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段(1 / 3)

ove between you and me is simple as a song.

我和你之間的愛,單純得像一首歌。

——泰戈爾

還記得有一回去神奈川。

與很多人一起並肩走著,一路笑著鬧著。

那天是晴天,日光明媚,天氣很是溫暖,卻也不會太悶熱。

暖走在人群中微笑著,心裏很是安穩平靜,似乎還有一些煙火塵世的祥和一般。

她的話不多,隻是靜靜地走在人群裏。

但是心裏倒沒有孤單落寞的感覺。

暖的腦海裏此時充斥著自己的幻想。

這個白天的喧囂化作浪的形態湧來,而她沉浮在水中,感受著水裏的溫暖和冰涼。

然後一直鬧到了黃昏才決定離開。

黃昏的光落在地上有著溫柔的形態,已經亮起的路燈上有些輕薄的灰塵沾著。

這座城市,對於暖來說,是另一個故鄉。

熟悉的,溫暖厚實安靜的城市裏,有她的秘密。

一群人鬧著從街上走過。

這條街的兩邊多是些冷飲店,有著明亮的落地玻璃窗。

暖無意識地一抬頭,落地玻璃窗邊坐著一個人。

雖然有些反光,然而落日的光芒已經變得沉緩,所以還是能勉強分辨出的,那個靠著窗坐著的人的輪廓。

雖然是模模糊糊的輪廓,雖然那些輪廓的邊角都叫這夕陽餘輝給抹了去,顯得很曖昧似的。

但暖還是分辨出了他。

因為是她的秘密。溫暖而安靜的秘密。

仁王雅治。

就坐在那裏。

她看不清坐在仁王對麵的人是誰,看起來很像是柳生。

仁王的動作看起來像是用吸管在輕輕撥動著杯裏的冰塊,微低下頭。

即使看不清楚,但是,暖也可以想像得出的,微低著頭的仁王也半垂著眼簾,清秀而又帶些調皮的,有混有些不易察覺的,少年的邪氣和溫柔的側臉。

即使是那樣溫柔落寞的黃昏與落日,也不及此刻他的側臉帶給她的溫暖。

“阿暖,你在幹什麼啊?”發覺了暖停下腳步的晴和轉頭過來。

此時阿暖已迅速地回過了頭,微微地笑著,笑顏裏多了一絲說不清的情緒,但依舊溫暖。

“好啦,我知道你一來神奈川一定會發神經,但今天不是來見他的喲。”晴和攬過暖的肩膀,“好啦回去!玩了一整天,我回去後要泡個熱水澡然後睡覺!”

“誰發神經啦?”似乎是有些埋怨的阿暖,說著的時候眼睛卻是明亮而幹淨的。

原本似乎一直在喧囂裏沉浮的心平靜了下來。

While I was passing with the crowd in the road I saw thy smile from the balcony and I sang and forget all noise.

當我和人群一同走在路上時,我看見您在陽台上微笑,我哼著歌,忘卻了所有的喧鬧。

——泰戈爾

寄了信後的幾天,暖如往常一樣地在淺野麵館裏幫忙。

圍著白色頭巾的少女溫暖的笑臉和淳樸的氣息讓店裏顯得很是溫馨,仿佛回家的感覺。

心思簡單安然的暖不會去想那麼多,隻麻利地做麵,麵的香氣總是讓她沒由來的覺得感動。

為此沒少被晴和敲腦袋痛心疾首地說你怎麼就這麼容易安於現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