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也沒做過。”我認真的否認,淡漠的口氣容不得他半分置疑。不論他能不能記起,地牢裏的事,馬車裏的事,我全要撇清關係,否認到底。
冷淡而直接的否定突降了小尤眼中滿懷忐忑的希翼,醉人的紅潮猝然褪去,隻剩一片淒楚的枯跡殘存在灰暗的天空下。他一時語滯,臉色忽地白了白,呆了會才顫著聲艱難的說道:“……這、這樣啊……是小尤糊塗,記錯了……打擾姑娘了,小尤去下廚房,先行告退。”
未等我開口,小尤微微衝我一欠身,倉惶地離開,遠遠地,就見他的身影一個踉蹌險些跌倒在地……我暗自輕歎,轉身回屋,突然身後響起一道聲音:
“小姐。”
不需尋聲確認,我也知道是誰,平緩冰冷的語調不帶一絲溫度,聽不出任何的情緒波動,除了炎,別無分號。
“有事?”回眸離我一丈外如鬼魅悄然出現的炎,詫異的問道。
隱在樹蔭下的炎默視不語,寒澈的雙瞳深暗幽邃,如萬丈寒潭,看得清淺水無浪無波,卻不見深處暗潮湧動。叫住我又不說話,冰冷的注視著我,頗為古怪。 %%
一陣風過,枝葉簌簌作響,被樹枝剪碎的陽光零星撒落在地上隨著樹影一起晃動,待風過影靜,炎已收斂寒光,麵無表情,冷聲道:
“……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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