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罷”。
侍衛看著胤禟那麼坦然,那麼的無所畏懼,那生就一副高傲的血統,桀驁不屈的性子,一生身邊女人不斷,富可敵國的錢財,這位爺,果真是響當當的人物.
八月二十六晚上剛過子時,已然是八月二十七了,胤禟生辰之日,董鄂氏在京西郊癡心閣,一筆筆,一字字,寫著那句,執子之手,陪你癡狂千生,深吻子眸,伴你萬世輪回,八月二十七,曆史記載,是胤禟四十三歲死忌,癡心閣有京城名角在府裏搭台唱戲,府裏放了好多煙花,夜空中,一個個絢麗的煙花在府裏上空炸開,好不熱鬧,癡心閣外,均有胤禛的人在監視,董鄂氏知自己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開胤禛的視線,看著府邸上空煙花卻轉瞬即逝,煙花刹那的間的芳華卻留在了人間,煙花停留的雖短暫,可卻終究在人間絢麗過。
保定直隸總督府有三家破落的房間,其中一間便是關押胤禟的,剛過八月二十六子時,侍衛言道“奴才們,奉旨送九貝勒爺一程”
“哈哈,老四他還是忍不住了,來吧,爺不懼”胤禟笑著看著進門的侍衛
侍衛上前打開瓶子,倒在胤禟身上,便聽到吱吱作響,胤禟衝著京城方向用盡最後氣力道“連就連,你我相約定百年,誰若九十七歲死,奈何橋上等三年”
頃刻,堂堂頂天立地的男兒已然化作一灘血水,屍骨無存,八月二十七日,保定直隸總督府的大內侍衛官兵,突然撤走,恢複了以往的平靜,一切似是沒有發生過。胤禟暴斃的消息達董鄂氏耳中同時聖旨也已然至各省,乃“削去宗室宗籍的賽斯黑,腹疾保定直隸總督府,享年四十三歲整”
正文 八王遭叱
十日後,京城,胤禛帶貼身侍衛,急匆匆朝著宗人府走去。
京西郊,董鄂禟心在侍衛寸步不離的‘貼身保護’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整日搖晃著身子拿著煙杆吞雲吐霧.卻見弘時跑來焦急道“九嬸兒,快救救我阿瑪(胤禩)罷,皇上帶著人去宗人府了,想必要置於阿瑪死地呀”
“胤禟都沒了,怕是皇上更會不放過你阿瑪的”董鄂氏蒼白回道,又癡癡笑道“弘時,你阿瑪他要下去陪你紫黎額娘了,該高興才是,,想必你紫黎額娘在黃泉路怕是等急了罷”
“九嬸兒,九嬸兒”弘時哭訴道,“皇上他心底有您,你說的話到底在他心底還是有分量的,弘時知保全不了阿瑪的性命,可九嬸兒求皇上給阿瑪個全屍罷,莫不要向紫黎額娘那樣灰飛煙滅啊”
“可憐的孩子”說罷董鄂氏攬過弘時,抱頭痛哭“皇上他不也是連胤禟的屍骨都不肯留給我麼,他這是恨急了我們罷”
“九嬸兒,弘晝在府邸給九叔做後事呢,弘晝說,那畢竟是九叔生前的府邸,加上弘晝之前給紫黎額娘,十四嬸兒做的喪葬後事”弘時說著苦笑一聲又道“怕也是有了經驗罷,現下宮裏的阿哥格格門都說弘晝是個喪葬總管呢。”
宗人府大牢盡頭,是胤禩的牢房,此牢房不同於普通牢房,牢房用磚頭石灰砌成,凹進去一個半人高的四方水坑,胤禩被羈押在這個水牢,怒道“皇阿瑪若在立的是十四弟做皇帝,你這個弑父奪位的不孝子”
“拉上來”胤禛冷言道,並不理會胤禩
侍衛四人扳著胤禩的四肢,隻見胤禛身後又走來兩個貼身的暗衛,兩人均拿著一個黑色麻袋,胤禛道“送阿其那上路”,說完轉身出了水牢,在牢門口細細打量,暗衛不由分說衝著扳著胤禩的侍衛道,“掰開他的嘴”
胤禩大叫著“老四,你弄死我可以,莫要傷害了紫黎,她可是安親王外孫女,皇阿瑪親封的和碩公主”
“哦?”胤禛在牢房外冷哼一聲,道“她麼?待會你就能見到她了,怎麼?你消息不是靈通麼?怎麼沒人告訴你,四年前她就被在菜市口挫骨揚灰了!”
“老四,你不是人!畜生”胤禩怒吼道
“老八,你輸就輸在,心,不夠狠”胤禛一字一句道
“倘若十四弟,九弟在此,定會我們兄弟幾人把你生吞活剝了!”胤禩憤怒道
胤禛對著暗衛道“莫要錯過這好時辰”
暗衛笑道“遵旨”,說罷猙獰狂笑道“阿其那,這地溝的老鼠嗎,可是見洞就鑽的,哈哈哈哈”說罷二人從黑色麻袋裏掏出一隻隻枯瘦的老鼠,老鼠身上的毛還打著縷,暗位二人把老鼠放到胤禩嘴邊,老鼠順著便爬了進去,一隻,兩隻...........
看著胤禩在水牢裏掙紮,胤禛嘴角勾起一個笑容,老鼠卻在胤禩的五髒六腑爭先恐後的找著出口,麵目猙獰,胤禩左倒右晃,卻聽見遠遠一聲“阿瑪”
原來董鄂氏帶著弘時言道見胤禛,侍衛放他們進來,弘時和董鄂氏跑至胤禩牢房,看見胤禩痛苦不堪,董鄂氏焦急道“你給八哥吃了什麼毒藥?”
“皇上求您放了阿瑪罷”弘時跪地道,卻胤禛一腳蹬開了弘時。
水牢裏的胤禩跌跌撞撞至牢房門口,隔著縫隙痛苦道“董鄂氏?”
“八哥,八哥”董鄂氏急忙叫道
“你?你?你,為何這般打扮?”看著董鄂氏身著一身喪孝服,渾身素白,胤禩斷斷續續急忙問道。