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室,而且那看起來很昂貴的更衣櫥有些眼熟。
打量完畢後,餘籽淡定的說:“對不起,打擾了。”她開門出去,合上了門。抬頭一看,她看見門牌上寫著‘社員更衣室’。
她沿著感覺很熟悉的走廊來到了外麵,入目的是一片豪華的網球場。
即使剛才不能肯定,現在也確定了。
她現在在冰帝男子網球社。
剛才那群少年,沒有一個臉熟。距離她離開這個世界不知過了多久了。
可是這些問題和眼下最嚴重的問題相比全都不是問題。嚴重的問題是——boss丟了。
她可以確定她將要消失的時候看見boss的身體也變得透明了,boss應該和自己一起穿越,但怎麼解釋他沒有和自己落到同一個地方這個奇怪的現象?
……等等,最初和boss一起穿越到獵人的時候,她因為失去意識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所以也無法確定boss和她掉到了一起。說不定當時也產生了位置的偏移,boss搜尋了一番後才找到了她。
怎麼辦,是去找boss,還是在這裏等boss找來?
還不待餘籽決定,好幾個警衛就湧入了網球場,直奔她而來。
省得麻煩的餘籽沒有動彈,任憑他們包圍,並由其中的一位將她帶向警衛室。
經過了圍觀的女生群,周圍比較不吵的時候,餘籽才問身邊的警衛:“請問,你們有沒有看到一個黑衣黑帽的男人?他身高186公分,拿著一個手提旅行箱。”
“沒接到這樣的報告,他是你的同夥嗎?”看餘籽年紀不大又容貌奇特,警衛的口氣還算緩和。
餘籽淡定地說:“他是個變態,危險性很高,可不可以發個廣播通知全校注意他的行蹤?”
“真的嗎?”
“嗯。我對神發誓,他非常危險。”
半信半疑的警衛用對講機彙報了情況。待他彙報完,她問:“再請問一個問題。我從國外回來,不太了解日本的時間計算方法,現在是平成幾年?”
警衛雖然感覺很奇怪,還是回答:“平成18年。”
餘籽陪冰帝少年們參加的全國大賽是平成12年(2000年)的那屆,如今已是平成18年(2006年),過去了六年。
網王的世界的劇情應該早已結束了,可是這個世界看起來和以前一樣秩序井然,十分和平。但是眼前的所見所聞卻讓餘籽感覺很違和。
是的,十分違和。路上見到了許多身材比例異常,腿特別長的學生,而且他們的臉型都和記憶中的網王世界中的人感覺很不一樣。
這種感覺該怎麼形容呢……畫風不同?對,就像畫風不同。
餘籽去過的世界,人物的長相區別很大,那是因為每個漫畫作家的畫風都不相同的緣故。如果其他世界與網王世界合並,那網王世界中一定會出現大量畫風不同的人混合在一起的景象。
這種詭異的場麵,現在已經在她麵前呈現了。
網王世界也許已和其他世界合並,並非最初獨立的網王世界了。
那些記憶中的少年們現在如何了?
這些問題的答案必須要找到boss,並脫身後才能解答了。
不久之後廣播裏就播放了請全校學生注意一個高個黑衣黑帽拎箱男的警告,並請所有注意到此人的學生盡快通報警衛處。被帶到警衛處的餘籽接受了一番盤問。她用布包好背在身後的長條形物體引起了警衛的注意。在打開布包發現裏麵是一把看起來像真刀的武士刀後,警衛們都變了顏色,準備通知警察。
但是無論哪個警衛都拔不開那把武士刀,無法確認裏頭是否是真刀。餘籽見到這種情況,淡定的撒謊說:“這本來就是仿武士刀的玩具,朋友送給我玩的。”
警衛們滿頭黑線:“你老實說,你潛入冰帝,並突然出現在男子網球社內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我已經說了很多次了。我剛從國外回來,對日本的道路不熟所以迷路了。”她淡定的說,“真是不幸的意外。”
在她強大的淡定光波輻射下,警衛隱隱覺得蛋|疼。
在警衛室被關了30分鍾後,boss依舊沒有出現在警衛室。如果他在冰帝,聽到了這樣的廣播早該找來了。
餘籽覺得再等下去也不是辦法,她說:“要是你們找不到任何證據證明我破壞了冰帝,請釋放我。如果你們有證據,可以把我移交警察。我拒絕再被你們扣押。”
警衛目前確實找不到任何證據證明她曾經在冰帝做了違法行為。讓她留下聯絡方式和聯絡電話後,他們隻能把她送出冰帝。
送她出去的是一個嘮叨的中年警衛,一路上都在對餘籽進行思想品德教育。
下階梯的時候,他們冷不丁的被一聲大叫叫住:“請等一下,那位背著布包的小姐!”
警衛一邊嘮叨一邊下樓梯已經屬於一心二用了,突然被叫停的後果是一腳踩空,跌落階梯。餘籽一把抓住他的領子,發動網王的領域彈跳越過剩下的階梯,帶著警衛落到平地上,並將他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