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管家那認真的目光中,男爵迅速調轉目光來到吳傑身上,在對方開口之前一把拽住對方的鎧甲。
“你這個該死的奴才,居然敢蒙騙你偉大的主人,讓我蒙羞!”
話音落下,男爵猛的抬起腳對著吳傑的下體便是狠狠一踹,用力之足讓這個倆米來高的男人一下飛了出去,痛苦的捂住下體,但是來自軍人的堅毅讓他一聲都沒有哼出來。
隻是痛苦的咬緊牙關,絲絲鮮血從嘴角湧出劃出一道劃痕後彙集到下巴上。
看著吳傑痛苦的樣子,男爵的臉上露出一絲愉快的神色,隨後低下身子怒喝道:“你這個該死的雜種,在早上出行的時候你不是說今天值班的是你的人麼,為什麼會是陛下的人啊!”
“還有那個該死的獵犬到底什麼時候到,讓尊貴的男爵等候他這麼久的時間,這群該死的狗怎麼還沒有被陛下清理掉啊,真是該死的。”
嘭
嘭
火氣上頭的男爵,一邊說著隨後便一把抓住吳傑的腦袋狠狠的砸向地麵,砰砰作響的撞擊聲回響。
陶怗在這時才感覺到身後那群,仿佛傀儡一樣一聲不吭的士兵們這時才有了動靜。
當他們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隊長如玩偶一般被毆打的時候,這些個士兵都在同一時間裏握緊了手中的兵器,一身氣力在瞬間便提升到一個頂點。
赤裸裸的殺意,那足以震懾宵小的殺意在瞬間便迸發了出來,朝著男爵席卷而去。
吾等任你隨意擺弄折磨,但吾等之長你不可羞!
磅礴的殺意讓陶怗都有些為止一愣,這隻有在戰場上才會出現的磅礴殺意,居然在一隊跟著個該死貴族身旁的小隊上出現。
這個從根本上就不應該,但隨後發生的事情,讓陶怗更加的懷疑起來。
因為,那磅礴的殺意被一股相同的意誌所阻擋了下來,那是由男爵身旁那蒼老管家身上傳來的相同殺意所阻擋。
“哦呼,這次的渾水有點麻煩咯。”陶怗摩擦著下巴低聲念叨道:“就是一個小小的男爵為什麼會有著上過戰場的兵,還有個當兵年數比我都大的管家哦~”
“這一次真是有趣了,回去倒是可以向師傅多敲詐點書了!”
倆股驚人的殺意碰撞間,產生的大量勁風不斷的朝著四周吹去,那躺在椅子上的男爵夫人與孩子,在勁風中緩緩的停下大笑的舉動。
這一股股的勁風吹息,令他們感到些許的不安。
正在跟士兵們拚殺意的管家突然是想到什麼,湊到男爵耳邊低聲的說道;“男爵大人忘記跟你說了,早上值班的確實是吳隊長的人,隻不過後麵陛下覺得心情不錯就替代掉了!”
“……?”
聽著管家這話,男爵將吳傑的腦袋砸向地麵的動作越發的緩慢,然後站起身子在跟管家對視許久後,轉頭指向陶怗。
目光在陶怗的身上停留許久後道:“那把這個該死的平民給我帶到我的寵物園去,我要看著這個家夥被我的小可愛攪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