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段(1 / 3)

的手納入掌心,緊緊握著時,她也心甘情願的任他握著。

不知不覺的,她紅唇彎彎,露出嬌怯的笑。

羞意不再惱人,反而變得甜甜的、暖暖的,從他的手心,流淌入她的手心,衝淡所有防衛與謊言,讓她再也無法掩飾,自己的心意。她的心已動,牢牢深陷,再無法自拔。

她愛上了他。

第七章

那一晚風雪又起,屋外的寒冷滲進屋裏,連縮在床榻上的嬌嬌,都覺得有點冷,在毛毯下輕顫。

不溜言語,杜峰主動起身,把狼毛鬥篷,覆蓋在她的毯上,對著她微微一笑,轉身又要回到地上去睡。

沒了狼毛鬥篷,他就連覆身的東西都沒有,這麼冷的夜,就算他身體再強健,也肯定會覺得難受。

心疼掌控著嬌嬌,尚未厘清思緒,小手己探出,揪住他的衣衫,阻止他離去,將他留在床榻旁。

[你… … ] 她鼓起勇氣,臉兒極紅,衝動的開口,就怕勇氣會在下一瞬間溜走。[你到床榻上來睡吧?]

健碩的身軀,有半晌不動,當他開口的時候,連嗓音也嘶啞。

"你確定嗎?]

她咬著嫩唇,再度點了點頭。勇氣沒有溜走,反倒落地生根,在心中衍生羞燕後的篤定。她不要再偽裝,一旦承認愛上他,她就不再躊躇。耳畔,聽得見杜峰的呼吸聲,照理說,他這等高手內力深厚,氣息絕不該如此沉重。

是她的大膽,讓他感到訝異、還是驚喜?

"小嬌嬌,"他低語著,聲音更啞,身軀還僵立不動,苦苦克製著。"我不如你想象的有定性,一旦同床共枕,我不可能忍耐得住。"尤其,是對她。

杜峰的坦白,沒讓她退卻,反而消除最後一絲疑慮。她抬起頭來,靜靜看著他,小手微顫,卻仍是堅定的輕輕掀開狼毛鬥篷與毛毯,給子最後答案縱然,還有那麼多事尚未明朗,這麼做無異於如臨深淵,但她卻閉眼往前一步,願意賭上所有,不在乎是否一失足,就將成了千古恨。此時此刻,她不要想,隻要他的溫暖。

杜峰黑眸深幽,握緊雙拳,無法拒絕這番默許的誘惑,喉間發出獸般的低吼,翻身臥上床榻,用鐵條似的雙手,將她牢牢抱入懷中,恨不得將她揉入骨血,一生一世再也難分難舍。

不再需要言語、不再需要暗示,更不再需要思考,這是情到濃時,最自然不過的事,矜持也己無用。

他的薄唇覆蓋上她,引得她嚶嚀出聲,感受唇與唇的廝磨,被誘得紅唇半張,男性的舌尖喂入她口中,與她反複糾纏,嚐盡她口中的柔嫩。因為坦然,反而變得陌生,昔日的調♪戲,此刻全都忘懷,她生澀而嬌怯得就像是初次,被他的吻襲擊,在緊張之中,也飽含熱情,忘情的回應。這,才是真正的初次。

是她承認,愛上他的初次。

不是暖昧不清、不願坦承時的半推半就,更不是受春毒影響,倉促難熬的破身,而是她心甘情願與他纏綿。

杜峰的一舉一動,也不同以往。

他時而溫柔、時而暴,深深的品嚐她的唇舌,像是有一輩子的時間,能與她態情擁吻,眷戀她的模樣如似著魔,高大的身軀甚至有些輕顫。

她仰起頭來,嫩嫩的丁香小舌,學著他的方式回應,還主動伸出手,圈繞他的頸項,將他拉得更近,聽見他喉間悶悶的驚喜吼聲。被吻得疼了、痛了,她都不在乎,但他卻稍稍退開,隻溫柔的舔著她的紅唇,熱燙的唇舌蜿蜒而下,灑落她雪白的頸項、輕咬她白嫩的耳,直到她顫顫嬌嚷,緊抱著懸宕在身上的健碩,在情[yù]的洪流中,隻能依靠他。

火燙的、濕熱的唇,落在圓仧的白嫩上,有時輕舔、有時輕咬,慢之又慢的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