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龍見王不凡眼都紅了,生怕他心魔再次出現,急忙拍了拍他的後背,將一股真氣悄悄的渡給了他。並說道:“不凡,你先不要激動,既然事情有了眉目,那麼咱們就好好計劃一下,下一步該怎麼走,那個西門烈不是個善類,我們不能魯莽行事。”
王不凡感激的看了看徐子龍,點頭道:“你放心好了,我不會衝動的。”
接著,黃雀兒繼續說道:“這個西門烈生性放浪,並且壞事做盡,跟海鰻妖一拍即合,她們兩個這才認識幾天呐?就將許多小妖的洞府給滅了,搶了人家的內丹不說,還把人家打的神魂俱滅,連轉世投胎都沒機會了。”
趙蓮花皺了皺眉,“雀兒,你知不知道這個西門烈為什麼對劈火神珠如此執著呢?竟然找了那麼久都沒有放棄?”
黃雀兒搖了搖頭,“這件事別說你們覺著古怪了,就連我認識的所有妖也都參不透,按理說以西門烈的修為,根本用不著這個劈火珠,可是他似乎對劈火珠非常看重,我想這其中必有一個天大的秘密。”
徐子龍微微點了點頭,說道:“或許要想弄清這件事,得從劈火神珠的出處查起。雀兒,你知不知道這個劈火神珠還有劈水神珠,到底是從何處而來?”
黃雀兒再次搖頭,“這件事我也曾查過,可惜毫無頭緒,它們存在的年代十分久遠,或許要想弄清此事,還得去問問禁忌之內的那些……”
哪知他這話剛說到嘴邊,立刻就閉了嘴,不僅如此,更是雙手合十,不停的念叨著:“雀兒一時大意,說錯了話,還請老祖宗們不要見怪!”
王不凡等人見他這個模樣,皆是大為不解。唯獨孫婉兒似乎若有所思,她低聲道:“禁忌?我似乎也曾聽聞過這兩個字,記得有一次我去問師父,他老人家隻跟我說在修道諸派之上,還有著一些更加神秘的大勢力,這些事情都是不能隨便提及的,那便是禁忌。沒想到你們妖類也知道這件事呀?”
黃雀兒急忙伸出小手堵住了孫婉兒的手,“噓!你不想活啦,對於那兩個字,最好少提為妙,指不定犯了老祖宗不開心,一道天雷下來幫你劈成焦灰。”
孫婉兒連連點頭,“我知道啦,師父也是這麼對我說的。”
此時此刻,王不凡等人的心裏麵皆是翻起了驚濤駭浪,因為他們從沒有聽聞過什麼禁忌,原來在許多神秘的修道門派之外,還存在著更高的一層力量,而這種力量竟然能用禁忌命名,可想而知,那將是多麼強大恐怖。
王不凡歎了口氣道:“既然追查劈火神珠出處這個方法行不通,那咱們就繼續盯著西門烈。雀兒,這件事還要麻煩你了,不過既然那個西門烈如此厲害,你一定要小心為上啊。”
黃雀兒嘿嘿笑道:“這個你們就放心吧,咱們花果山一脈也不是好惹的,那西門烈再強,估計也不敢輕易動找咱的麻煩。畢竟咱也是有靠山的!”
王不凡見他滿臉自信,這才放下心來,點了點頭。
這時,黃雀兒又說出了另外一個消息,他道:“對了,前幾天我在途經天音山的時候,順便過去看了看沈璧君那丫頭,哎……”
王不凡他們一聽雀兒歎氣,心裏頓時一緊,徐子龍更是一把攥住了黃雀兒的胳膊,焦急道:“沈璧君怎麼了?她出什麼事兒了嗎?”
黃雀兒嘿嘿一笑,打趣道:“哎呦~你小子對姓沈的丫頭怎麼這麼關心呐?”
徐子龍老臉一紅,鬆開了手,“沈璧君是我們的朋友啊,朋友之間互相關心,這不是正常的嗎。我說臭小子你就別跟我耍嘴皮子了行不,快告訴我們沈璧君到底怎麼樣了?”
黃雀兒說道:“她人倒是並無大礙,隻可惜過的好像很不如意。按理說沈飛虹那老鬼對沈璧君疼愛有加,應該處處寵著她才對,可是前幾天我見沈璧君竟然被鎖在家裏,連房門的不允許出,成天以淚洗麵,長籲短歎的實在是有些可憐。”
王不凡和徐子龍以及趙蓮花三人一聽,心裏頭皆是有些不是滋味,不用多想他們也能猜測出,沈璧君之所以會淪落到今天這個境地,跟他們必然有關。當初沈碧君離開的時候也曾說過,要勸他爹回頭是岸,不要再跟朝廷所對了。現在看來,她肯定沒勸成功,並且還惹怒了沈飛虹,被軟禁了起來。
趙蓮花說道:“沈姑娘是沈飛虹的掌上明珠,沈飛虹說不定等過一陣子消了氣,就會把她放了。她在天音閣之中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
徐子龍歎了口氣道:“是呀,他們父女之間的事情,別人又不好插手,看來就隻有委屈她一段時間了。”
黃雀兒接著說道:“此外,我在天音閣中還看到了一個人,此人正是高迎祥,他和沈飛虹不知在密謀一些什麼事,由於這個姓高的非常謹慎,並且武功極高,所以我沒敢靠近去聽。不過根據我的推測,他們在近期之內,很有可能會有大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