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就存在。”

庫洛洛的嘴角微不可查的翹起,庫洛洛額頭的十字圖紋和好耳垂的星型耳釘,在黃暈的光圈中分外醒目。我才發覺那兩人有很多相似之處,理智、冷靜、見識廣博、處變不驚,以及讓同伴跟隨的強悍。兩個都是居於上位的人,完美地掌握瘋狂和平靜之間的平衡點,瞳孔中埋藏著被黑暗抓住的瘋狂。不過好的更黑,也更深,掩蓋在眼眸中不斷的笑意之下。

蠟燭滴下白色的淚水,在玖悠和庫洛洛一言一語交談中,窩金被抓。

酷拉皮卡和幻影旅團的對決,拉開序幕。

要不要提醒他們呢?玖悠的目光掃過他發出短信的手機,那可是小騙子在意的東西啊,你連這個都敢染指,不想混了嗎?

庫洛洛不在,大家請自由。

木製的大門吱吱呀呀地被推開,派克諾妲、瑪琪、信長、芬克斯押著奇犽和小傑進來。西索撇過頭,可愛地以為這樣就能撇清和他們兩的關係,小傑一聲驚訝的叫喚惹來他額角好大一滴汗珠。幸好奇犽機靈地發現小滴的存在,注意力一下轉移到了小傑和小滴有沒有掰手腕上。

窩金和信長最為要好,信長發泄似地一次又一次把小傑的手背扣在桌子上,他嘟嘟嚷嚷地說著窩金的好,說著窩金死得如何不甘,說著要為窩金報仇雪恨,說著說著流下了眼淚。小傑的手背通紅一片,磕出了鮮血,臉頰上滴滴都是艱難的汗水。念凝聚到小傑的手上,純淨的眸子盛著同樣的怒火,他大聲質問信長,‘為什麼不能把給同伴的同情分出一點點給那些被你們殺掉的人,為什麼從來不同情那些人!’,利用爆發的力量第一次將信長的手腕掰倒在桌麵。信長的魚肚眼一下鼓了起來,飛坦將小傑反手扣在桌上,西索的撲克牌也在奇犽的頸上劃出淺淺的血痕。

“呐,我問你,你吃魚的時候有沒有將你的同情分給魚一些?”玖悠款步走近,歪著腦袋和小傑扣在桌麵上的眼睛平視,入目的是一雙純淨無汙的眸子,閃耀堅毅的光芒,明晃晃,灼目迫人。果然,不適合黑暗中人啊。

“飛坦,麻煩你放開他好麼?在你折斷他的手臂,折斷他的每一根手指,撥下他每一片指甲之前。我想那個丫頭不會允許你這麼做的,畢竟來到這裏的目的之一就是見到這個小鬼啊。”玖悠冰冷的手指輕點小傑的額頭。

“笑話!你憑什麼命令我!”飛坦眼中閃現惡毒的憤恨,他還牢記著好給他的狼狽。“我沒有必要聽你的吧!”

“如果你想被那個丫頭打入冷宮成為拒絕來往戶的話,請自由。”玖悠無奈的聳聳肩。

飛坦的氣勢緩和了一些,信長從褲兜裏掏出一枚銅板放置在右手拇指上,“我也要求飛坦放了這小鬼。有所爭執的時候,就丟銅板決定。這時候就要用旅團的解決方法。”他拇指向上一彈,左手快速地抓住銅板扣在右手臂上,“正麵!”

“反麵!”

信長移開左手,正麵。

飛坦憤恨地用力瞪了玖悠和信長一眼,不爽地鬆開押住小傑的手。西索也收回了挨著奇犽的撲克牌,奇犽三兩步跑到小傑旁邊詢問他的傷勢。

被忽略了……玖悠不滿的敲敲小傑的腦袋,“小傑,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你吃肉的時候有沒有把你的同情分給那些被你殺死吃掉的動物?”

“……沒有。”小傑想了一會,認真地回答。“但我吃他們是為了生存,那幻影旅團殺人也是為了生存嗎?!”

“奇犽一家殺人也是為了生存嗎?獵人考試裏死在測試裏的考生又是為了誰的生存而死去?”不理會旅團關於如何處理他們兩人的討論,玖悠專注地看著小傑。奇犽的臉色陰鬱了下來。

“奇犽家是殺手,那是他們的工作,而且他們殺的都是壞人!獵人考試本就存在生命危險,他們去參加考試就要有隨時在測試中死掉的準備,這是他們的選擇!”小傑毫不猶豫地回答玖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