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快來救我,我腿被夾住了。”
這女修在大雨中渾身濕透,天色太黑了看不清楚,隻能借著閃電隱隱看到其穿著很少。
救還是不救?
這根本就不是問題,因為麵對一個我見猶憐的落難女人永遠隻有一個答案。
修士急忙跑過去,去拉女修。
“不行,我腳卡住了,你得幫我把這裏切開。”
女修楚楚可憐,指著看不清的水麵下說道。
修士不疑有他,他拍著胸口:“放心吧,我可是練氣五層,根本不是問題。”
他雙手摸著水下,不經意間摸到什麼東西,應該是魚吧,然後凶狠打在地麵上。
“啪!”
有什麼東西裂開了,隨後,他感覺水位猛漲。
天雷滾滾,修士猛然發現自己站在大黑河岸上,他把大黑河岸,挖決堤了……
那女修呢?
修士急忙低下頭,隻看到一條碩大的花斑魚,對他張開了血盆大口。
“哢嚓。”
猝不及防修士的腦袋被瞬間咬了下來。
他順著裂得越來越快的大黑河堤一起衝走。
……
距離大黑河三裏遠的地方,薑北河麵色陰沉。
“這雨,太大了。”
外麵的靈田內都已經蓄了不少雨水,嘩啦啦朝著低處流去。
這讓他很擔心自己的西瓜能不能挨過這一晚上。
“不妙哇。”二爺抖了抖魚竿,從大魚當中釣出來一隻山龜,用線綁著放在門外。
那裏,已經有七八隻山龜了。
不放進屋子的原因是他舍不得弄髒木質地板。
“怎麼不妙了?”薑北河不嗑福靈劑不修煉,此時又餓了,剛剛吃了幾塊荷花糕夜宵。
二爺繼續把魚竿丟進某個深一點的水坑內,他說道:“這麼大的雨我幾十年都沒碰到過,這青山峰從未發過這麼大的水,可現在,你看……”
他指著極遠的地方,借著閃電隻能看到低處一片洪澇。
“大黑河出問題了。”
二爺摸著自己的右眼皮:“我境界比你高,看到的東西是你看不到的,那大黑河的水已經滿了出來。”
“滿出來?會怎麼樣?”薑北河詢問,他大小生活在城市裏,還沒經曆過山洪漲水一類的趣事。
“會死人。”
二爺臉色前所未有的嚴肅:
“若隻是水滿出來還好說,可這麼大的水,如果把大黑河衝決堤了,那麼我們下遊所有的靈田都將被摧毀,所有外門與執事弟子都會被淹死。”
“我們這裏會出事不?我的靈田不會被淹吧?畢竟這裏地勢還是比較高的。”
薑北河沒發現,自己之前抱怨從這裏到大黑河太遠,此時反而有些慶幸。
“難說。”
二爺搖了搖頭:“這得看這場雨大不大,從未幹涸過的大黑河水位有多深。”
薑北河剛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
這一百多顆西瓜可是他這個月能否過得舒服的重要保障啊。
薑北河覺得不保險,他想看看水位到哪裏了。
於是,他悄悄給納米機器人組下達命令,很快,一隻單筒夜視望遠鏡出現在他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