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劉寡婦啊?嗯,不錯不錯。”方村長意味深長地說了這麼一句,也不知到底什麼意思。
“是不錯。”老管家似乎深有同感,回了這麼一句。
“什麼不錯?老方,你什麼意思?”
“啊?那老爺什麼意思?”
兩人開始打啞謎。
“我沒什麼意思啊。”
“那我也沒什麼意思。”老管家也絲毫不讓。
“嗯,那都沒什麼意思。”
“對對對,都沒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就好,沒什麼意思就對了。”
“老爺說得極是。”
“那你先一邊等著吧,等一會,東方兄弟應該就回來了。”
“是,老爺。”
果不其然,不多會兒功夫,東方日出便在下人的帶領下,也來到了中廳。
進入中廳。
“東方兄弟,你可回來了,那妖道怎麼樣了?”
“那妖道已經被打成熊貓眼了,算是先給了他一點教訓,不過,最後還是被他給跑到了河邊,跳河跑了。”東方日出交代了一句。
“那我們接下來?”
“接下來,還請方村長安排人四處打聽一下此人的落腳處,我們好實行後麵的計劃。”東方日出道了一聲。
“不必派人打聽了,老方已經打聽到了,這妖道這幾天,就隱匿在村口的劉寡婦家。”
“哦,劉寡婦?這是何人?”
見東方日出動問,方村長轉首看了一眼老管家,接著說道:“老方,這劉寡婦的事,你應該更了解一些,你來給東方兄弟解釋一下吧。”
“老爺,別別別,我和這劉寡婦一點關係都沒有,完全說不上有多了解。”
“說得都什麼跟什麼呢?我說過,你和她有關係了嗎?我隻是讓你解釋一下劉寡婦的情況,你起碼比我了解一些吧。”
“哦,那是,跟老爺比起來,那肯定是我了解一些,老爺您那是有色心沒色膽,隻在屋外瞧了瞧,老朽起碼還進去過。”
“你胡說八道什麼呢?我讓你說這些了嗎?”方村長老臉一紅。
“那老爺,您讓我說什麼?”
“你別說劉寡婦和你我之間的事,你說說劉寡婦和村裏其他人的事,還有前幾天那倒黴僵屍。”方村長提醒了一句。
“哦,好好好,據我所知吧,那劉寡婦和村裏的方老頭,小方,中方等很多人都有一腿,而且啊,她還非常好客,好交朋友,隻要是路過的客商之類的,劉寡婦都很願意留他們過夜,而且老少通吃。”
“自從他男人溺亡之後,她一夜之間就轉了性子,就變成如今這副男女老少通吃的摸樣,所以,那甄老道在她家隱匿,是一點都不稀奇。”
“她男人?”
“死了好幾年了,哦,對了,前幾天,被東方兄弟整跑的那倒黴僵屍,應該就是從她死去的男人的墳裏跑出來的。”老管家補充了一句。
老管家這麼一說,東方日出就明白了,敢情他早就跟劉寡婦的男人,也就是那倒黴僵屍交過手了。
“劉寡婦的那男人,生前倒是沒有被帶綠帽子,誰知死後,卻是被帶了這麼多頂綠帽子,要是我,也非得變成僵屍鳴冤不可,實在是太他媽憋屈了。”東方日出心說。
“我明白了,也就是說,這是一個不正經,不守婦道的女人。”
“錯,不是不正經,而是一個,非常不正經的女人。”方村長補充了一句。
“還有,據那方不正說,那劉寡婦的男人,就是被劉寡婦故意推入河中淹死的,還是他親眼所見。”
“方不正?”
“就是昨晚,妖道扔進我們家後花園那個。”老管家提醒了一句。
“這種人還真是死有餘辜,既然他如此說,你們為什麼不報官?”
“唉,劉寡婦的男人都死好幾年了,空口無憑,再加上方不正那人,一向口花花,沒個正經,經常胡說八道,當不得真,即便報了官,恐怕也不好定罪,況且,據老朽所知,雖然方不正三天兩頭往劉寡婦那裏跑,但是,那劉寡婦雖然水性楊花,卻唯獨對方不正不感冒,一直以來都沒讓他得逞過。”
“還有這等事,這又是為何?”
“這個老朽也不太清楚,所以,老朽有時候,也會懷疑,方不正所說的,劉寡婦親手害死自家男人之事,也不盡屬實,甚至有可能是方不正故意宣揚,其真正目的,有可能是為逼迫劉寡婦就犯。”
“這事倒也奇了怪了,和這麼多人都有一腿,卻唯獨不讓方不正得逞,這其中定有什麼緣由。”東方日出一時也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