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峰半眯著眼,知道她己是藥性上腦,不能再等下去,毫不留情的抓起她,健碩的男性身軀,強迫她隻能虛弱的站著,夾在他與石壁之間。
石壁冰冷,但是他強硬的褪下,她下`身長褲的舉止,讓她全然忘了冷。
好熱。好熱。她熱得無法思考,腦海裏一片混沌。
當他的剛硬貼上她柔軟,她岌岌可危的克製就迅速崩解,即便被春水浸濕的長褲褪下,被大手分開的嫩紅腿間,泄漏幾絲濕滑水線,羞意卻漸次淡去,她再也說不出抗議,隻餘聲聲急喘。
風雪、寒冷、恩仇,此刻全都消失。
天地仿佛隻剩下她與他。
"小嬌嬌,抱歉,我無法看著你死,我非救你不可。"杜峰以額抵著她的額,啞聲低語。將她的雙腿分跨在雙手上,將她擺布成最適合他的姿勢與位置,才扯下腰帶,以胯下赤摞的堅硬,揉擠她的嬌潤的花辦,直到嫩弱的花徑再無掩護。
"嗯啊… … "她哀叫一聲,纖腰繃挺,像被刺穿的小鹿,顫唞得厲害,盈滿淚水的雙眼裏滿是困惑與怯意。
他猛力闖入她的緊室溫潤,把她的雙腿分得更開,便於接下來的衝刺。
"就算完事後,你要追殺我一輩子,都行。"他咬緊牙,額上也浮現汗水,執意推進得更深更深,占有她的全部。
朦朧的眸子,望住那雙黑陣,如似半夢半醒。
就算破身時有些疼痛,她也感受不到。是春毒作祟,抑或是別的緣故,讓她己經太渴望,在他進入的時候,就陷溺在滅頂的歡愉中… …
他的剛硬,一寸寸將她擠開,填補了難忍的空虛。
"啊啊、啊啊… … "她顫顫呻[yín] ,十指揪抓著他的衣裳,當他要退出的時候,還慌忙的扭著纖腰,亟欲留住他,舍不得他離去。
這個太過誘人的舉動,讓杜峰嘶聲咆哮。虎腰連挺,一次比一次更重、一次比一次更硬,將她抵在岩壁上,隨著衝刺而擺動。
每次奮力衝刺,都榨出她的嬌喚,被迫分開的雙腿,不知何時也主動緊環他的腰,回應他的凶悍,甚至生澀的迎送,淩亂的長發柔弱的擺動。
眼角的淚珠,因為難忍的渴望、因為無法自抑的欲求,因為心中那不知名的什麼,因為他悍然的挺進,串串飛落。
他的眼好黑好黑,幾乎是帶著恨,又好似有著憐,衝突又矛盾。
除了他帶來的感覺,她什麼也無法再想,腦海裏的意識被那狂猛的激情攻得崩解碎裂,除了身前這個男人,她再無法多想任何事。
她的神魂、她的身子,都陷溺在歡愉中,嫩嫩的紅唇時而泄漏嬌,時而無意識的叫喚著他的名。
那失神的叫喚,讓杜峰更難自製,揉擠得更深切、更凶猛。
雖然,他未中春毒,但是她的叫喚、她的回應,遠比世上任何一種藥更厲害,教他也失去理智,除了在她的緊室中埋身衝刺,貪婪享用她的濕熱,將她一次次送上巔峰之外,全都忘懷。
風雪之中,她的嬌伴隨著他的低吼,飄蕩在無人的曠野。
風聲尖嘯而過,像是鬼哭神號。
那聲音,吵醒了嬌嬌。
起初,乍醒的時候,她的神智還有些昏沉,就像是作了一個紛亂難醒的長夢。
夢裏有刀光劍影、紅色的粉末、女人詭異的媚笑、難熬的熱與駭人的歡愉,以及那雙深邃的黑眸。
所有的一切,如夢般消失,殘餘的隻剩她腿心之間,最羞人處的微微痛楚。
嬌嬌想起來了。
她中了春蝕散,在風雪中,無恥的與杜峰… …
身上的酸痛,是不可抹滅的鐵證,縱然她記不得全部,但是閃過腦海的幾個畫麵,己足夠讓她羞慚不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