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後,何老師立馬很感激的跟我說了聲:“謝謝。”
“何老師,剛才那個老男人是誰啊?”我直接就這樣問何老師。
何老師很憂傷但很平靜的回答:“他叫宋誌遠。”
看著何老師沒有繼續說下去的意思,我也就沒繼續問,我知道就算問了,何老師也不會告訴我太多的。
何慧茹老師還是沒有多說話,臉色帶著一種難言的委屈,看著十分讓人心疼。
何老師對著我微微笑說:“楊帆,我沒事,你回去吧。”
我此刻隻能選擇先離開。
剛關上辦公室門,我就聽見裏麵有一陣哭聲,我知道那是何老師的。
我心想:“丫的宋誌遠,就知道欺負何慧茹老師,看哪一天我不把他門牙打爆,不行,何老師平日裏對我那麼好,我一定得想辦法把何慧茹老師調走。”
正想著這些,我不經意的就走到教室。
聽見教室裏麵亂糟糟的聲音,似乎有人在砸著什麼東西。
我再往前走了幾步,我看到:一個幼黑的人正在我座位那裏亂翻亂砸,把我的書包丟在地上,使勁的踹著。
我當場就火了,大步的就走進了班裏。
剛進教室我就聽見他使勁的叫罵:“尼瑪的楊帆,讓你牛逼,讓你搞我兄弟。”
那個家夥看到我走來,隻是朝我這邊看了一下,然後接著砸我的書包,好像他並不認識我。
但是這個時候班裏人的眼光刷的一下,從那個家夥身上轉移到了我身上。
“你好,我能從這過去嗎?”我直接走到這個家夥麵前開口問道。
“趕緊的,”他很不耐煩的回了一句,然後他側了一下身。
我往前走著,當我踩到那個書包的時候,我停住了,故意不走了。
那個家夥就很不耐煩的問我:“哎,我說你小子,到底過還是不過啊?”
我沒有回答他,隻是扭頭問他:“這個書包是誰的啊?”
“楊帆的啊,怎麼?你認識那小子?”那個黑家夥很好奇的回答。
我沒有理他,然後使勁的朝地上的書包使勁的踩踏著。
那人見我踩書包使勁的樣子,就更加好奇了,一臉懵逼餓問我:“怎麼你跟楊帆也有仇嗎?”
我沒有理他,隻是嘴裏喊著“操尼瑪的黑狗子,操你媽的黑泥鰍,操你媽的黑…….”
那個黑家夥見我踩著我的書包叫罵,然後又不知道我是罵誰,看起來就好像懵逼一樣。
他又開始追問我:“不是,你是誰啊?你幹嘛老罵黑……”
我這才停下來,很生氣的說到:“誰讓他長得黑,我是付濤他表二爺,輩是有點長,但是我倆從小玩的很好,中午我聽說有個叫楊帆的居然打他,對了,你們是誰?你那麼黑,不會就是楊帆吧?”
說罷,我一把抓住那個黑家夥的上衣扣子,使勁了擰。
“二哥二哥,不,二爺二爺,您誤會了,我是黑,但是我不是楊帆,我叫劉源,是付濤的鐵哥們。”劉源趕忙慌張的解釋到。
“你真的不是楊帆?”我還是死死的抓著他晃了晃說。
劉源也不反抗,說到:“可不是嗎,付濤他二爺就是我二爺,兄弟們叫二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