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飄有些焦急地問道。
竇玲冷冷轉頭看了她一眼,說:“怎麼辦?那就該你表現了,讓我們看看你愛龍天揚到什麼地步!”
“什麼意思?”蘇飄無暇計較她的冷言冷語,疑惑地問道。
博少斜了竇玲一眼,對蘇飄說:“我們剛才和駱興商量了一下,隻有親自和蕭友接觸了,當然是假裝談生意。竇玲和龍天揚是一起的,她不方便出麵。我們需要一個女人……”
竇玲不客氣地打斷博少的話,說:“少囉嗦,直接告訴她不就行了,繞那麼多幹嘛!我來說!蕭友是個色狼,喜歡收集美女,我們想把你送進去做內應,願不願意做你一句話。不願意我就現在把你送回機場!媽的,要不是蕭友認識我,我還用不到你呢!”
“竇玲!”博少不悅地瞪了她一眼,轉頭對蘇飄說:“沒事,你慢慢想,我們再想想其他辦法。駱興剛也說了,要是被龍天揚知道我們把你這樣送去做這樣危險的事,估計救出他來他也不會領情。”
“我去。”蘇飄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就做了決定。事後想當時促使自己答應的理由一是不想讓竇玲看扁自己,二或許是不想讓駱興博少看到龍天揚愛的女人竟然是個沒有情義的女人吧!
蘇飄答應了,竇玲反而不習慣,叫道:“你想清楚啊!去了你可能沒命回來!也可能會受到很多你無法想象到的侮辱!你別管我們沒提醒你,我可不想被龍天揚罵。”
蘇飄深吸了一口氣,堅定地說:“這是我自己要去的,和任何人都沒關係,有什麼後果我都會承受。”
博少和竇玲相互看了一眼,竇玲緩了口氣,說:“天揚已經失手幾天了,為了避免夜長夢多,我們今天就要和蕭友的人接觸。待會到時我會帶你去學習一些應付男人的方法,給你講一些要注意的東西,再給你裝扮一下……如果你想反悔,就隻能在這些時間裏了。要是見到蕭友你才反悔,壞了我們的事,影響我們救龍天揚,我發誓我一定會殺了你的。聽明白了嗎?”
蘇飄有些惱怒,冷聲說:“明白了!你作為龍天揚的‘朋友’都能這麼熱心拯救他,沒道理我老公我會不盡心救嗎?”
蘇飄故意的,看到竇玲被她刺激了一下咬緊牙繃緊的腮邊肌肉覺得出了一口怨氣。吃醋也好,反擊也好,反正她對竇玲表現出來的對龍天揚的占有欲很反感。
博少又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假裝對兩個女人之間的明槍暗戰不懂,伸了個懶腰說:“蘇飄,那就委屈你先假扮我的情人混進去了,先熟悉一下我吧!我叫博翔,今年二十九,我是聚義堂的少當家。我呢,風流成性,你隻不過是一個我包養的情人,是我眾多情人中的一個,所以蕭友看中你的話我也無所謂可以拿來送人,明白嗎?”
“明白!”蘇飄嘴上說著明白,心裏在打鼓,這樣的女人有自尊嗎?她能不能演的像!
博少講了半天,蘇飄都用心聽著記著,等博少講完博少都奇怪了:“蘇飄,你不害怕嗎?”
害怕?蘇飄愣了愣神。博少搖頭:“一般的女人如果聽說要做這樣的事早已經嚇得不輕了,怎麼你表現的像個老手?”
蘇飄當然不是老手,博少的話讓她反思了一下自己,隨即淡淡地說:“估計我拿手術刀的,見慣了血腥,所以還沒覺得有什麼可怕的。”
這也算理由嗎?完全風牛馬不相及,可是博少也找不到其他解釋,隻好勉強接受了!
愛情是病
幽暗的地下室,冰涼潮濕,角落裏依稀可以看到兩個人正躺在草堆中,要不是他們間隔還動一動證明他們活著外,誰這樣乍然一看都會以為是兩個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