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不同的樣子,每次的樣子都那麼的自然,根本不像是演戲。

哪個是真的她,哪個是假的她,忍足侑士覺得自己完全找不到方向。資料什麼的變得那麼虛無。

伊藤明音果然是無法用資料解釋的人嗎?天下有這樣的人嗎?就算有,那麼也是大BOSS級的人物吧,比如父親和跡部老爺子。

第一次,忍足侑士無法看清同齡人,而且還是個女生。也許正因為如此,對象是伊藤明音,他才接受母親的安排,也願意合作。因為這是個理智的人,根本就不會自作多情的愛上自己。

隻是被無視很不是滋味呢,他真的很差勁嗎?完全無法讓她提起興趣,還是說她心有所屬。

不論如何,忍足侑士在伊藤明音麵前時如此的被動。心思完全在一個女生身上卻不得其解,這也是第一次吧。

太多的第一次了,忍足侑士開始覺得不妙起來。難道他對這個蘿莉感興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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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無所畏懼的演員們(修改版) ...

有了你們的寬容,我無所畏懼。

————伊藤明音

立海大森林海,鏡湖。

藍色頭發的美少年佇立在前,白皙的皮膚,精致的麵龐,隱隱散發的霸氣。鳶紫色的眼睛裏是淡淡的擔憂,望著同樣佇立在湖邊悠閑的喂魚的黑發少女。心底的不安越加明顯起來。

回想著昨天的事情,幸村精市也忍不住的感歎命運的不公。最近因為伊藤明音的婚事,雙柳和仁王雅治幾乎是緘默的暴走了。

關東大賽在即,立海大形勢大好,蟬聯全國冠軍指日可待。柳依舊默默的安排著網球部的訓練,柳生波瀾不驚的訓練,技術越加的精進。仁王還是嘻嘻哈哈的和文太搶食。

一切的似乎一如往昔,隻是柳會仰望天空不知思索什麼。柳生訓練時投入的渾然忘我。仁王雅治的背影多了幾分叫做落寂的東西。

三人有個共同的特點,無論何時總是散發著隱隱的殺氣。部裏的小動物們早就敏[gǎn]的瑟瑟不安,隻能緊隨其後努力訓練,生怕被波及。蝴蝶效應,整個社團欣欣向榮,刻苦奮發。

隻是這個奮發的原因讓他這個做部長的心慌意亂,因為這無疑是個早晚要爆掉的地雷。為了消除隱患,昨天萬般無奈之下幸村隻能出麵幹預好友加部員的私生活了。

晚霞映照的柳生公寓裏,真田和他看著三個優秀的演員,苦笑起來。柳拿著筆記本坐在沙發上,不停的寫著東西,隻是素來淡定的人臉上浮現少許的憂愁。柳生優雅的坐著,端著咖啡杯,英俊的線條卻有些僵硬。仁王背著他們凝望著窗外,手裏不停的轉筆,瀟灑無比卻有些躁動的意味。

“本來你們的隱私我不想過多幹涉,隻是最近被你們的低氣壓弄得我都憂鬱了。說吧,伊藤的事情你們怎麼打算的,我和弦一郎能幫到的地方不多但也不少吧。”雙手環胸,幸村精市開門見山的說著。

最近伊藤和忍足家的婚事已經傳遍整個圈子了,各大家族的人茶餘飯後的時髦談資。隻是真田家的大家長和一之宮秋很是熟稔,也知道些過往。聽到這樣的事情後忍不住的搖頭,“孽緣啊。可憐無辜的孩子了。”

老爺子的話被真田弦一郎聽在心裏,和幸村一說,這才決定今天的坦誠布公的聚會。

三人同時看了幸村一眼,然後又沉默了。真田見狀急得大吼,“真是丟人現眼的。伊藤一個小女孩都在那裏堅持著。你們倒是好,都渾渾噩噩的不知道幹什麼好!”

“真田,我們想做做不了。明音不想做也得硬著頭皮做。”繼續轉筆,仁王雅治帶著幾分憋屈的口氣說著。看著手上的筆,想到明音心情壓抑得連筆都不轉了,時不時總是走神。

60、無所畏懼的演員們(修改版) ...

“仁王!”真田聽得火大真想一個巴掌揮過去。“你這是什麼話?你們都這樣了,伊藤不難過才有問題。最近那丫頭都憂鬱成什麼樣子了?以前她半個小時看一本300頁的原文書,現在10個單詞都背不下去。還不是因為你們萎靡不振。”

這些家夥個個裝深沉搞憂鬱,伊藤又是個內斂的人,看著心裏難過隻能愈發的自責。真田最近好幾次都想抓著這三個混蛋狠狠教訓一頓了。

“弦一郎!我們隻是覺得束手無策,所以沒了主意。明音的事情不是我們小孩子能處理的範圍了。”停下筆,柳緩緩說著。

他也知道最近大家情緒不加,嚴重的影響了部活和明音的心理狀態。隻是,連他最近都被母親頻頻詢問他最近什麼時候有空和上島家小姐見麵。叔叔那邊還沒動靜,隻是告訴他稍安勿躁。坐以待斃,如何能安心?

“好了,我們不能處理,但是缺少了我們大人們也不好做什麼吧。你們說說我們合計一下。看看如何迂回。”事態嚴重到這個地步,幸村雖然不知道具體情況,可是長輩的恩怨曆來是最棘手的事情。沒能力去動搖他們,但是總是能拖著腳步吧。

“事情是這樣的……”柳生放下杯子,娓娓道來。宛如肥皂劇,聽的人咋舌,卻絲毫不能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