手就住手?給本宮掌嘴。”她是存心要毀掉紅鸞和冷玉。

沒有了那張臉,看她們再怎麼迷惑皇上;太子妃看著紅鸞和冷玉的臉,心中就等著那竹板落下的痛快時刻,能讓她狠狠一出今天晚上的惡氣。

她為什麼會如此生氣?現在誰敢問太子妃,鐵定會被啐一臉口水:皇上今天晚上更衣不用她,用膳更不和她在一起,要去哪裏也不說;她可是皇帝的妻子,將來的皇後,吃一頓飯皇帝都不肯陪她倒不算什麼,讓她受不了的是——皇帝去哪裏和誰用膳去了?

因為皇帝走時有宮人聽到說:“快些,飯菜現在隻怕要涼了。”先帝屍骨未寒啊,皇帝居然就耐不住,她如何能忍得?此時她不管做什麼都是占住了理,不好好的立威以後這宮裏的狐媚子們還不人人都敢爬到她頭上去?

492章 移禍

太子妃就憑宮人聽來的那句飯菜隻怕要涼了,就認定皇帝是趕去要和某個女子吃飯:不然,哪裏會說飯菜涼了——飯菜要涼了,就是有人擺好飯菜在等他,連時辰都應該是早就約好的。

她要給皇帝更衣都不成,被個老太監攔在外麵硬是闖不進去,而皇帝也不知道在弄什麼鬼,更衣更了那麼長時間;說不定就是和哪個宮人在親熱雖然說是熱孝,可是他都和其它女子相約吃飯了,就是和宮人親熱有什麼不可能的。

左等右等好不容易等皇帝出來,可是他三兩句話就打發她徑直去了;不,原來皇帝待她不是這樣的,原來皇帝的眼中、心中隻有她一個皇帝會如此當然是哪個狐媚子勾了皇帝的心去,她確信自己的想法是對的。

而她身邊的冰兒也認為她的想法沒有錯,可是卻勸她忍一忍;她如何忍得?如何能忍得下去?於是她不顧冰兒的苦勸,命人把吳宮人先叫過來,因為在東宮之中能和皇帝在書房裏鬼混的隻有她,至少是她最有可能。

叫來吳宮人,她明明是重新梳洗過,和早上起來過來伺候時的發式和衣服等都不同,問她居然說不是她伺候的皇帝更衣;太子妃聽得怒火中燒:這些該死的狐媚子們,真當自己是個傻的、愚的,幾句抵賴的話說出來就能讓自己饒過她們?

太子妃當即不由分說就讓人掌吳宮人的嘴,就算今天把吳宮人打死她也能在太後麵前有所交待:這些狐媚子們勾引皇帝失德,在熱孝裏行那苟且之事,就應該活活打死。

吳宮人被打得臉都腫了起來,卻還是堅稱不是她伺候的皇帝更衣;太子妃氣得讓奶娘拖她到偏殿驗過身子,知道她的確還是處子這才沒有再打她;可是吳宮人極得皇帝的喜愛,隻要想到這點太子妃就想把吳宮人撕碎。

而且就算吳宮人沒有伺候皇帝更衣,她也沒有消掉半點火氣;因為皇帝依然還是去陪其它女子用膳了,書房裏說不定還有另外的女子伺候他更衣、作樂:找不到旁人可是吳宮人不就在眼前?於是太子妃便以吳宮人不好好伺候皇帝為由,命人拖下去把她打了幾板子。

吳宮人終於知道今天不是往日那麼好應對,太子妃根本沒有對她留手,不是原本那種偷偷的折磨的她,而是明擺著要弄死她啊;如何才能逃過這一劫?她總不能就這樣認命死在太子妃的手中啊。

她想到了移禍。紅鸞,這個讓她恨之入骨的女子,她當然沒有忘掉,而且她還知道太子妃不久前就為紅鸞會成為采女而發作過;於是她開口提到了紅鸞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