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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

皇帝聞言大怒:“著人即時去查,如果屬實罷官免職讓天下讀書人都知道他們所為,永不起用”

百官凜然沒有人再敢對福王妃不滿,不管那兩件事情是不是真得,皇帝震怒他們隻怕都會官位不保。

福王此時懶洋洋的舉起酒杯來:“來,這是本王代皇上敬大家第二杯酒,哦,忘了問大家,不知道諸位是不是和本王以及六部尚書是相同的心思呢?為臣者,主憂臣辱啊,各位大人們說是不是?”

746章 又有鄉親?

百官當即表示家有餘財也是皇帝所賜,此時正應該為皇上分憂等等。

福王聽得大笑:“很好,本王很高興你們能和本王一樣。”這句話是千真萬確的心裏話,天天頓頓隻有一個菜,他可當真沒有過那樣的苦日;但是災民他親眼所見也就沒有反地,隻是他天天沒有好日子過,又怎麼容忍有人天天在家可以好酒好菜?當然要拖著百官一起下水。

皇帝雖然在福王說話的時候沒有反對,但開口的人是福王而非皇帝,所以百官們都怨恨福王,惱他沽釣譽害大家天天在家裏也隻能粗茶淡飯了。

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解決多了,既然百官們都出錢出力了,本著死貧道也要死道友的道理,諸臣都以為要讓富商們出份力才對;至於如何才能讓他們心甘情願的拿出銀子來,他們倒是沒有多用什麼心思——把他們所受的照搬到那些富商身上,看哪個能頂得住。

事情就這樣解決了,皇帝把此事交給福王做,他的心情接下來幾日就如天氣一樣萬裏無雲。

而慈寧宮也終於收拾妥當,太皇太後急急的搬了進去,隻是慈寧宮裏裏外外幾乎全是皇後的人;太皇太後也並不著急,上官家如果連這點小事都應付不了,那她豈能在宮中穩坐十幾年?現在她的眼中釘不是皇後,要急於除掉的人也不是皇後。

雪後初晴天氣更冷,而雪也沒有要融化的意思,禦花園裏倒也別有一番風情,引得有雅興的妃嬪不時在園中遊玩一次。其中以靜太妃和容太妃為最,幾乎天天都要到園中轉一轉,禦花園裏倒比平常還要熱鬧些。

紅鸞在園中遇到靜太妃時,正是靜太妃在花圃前駐立,常青的杜鵑披上白衣倒也別有一種韻味兒:“娘娘好雅興,這裏所植是黃色的杜鵑花吧?園中現在還有綠色的花草不多,它倒是讓人看到後心情一振。”

靜太妃回頭:“黃色的嗎?本宮倒是不太記得,隻是識得是杜鵑而已,倒不及純貴嬪掌理宮奴院對園子裏的花草了若指掌。”

紅鸞微微一笑搖頭:“要說深知花草的人,我可是愧不敢當;與我來說也隻是知道哪裏種了些什麼罷,要如何讓花草長得繁茂我卻是不知了,更可況是其它了。”

靜太妃笑起來:“你向來謙虛,現在還是如此。不過說起花草來,倒真是容太妃在宮中是首屈一指的。”她又說了兩句閑話就帶著人離開了。

紅鸞的目光在杜鵑花下的雪上掠過,那裏有翻動的痕跡,隻是動手之人很小心如果不細看是發現不了的——會是靜太妃嗎?還是,她也發現杜鵑花的根部被人動過了?再細看一眼,杜鵑還被人剪去枝條,同樣做得隱秘不細看是絕發現不了的。

她叫過小順子來吩咐了兩句,又問起賈太嬪這兩日在做什麼,定親王進宮請安停留的時間長短:那個絡子總讓她心緒難平,所以才讓人盯上賈太嬪。她並沒有讓宮奴們全部去做,隻是叮囑了有數的幾個人,就是怕會引起有心人的注意來。

至於太皇貴妃那裏她並沒有讓人盯著,有春芳一人足夠了,如果也安排人的話隻怕真得會讓人發覺的。

家仇,要查起來並不是那麼容易啊,尤其是多年前的事情了。紅鸞輕輕的歎口氣,轉身回清華宮了,可是連坐還沒有坐下,就聽小平子說太皇太後明天召了戲班子來,要在禦花園中的梅林附近搭台子唱戲。

她看向宮嬤嬤:“會是什麼用意?”太皇太後不會無緣無故的叫宮妃們去聽戲的。

宮嬤嬤搖頭:“總之娘娘小心在意些就是,眾目睽睽之下她就是要害娘娘也掩不住消息,有個什麼萬一皇上和老奴都會知道的。”

紅鸞點了點頭打發小平子去回話,她到時定會去得;相信宮中也沒有哪位妃嬪會不給太皇太後的臉,拒不前去聽戲。想到寧才人,她想也許可以問問太皇太後倒底打得什麼主意,便又帶著人離開了清華宮。

剛走不遠就遇上了賈太嬪和定王,免不了要見禮說幾句話。紅鸞因為心中有事兒所以並不想多耽擱,幾句話說過就告辭要走。

“純貴嬪,說起來真是巧呢,本王這幾天幫二哥做事,皇上親去探視的那些災民裏居然有甜水村和柳樹村的人——娘娘肯定知道吧?就距大小楊莊幾裏路的村子,說起來和純貴嬪還有太皇貴妃都算得上鄉親呢。”定王笑吟吟的說完伸出手來:“他們聽說宮裏有他們那裏的娘娘,還特意托了本王帶些小心意進宮給太皇貴妃和純貴嬪。”

他說完手也自袖袋中掏出兩件小玩意,隻是用一些韌性極佳的草編織的玩意兒:一朵編出來花朵,一座小小的民居。他的目光在兩件東西上移到紅鸞的臉上:“不是親眼所見,真得不知道天下有這麼精巧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