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一之宮秋很放心。沒有了經濟困難,有的卻

10、柳生比呂士的初見麵 ...

是無盡的算計,真是不知道是命運的捉弄還是她和這種事情有緣。

以前,在那邊也是如此。家裏人為了錢吵了十幾年,親戚,父親每一個人都不能免俗。為了這個,尹月打小就習慣了保護有些身體欠佳的母親,好不容易等她處理好一切,剛剛過上好日子,自己又給拉到了這世界。

閉著眼,她無聲的呐喊著。

隻是想要一個平靜的生活難道就那麼難嗎!

感覺身體有些涼了,伊藤明音絲毫不敢大意,立刻轉身返回病房。現在這個身體比林妹妹好不到哪裏去,廢材一根。

下了樓,還沒到病房,一把被人抓住,伊藤明音的肩膀一陣疼痛,還沒回過頭,就已經低吟出聲.

“呀啊。”

接著,身體被往前一拉,被人抱住,脫離了剛才的鉗製。來人很是高大,伊藤明音嬌小的身材根本看不到那人的臉,隻是感覺被這人細心的護在懷裏,頭頂上響起有禮卻冰冷的聲音。

“這麼對待一位少女恐怕不合適吧,先生。”

“你是哪裏來的野小子,這是我們自家的事情,你一個外人多什麼事。”剛才抓住伊藤明音的人氣勢洶洶的吼著,是個很沒禮貌的男人。

“自己人?伊藤,你認識他嗎?”被點名後,伊藤明音感覺男子抱住的手鬆開些,她不急著看那粗魯的人,抬頭看見一個紫發的少年,斯文俊秀的臉,一副反光的眼鏡擋住了眼睛,身上是和柳一模一樣的校服。

那張臉上因為自己的注視,低下頭來關切的問道:“伊藤,你哪裏不舒服嗎?是不是剛才受傷了?”

伊藤明音睜大了眼睛,腦子裏出現一個名字——柳生比呂士。

“柳生比呂士。”幾乎是脫口而出。

聽見伊藤明音喚著自己的名字,隻見那眼鏡一反光,柳生比呂士微微張開嘴巴似乎有些驚訝。

“喂,明音,你倒是說句話啊。我可是你叔叔,要不是那個一之宮秋把你藏起來了,我們早就相認了.......”還沒說完,就被趕來的保安打斷了。

“先生,請您離開這裏,這是私人病房,不歡迎外人打擾。”來人看見男子後,二話不說開始攆人,伊藤明音看著保安身後的一位老人探著頭觀望,知道是有人幫忙,她放心不少。

“你算哪根蔥啊!我這是來看侄女的,光你什麼事情。”自稱伊藤明音叔叔的人開始犯渾。

“伊藤小姐,您認識這人嗎?“保安客氣的詢問,看見被抱在懷裏的伊藤明音,再看了柳生比呂士一眼,馬上臉色一變:“柳生少爺!”

“伊藤,你認識這個人嗎?”點頭示意保安後,柳生繼續問

10、柳生比呂士的初見麵 ...

道。

“不認識,從沒見過。”這是哪門子的二世祖啊,伊藤明音在心裏吐了下舌頭。

“既然如此,那就隻好請這位先生離開了。伊藤,你需要休息,我們先回病房吧。”說著,柳生比呂士霸氣的摟著伊藤明音離開,空留下仍沒有回神的保安和那位‘叔叔’。

“明音,你這丫頭說什麼呢?我是.......”作為一名優秀的員工,怎麼能在自家少爺麵前出簍子呢,立刻帶著男子迅速的離開了。

“放開我,我叫你放開......”

伊藤明音被柳生比呂士護送到病房後,一會兒林護士就來了。開門見到柳生比呂士也有些驚訝。

“柳生少爺!您怎麼來了?”這位少爺也就是年終會什麼的,醫院紀念日什麼的來一下,這是?

“我來看伊藤的。”

“那您稍等一下,伊藤小姐到時間打針了。”說著,伊藤明音配合的躺在床上,林護士利索的在她的左手上紮針。

那隻纖細的手掌上,布滿了細細的針眼,沒有血色的手看起來讓人覺得揪心不已。那邊,伊藤明音閉著眼睛,似乎有些害怕。

“請您輕點,好嗎?”脫口而出後,柳生比呂士就後悔了。

“嗬嗬,伊藤小姐啊,你要加把盡快點痊愈啊,要不一個柳君我就吃不消了,再加一個,我這專業信心可是要堅持不住了。”林護士有些好笑,這些少年啊,關心則亂。

“啊。”伊藤明音訕訕的說著,有些無奈。看了下柳生比呂士,那人耳朵有些微微泛紅,臉上卻依舊一片鎮定。

“柳生君,我這人怕打針,所以有點神經過敏,反應太大。林護士很溫柔的。”

“抱歉啊,林護士。”

“沒關係。好了,我一會兒來拔針,你們聊吧。”微笑著,林護士收拾器具離開了病房。

病房裏一下安靜下來,兩人相對無言。伊藤明音想,柳啊柳,你連吃飯睡覺都交代了,怎麼就忘記交待柳生比呂士和她的關係啊。

“聽說你車禍後失去了記憶。”柳生比呂士首先開口打破有些尷尬的氣氛。

“恩。”官方說法確實是車禍,不過柳生比呂士看樣子好像不知道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