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的眾人更是聽到看到,待到董鄂穿好撕破的衣衫,翠兒淚痕還在,攙扶著董鄂“主子,我們回去吧,翠兒會保護你不在受傷,我們日後哪兒也不去,不去了”
董鄂一個趔趄差點被書房的門檻絆倒,翠兒一把接住攙扶著眼神空洞的董鄂,寶阿哥,亦格格更是泣不成聲,哭喊道“阿瑪,您就開恩,讓我們回去陪著額娘吧,您不要額娘,索性也讓我們走吧”
“哪兒都不許去,你們倆好生的給我去學功課,日後連出府去你十四叔那也不能去”胤禟冷語道,又吩咐何洛書道“去,好好的看著弘寶阿哥和四格格”
董鄂孤單的身影漸漸遠去,出了府邸,弘寶,和四格格小亦兒遠遠的呼喚著“額娘,-額娘---額娘”一個趔趄二人均癱坐在雪地裏,明月和弘晝一左一右拉起二人,心裏也不是滋味,無奈的搖搖頭,在他們心裏,男人本就三妻四妾,自小受到的教育也是男尊女卑,可是明月和弘晝卻越發的打心裏敬佩這個九嬸(九伯母),他們從來沒見過如此癡情的女子,董鄂氏被遺棄在京西郊的宅子裏不說,整日瘋瘋癲癲的念叨的卻也是那個薄幸她的九叔。明月和弘晝還有弘寶小亦兒真的不解,這是什麼樣愛,讓她如此執著,如此無怨無悔。
而董鄂回到京西郊的宅子,宅子外也都是胤禟的人看守,沒有九爺令,宅子內的人不得進出,宅子裏--癡心閣門口,董鄂氏眼神呆滯,在雪地站得瑟瑟發抖,終是病倒。←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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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爺府邸
自從康熙四十七年胤祥和胤禎被派遣到四川眉山出平虎患,回來後,十三府邸明月格格更是纏著胤祥教其騎射,明月格格這些年也算的上是給胤祥爭氣,騎射書文更是眾家格格中出類拔萃的,好令胤祥驕傲。十三爺胤祥更是常把嫡長女掛在嘴邊。
這日,書房中,胤祥才從雍王府回府,便從書架後麵的暗門裏拿出一個畫軸,展開一副畫,畫裏麵是個衣薶飄飄的素衣淡顏的美麗女子斜靠在軟榻上,乍一看是風情萬種,細看確是甚是淒涼,畫中女子無奈閉著眼睛淺笑,手中握著煙袋鍋子,她這些年自打被老九軟禁在那華麗的京郊別院裏,她就這樣作踐自己,想想這幾年為四哥的事情奔波,忙於朝堂和雍王府,她那兒,究竟多少日子不見她了,她還好不好?書房的門人喊道“十三爺,福晉求見”
隔著門窗胤祥道“我正忙,讓福晉先用膳食吧,不用等我了”胤祥打發完,不一會燕福晉又在書房門口道“爺,您在書房一天了,多少用點吃食”
胤祥打發走燕兒,還是吩咐門口的心腹道“任何人不得來打擾”
胤祥關好書房門,終又回到自己一個的世界,終於沒人打攪他肆無忌憚的思念那個他心中的她了,胤祥眉宇間露出一絲哀愁,她終是被她心愛的男人口頭休在那個具有諷刺意義的“癡心閣了”。胤祥回想著她的音容笑貌,看著手中的畫卷,這畫兒還是前幾年的時候,她瘋癲中,他匆匆畫下當時她的樣子--董鄂禟心,胤祥小心翼翼的卷起畫軸,卻又打開,如此反複,終究還是抵不過思念,展開畫卷,她就在眼前,胤祥自顧坐在書案前,他想他該抽個時間去趟京西郊了,他想她,不由的拿起書案上的毛筆,鋪好紙張,大字揮灑,最後一筆寫完,自己都覺的不可思議,乃“白鵝飛走鳥不回,良字去點雙人配,愛字去又添朋友,你若無心能怨誰”
這不就是前幾年去京西郊,一進她的園子聽她吟的麼?這幾句,明明是首根本不對稱的打油詩,自己居然記得這麼牢,胤祥苦笑自己搖搖頭,自歎道“是啊,你若無心能怨誰?”轉而一想,她那麼的哀怨的吟它做什麼,仔細盯著這幾句詩,並無看出不妥之處,苦思冥想中,卻見明月跌跌撞撞跑進來“阿瑪--阿瑪”
胤祥看著門口人道“不是吩咐過任何人不得來打攪麼?”
門口的心腹無奈道“爺,大格格直接就奔來了,奴才就是攔也沒攔住”
胤祥揮揮手讓心腹把門關好,低頭道“好了,你又怎麼了,今兒騎馬又贏了哪家的格格阿哥了?”胤祥語氣中對明月永遠是帶有一絲寵溺。
明月還沒來的急說話,就被胤祥書案上的畫卷吸引,那不是九伯母?怎麼會在阿瑪書案上,明月一個轉身背對著胤祥,轉而環顧書房四周,若無其事道”阿瑪,這書房應該掛個字畫兒什麼的,阿瑪的書房空”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提醒胤祥,胤祥被明月一說,趕緊卷起畫軸,放到書案那一疊書稿中,胤祥依舊看著那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