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之兩人在這地下石洞中仔細的搜素起來,片刻後,孫婉兒突然驚喜的發現,一處石壁上,竟然刻著許多字,隻見上麵寫著:二位小友助我脫困之恩,無以言報,今奉上一套練氣法門,名禦風決,練成之後,離開此處岩洞不成問題。
孫婉兒說道:“這禦風決應該是較為上乘的術法,我們要多久才能練成啊?現在這個岩洞裏沒有食物,也沒有誰,而我們又沒到辟穀的境界,咱倆能支撐到那個時候嗎?”
徐子龍說道:“或許是佐牧前輩太高看我們兩個了,但事已至此,我們除了抓緊時間練這個禦風決之外,別無它法,咱們還是別再耽擱時間了,抓緊點吧。”
孫婉兒點了點頭,而後兩人便盤膝坐下,照著岩壁上的口訣,開始了修煉。
然而他倆練著練著,就發現這個禦風決好似並沒有想象中的那般難學,並且在練的過程中,體內好似原本就潛藏著的某股神秘力量,頓時就與這口訣達成了一種共鳴,這讓他們兩個事半功倍。
原來,佐牧並非隻單單留下了這個口訣,在他二人昏迷的時候,佐牧曾將一股內力打入了二人體內,這股內力便能幫助二人在修煉禦風決的時候,起到促成之效,因此徐子龍和孫婉兒一路順風順水,很快的就領悟了禦風決的真髓。
也不知過了多久,當兩人將這禦風決完全融會貫通之後,齊齊站起了身,相互對視了一眼後,來到先前自己墜下的那裏,縱身一躍,頃刻間便到數十丈高度,此時已然到頂,徐子龍懸在空中穩住了身形,在四下岩壁上仔細一摸索,最終送算找到了結界的出口。
重新回到之前的那個山洞時,這裏已經空空如野,篝火的灰燼都冷透了,由此看來王不凡和趙蓮花應該在很早之前就離開了這裏。
孫婉兒說道:“接下來我們怎麼辦啊?不凡和蓮花姐姐不知去了哪裏,我們該如何找他們呢?”
徐子龍說道:“不凡他們一定也很擔心我們兩個,這樣吧,隻要能找到黃雀兒,那就一定能找到不凡,我們先去找一個叫老九的說書人。”
打定主意後,他倆離開了天玄山……
然而他們卻不知道,此時的玄天宗上上下下,正因佐牧的逃脫而人心惶惶。
玄天宗大殿之上,雲裳仙姑疑惑道:“佐牧被我派的火晶定身咒封印於數十丈深的地底密室之中,這麼多年了都相安無事,為何突然間就衝開了封印,逃了出去呢?”
雷刑長老依舊話音如雷,他說道:“先別管他是怎麼逃的,那老家夥對咱們玄天宗可以說是恨之入骨,現在出來了,十有八九會回來找咱們的麻煩,我們必須做好準備才行。”
宗主築靈子卻一臉的平靜,他道:“冥冥中自有定數,要破火晶定身咒,唯有天下至陰之物方可,然而前不久茅山派的孫婉兒便在我天玄山境內,素聞茅山派的鬼眼淚便是至陰之物,我想佐牧能夠擺脫束縛,與那孫婉兒定然有著莫大的關聯。”
雷刑長老一聽這話,頓時勃然大怒道:“好一個茅山派的孫婉兒,我們玄天宗待她不薄,她竟然轉臉就做出這等事情!”
築靈子擺手道:“此言差矣,興許我們還要感謝那位姑娘才是呀。”
雷刑和雲裳都有些不解,齊聲問道:“這是為何?他放走了我們的仇人,我們還要謝他?”
築靈子說道:“我們與佐牧之間,並無深仇大很,隻是一些小小不足掛齒的小誤會罷了,大家礙著麵子,誰都不肯讓一步。按理說,佐牧衝開封印之後,定會在第一時間內來找我們討回所謂的公道,可是你們看現在過去幾天了?他早已離開了天玄山,由此可見,定是婉兒姑娘在救他的時候,與他做了某些約定吧。”
雲裳若有所思道:“倘若真的是這樣,那我們還確實要感謝那孫婉兒了。”
築靈子點了點頭,而後又道:“佐牧的修為與我在伯仲之間,早先我便發現了火晶定身咒好似有些鬆動的跡象,想必這三百年間,他始終沒有放棄抵抗,衝開結界是遲早的事,若是真到了那個時候,他的怨恨必將更深於從前,而現在以這種方式解決此事,可以說是再好不過的了。”
雷刑說道:“既然如此,那咱們也就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我去讓弟子們不必在時刻戒備著了。”
築靈子製止了他,“雷刑師弟莫要焦急,佐牧此人性格古怪,反複無常,先前我們所說的都隻不過是猜測而已,再者說讓弟子們保持警惕也是一件好事,畢竟禁忌說天下將亂,我們必須提前做好準備才是。”
另一方麵,王不凡和趙蓮花在山洞之內呆了三天,見徐子龍和孫婉兒仍舊沒有回來,於是便離開了玄天山,先讓黃雀兒四處打聽他們兩個的下落。並決定先去一趟聖靈堂,也就是童春秋讓趙蓮花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