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奴婢慢慢說給您聽,老爺還在前廳等格格呢,吃了飯,奴婢慢慢說給格格聽。”
“好吧,也隻能這樣了。我無奈的說到。
我在她們兩個麵前走了幾步,站在鏡子前轉了幾個圈,心裏怎麼感覺這麼別扭呢,這張臉跟我的一模一樣,不一樣的是衣著穿戴,這屋裏的一切都在無時無刻的顯示這這個家的主人的財氣,此刻的我隻是沾了這個身體的光了,還有我的那個翡翠鑲金鴛鴦耳墜子怎麼會這裏?
哎不管了,趕緊的吃飯去吧,我到還真覺的餓了,我拉起燕兒和翠兒的手就要跑出去吃飯
“格格,自從這兩天知道你失憶了,什麼都不記得了,我怎麼總感覺你跟以前真的不一樣了”燕兒邊被我拉著邊喃喃的說到。
不過沒關係了,以後的路真的還很長
用過膳,我跟阿瑪說我想上街在京城裏轉轉,阿瑪本來叫了管家和家丁一起陪我去,我閑這麼多大男人跟這我別扭,我說就叫燕兒和翠兒陪著我去上街就成了,阿瑪塞給我一疊銀票,一百兩一張的,足足有一千兩,看來這董鄂家真是闊綽,我道別了阿瑪,就領著燕兒和翠兒上街了,
我們逛了胭脂鋪,買了一大堆胭脂,燕兒說,格格,買這麼多幹什麼,用到老也用不玩啊,我笑著說到,回府裏給奴才們分了,奴才們家裏有老婆的,就叫他們拿給他們的家眷,府裏的丫頭每人在發點不就發沒了麼,你和翠兒在每人分點,這胭脂不就用完了,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用的老。
我們又去逛了古董店,裏麵可多是貨真價實的真古董,不過我對古董沒研究,不過我知道我想要的話,阿瑪會買給我,出了古董店,我們又去了,香泰布莊,裏麵各種名貴的料子應有盡有,我想我們三個要是穿成男裝想必也是俊俏的小帥哥哇,我給了布莊的夥計一百兩銀票,現做了三套男裝,我和翠兒燕兒穿上,也別有一番滋味,燕兒則羞羞答答的“格格,這怎麼穿出去啊,怪別扭的,
我搖著手裏的折扇,把聲音拉長“要叫我少爺。”
翠兒和燕兒無奈的搖搖頭,隻聽翠兒和燕兒在我身後嘟囔道,格格怎麼了這是,自打醒了想一出是一出。另一個說,得,陪著格格繼續瘋吧。
這逛了大半天,京城果真是繁華啊,我在想這該逛的都逛了,想這想這,映入眼簾的是一家名叫滄海媚的三層酒樓,我對翠兒和燕兒說到,惟獨這酒樓沒逛呢,燕兒和翠兒趕緊拉著我,對我小聲的說道“格格這都是男人們去的地界兒,我們幾個怎麼能進去呢”
聽燕兒這麼一說,我看著滄海媚門口來來往往的全是清一色的大男人,我心想,噢,原來這滄海媚酒樓不單單是吃飯喝酒的地方,原來是煙花之地是男人喝花酒,找狐媚子的地方,嗬嗬,好玩,這不能白來趟大清朝啊,“走吧,”我大聲說到
心想,穿的男裝,怕什麼,姑娘我有錢,進去喝杯酒怎麼了,燕兒和翠兒無奈的跟我進去了,一進去,一個老鴇子就眉開眼笑的“呦,這幾位爺,這麼白淨,不常來的吧,我們這的姑娘可,
她還沒說完,我就打斷老鴇子“爺今兒不找姑娘,爺我吃吃飯,喝喝花酒,看看您這的姑娘跳跳舞”說完我把銀票給了老鴇子。
老鴇子這會兒更是眉開眼笑的,拍馬屁的說到“成,爺今兒不樂意找姑娘,那就坐我們這,好好看看我們這的節目,我一會叫姑娘們給爺把我這滄海媚的好酒好菜都給爺拿來。
我和翠兒燕兒坐在桌子旁,我看著這裏的男男女女,也許他們家裏都有兒女妻子,可他們依舊在這裏尋歡作樂,我突然對著燕兒和翠兒說,“難道這世上男人除了三妻四妾,沒有終身唯一的情感麼。
還沒等燕兒翠兒答話,就聽身後一個洪亮的聲音說“終身唯一啊?爺我至今也沒見到過終身唯一雙宿雙飛的呢”
我轉過頭看著這個說話的人,這個人似是年齡長我幾歲的男人,我心想道,這怕是又一個薄幸人,搖了搖頭,我轉過頭繼續喝酒吃菜,那男人看我轉過頭沒理他,他反而順勢坐在我的對麵,眼睛一直盯著我,他身後的小廝卻小聲的喃喃對他到“爺這不是那天遊湖,那個。”
我看著這張冷冰冰的臉,不語,隻聽他又對我似是戲謔的說到“姑娘,前幾日遊湖落水,沒想到這麼快便好了。
我一驚,他,他怎麼知道我落水,他是誰?
我故作鎮定的對著那張冷傲的臉“你是誰,我不認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