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秋也不知道事情究竟是怎樣發生的,就像他和邱惜珍之間的事,在自己看來膈應的慌,可是在燕西看來,他們隻是好朋友,沒道理人一成婚,就連朋友都不要了。
他們的想法相差太遠,生活習慣距離太大,僅僅隻有愛,是無法維持的……
冷清秋深吸一口冷氣,裹了裹身上的衣衫,看著那對已經看不清背影的夫妻,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至少還是有一對相愛的人相守在一起,不是嗎?※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歎了口氣,冷清秋重新邁開步子,眼前似乎又有著一張笑的張揚的臉
“你好,我姓金名華,字燕西,請問小姐芳名……”
記憶已經變成一張張發黃的照片,冷清秋的身影在紛紛揚揚的大雪中,漸行漸遠。
車上,木蘭偎在子諾的懷裏,心情有些沉重。
“怎麼了?”子諾抓起木蘭的手,一根根手指的玩弄著,玩得不亦樂乎,似乎那青蔥般的手指,也是好玩的玩具。
“子諾,你說,金燕西還會不會去找清秋啊?”清秋又會不會去原諒他呢?木蘭對《金粉世家》的後續不太清楚,隻是在不斷的將自己帶入冷清秋的情況中去,愕然發現,她完全沒有更好的解決辦法。
認真愛過的人,不是說分掉就能輕易分掉,說忘掉便能輕易忘掉的,然而,心中的傷害,也不是那麼簡單就能愈合的。
子諾皺皺眉,在木蘭的臉上吻了一口。
“如果我是金燕西,根本就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心愛的人都保護不了,又有什麼資格去談愛?
木蘭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我是在說金燕西和清秋的事,又沒說你大少爺。”
“那就好,我就怕你有什麼陰影,那我才吃虧了呢。”平白的因為別人的事情受罰。
“其實金燕西應該是愛冷清秋的,像他那樣的公子哥,又是金銓的老來子,家裏的母親姨娘,哥哥姐姐們寵得已經不像話了,加上金銓的關係,外麵的人對他也是捧上了天,心中難免驕傲,看什麼都不入眼,好不容見到冷清秋這樣冷若冰霜的,會一見鍾情也無可厚非,可是他實在是被寵得太過,根本就不成熟,他們那段感情,與其說是遺憾,還不如說是金燕西長大的曆程。”白子諾歎口氣。
“白少爺分析的如此透徹,那麼你自己呢?從某種程度上說,你可比金燕西更金貴啊。”木蘭好笑的問道。
“所以,這就是我接下來要說的事情了,後天的教育也很重要。”白子諾停頓了一下。
“白家和金家的家風從根本上就不一樣,金銓對金燕西是不計成本的寵,白家對嫡子卻是不斷地磨礪,看看東北吧,我剛來的時候那是多小啊,父親把我往冰天雪地裏一扔,就頭也不回的走了,我之所以這麼成才,那是我小時候吃了太多的苦,別看我表麵風光,骨子裏是道不盡的酸,吐不盡的苦啊,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
“停,你還真來勁了。”木蘭哭笑不得,捶了子諾的肩膀一下。
“這不是看你愁眉苦臉的麼。為夫也不容易啊,來,獎賞一個……”
“白子諾……你越來越……”
“嗯,什麼……”
“臉皮厚。”
“……厚就厚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